修羅劫(全) - 第92節

“救命……殺人呀……” 紅蝶聲震屋瓦地叫。
“儘管叫呀,待會我們會讓你叫得更大聲的,這裡是刑房,常常有人叫得像殺豬的!” 牢婦罵道。
“還是別讓她鬼叫吧,外邊全是窮凶極惡的囚徒,凈是這清脆的叫聲,已經能讓他們發狂了。
” 錢彬走近說。
“發狂也沒關係,有她嘛。
” 一個牢婦笑著走開道。
“那可便宜這個淫婦了,她可大食得很。
” 另一個牢婦鄙夷道。
“你怎麼知道?是三老告訴你的嗎?” 錢彬奇道。
“三老怎會說這些東西?” 牢婦紅著臉說:“是偵緝隊的阿狗說的,據說她與姦夫整天賴在床上,不用千里神耳,也能聽到她叫床的聲音。
” “是嗎?” 錢彬按著紅蝶朝天聳起的屁股說。
“不要碰我,我……我會殺光你們的!” 紅蝶又羞又氣,更把丁菱恨之刺骨,如果她不是動用千里神耳,豈會讓人發現自己的醜態。
“她叫床叫得很大聲么?” 錢彬笑嘻嘻道。
“何止大聲,也很不要臉!” 牢婦嗤笑道:“不獨好哥哥,親哥哥的亂叫,還自認是小淫婦哩!” “胡說……” 紅蝶罵了一聲,驀地發覺腰下一涼,罪裙竟然給錢彬翻起,光裸的玉股自然盡現人前,更是羞憤交雜,大叫道:“你王甚麼?” “頭兒,這裡有銜枚,舌夾,還有塞口木蛋,你要用甚麼?” 走開去的牢婦回來了,手裡拿著幾件東西問道。
“用銜枚吧,要是她不識相,總有機會嘗遍這裡的好東西的。
” 錢彬撫玩著滑不溜手的玉股說。
銜枚是一根皮棒子,牢婦把棒子橫亘紅蝶口中,再用皮索縛在腦後,便使她叫不出來了。
“……” 雖然不能叫喊,紅蝶還是荷荷哀叫,因為錢彬的怪手已經直薄股間了。
“可要我們迴避么?” 牢婦詭笑道。
“不用迴避了,我只是看看吧。
” 錢彬蹲在紅蝶身後,張開胖嘟嘟的股肉說。
“看不出她的尿穴倒也鮮嫩。
” 牢婦嫉妒似的說。
“知人口臉不知心,看她的臉孔,也不信她是這樣狼毒的。
” 另一個牢婦哂道:“像她這樣的淫婦,裡邊可能爛透了。
” “看來也不太爛呀!” 錢彬點撥著粉紅色的肉縫,接著手上使勁,張開了緊閉著的肉唇說。
“頭兒,可要嘗鮮呀?” 牢婦詭笑道。
“不,先讓她吃一頓筍炒肉吧。
” 也不知錢彬如何奈得住,嘆了一口氣,便站起身子道。
“筍炒肉該能讓她說話了。
” 牢婦取來兩塊竹片子道。
“也不一定的。
” 另一個牢婦接過一塊,在虛空中揮舞了幾下道。
“啪!” 無情的竹片子終於落下了,白雪雪的粉臀頓時添上一道紅印! 紅蝶痛哼一聲,冷汗直冒,然而疼痛未消,另一片竹片子又再落下。
兩個牢婦雖然很用力,但是也很有分寸,竹片子不會落在同一處地方,才沒有使紅蝶皮破血流,饒是如此,嬌嫩的肌膚仍然變得紅紅腫腫,不難想像紅蝶是多麼受罪了。
第四集 第二章 兗州大牢紅蝶淒涼地伏在地上,不知道如何能夠熬下去。
入牢已經七天了,這七天里,天天為那兩個全無人性的牢婦以酷刑逼供,真是吃盡苦頭。
頭一天的筍炒肉,打得紅蝶的屁股紅腫一片,好像猴子屁股似的,就算完全不動,也是刀割一樣,痛不可耐,儘管現在沒有那麼痛楚,但是還有點兒紅腫,使她無法仰卧。
筍炒肉之後,便是梏土指,那是用細木棍貫穿繩子,套在土指之上,再用力收緊,可痛得人死去活來。
還有灌水,老虎凳,倒吊等等,林林種種,不一而足,有幾次紅蝶以為自己會活活的痛死。
昨天那兩個惡婦還用上了夾棍,兩根楠木長棍夾著漲卜卜的乳房,使勁地夾下去,夾得紅蝶頭暈眼花,金星亂冒,結果是痛得暈死過去。
不幸中之大幸是,除了酷刑,紅蝶沒有受辱。
除了初進牢房那天,錢彬便沒有再出現,然而從兩個牢婦片言半語中,紅蝶知道要是再不招供,似乎難免受辱的。
紅蝶至今還是咬牙苦忍,沒有招供,因為再苦也可以留下性命,除非不要命,否則還要熬下去的。
熬刑還熬刑,紅蝶愈來愈沒有熬下去的信心,特別是每一次以心聲傳語發出求救,毫無例外地彷如石沉大海,完全沒有迴音時,更是心灰意冷。
紅蝶不是沒有想過向美姬發話,但是李向東沒有傳授與美姬談話的咒語,根本無從入手。
現在看來只剩下一個希望了,就是李向東主動發話,或是使用那叫人難以置信的移形換影,要是他能看見自己陷身獄中,當會設法查探,那便有機會逃出生天了。
聽到有人打開牢門的聲音,紅蝶知道又到了受罪的時間了。
“說不說?” 進來的果然是兩個兇殘的牢婦。
“……不!” 紅蝶幾經掙扎,才艱難地吐出這一個叫人心驚肉跳的簡單字兒,因為這個字總是代表苦難的開始。
“不識死活!” 牢婦怒罵一聲,扯著蓬鬆的秀髲,把紅蝶從地上拉起來,另一個牢婦卻捏開櫻桃小嘴,把手裡的物事強行塞進了嘴巴。
那是塞口木蛋!也許是方便的關係,近日她們凈是使用這東西。
塞口木蛋其實是一塊有點兒髒,也有點兒臭的爛木頭,形狀像蛋,但是大的多,紅蝶的櫻桃小嘴可容不下這枚木蛋,塞進嘴巴里,壓著舌頭,兩顎也痛得難受,自然不能做聲了。
木蛋也如銜枚和舌夾,印著許多牙印,其中當然有紅蝶的,原因是吃苦不過時,只能沒命狂咬,念到這些東西不知給多少囚徒咬過時,便是噁心。
三種噤聲的器具中,以舌夾最殘忍,那是一個古怪的木夾子,用作夾著舌根,附著夾子的木條同時撐開口腔,使用時,還要給牢婦抽出舌頭,叫人痛的不得了,就是鬆開后,舌頭仍然麻木不仁,想叫苦也不行。
塞著嘴巴后,兩個牢婦便如常地把紅蝶架進刑房,就像昨天那樣,用繩索把一雙玉手縛在一起,再吊上半空,使她只能以腳尖支撐著身體。
“啊……啊……” 看見刑房一角架著燒得熾熱的火盤,上邊還有兩根烙鐵,紅蝶便禁不住恐怖地大叫。
“你倒識貨!” 一個牢婦撿起一根烙鐵,走到紅蝶身前,獰笑道:“這些東西全是新的,本來是前陣子預備用來侍候那個殺夫淫婦,可是還沒有製成,她已經乖乖的說話,可以讓你嘗鮮了。
” “那一根是賤,這一根是淫,用那一根呀?” 另外一個牢婦拿起剩下的烙鐵說。
“這個浪貨又淫又賤,自然一邊是淫,一邊是賤了。
” 牢婦殘忍地說。
看見身前牢婦手裡的烙鐵末端,倒鑄著一個“賤”字,紅蝶不難猜得到另外一根烙鐵,鑄著“淫”字了,更是害怕地叫個不停。
“她的臉蛋白白嫩嫩,烙上這兩個字后,可變得一塌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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