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堪設想。
那男人抓起那疲憊不堪的女人一把拋在床上,並又用鎖把她拘束了起來。
「哇,綁得還真仔細呢,她要是動起來的話,還真是麻煩呢!為什麽你知道嗎?」 珠實旁邊那個男人很興奮的問著珠實。
「因為要刺青的關係,在她屁股上刺青喲!那就是剛剛為什麽只打左邊屁股而不打右邊的原因。
因為右邊要用來刺青,如果右邊也被鞭子打傷的話,不管刺青刺的多好都是枉然。
」 「至於你嘛,我們中意的是你的背部,哇!我正期待著呢!」 (天哪!莫非┅┅那種事┅┅不,騙人。
) 珠實一陣暈眩。
唉!這身體再已無法回到克己的身邊了。
如果那個男人說的都是真的話,那麽我的人生就到此為止了。
想著想著,珠實不禁錯愕了起來。
「哈哈。
從今以後,你們跟男人做愛的時候就可以更大膽,更肆無忌憚了。
所以我們才會這麽的處罰你們的。
」 可能是因為妨礙了他的作業吧!那個男人首次摘掉了掛在鼻樑上的太陽眼鏡。
雖然當初珠實以為眼鏡底下應該有一付流氓的臉,可是現在看來,也沒那麽壞,只不過是一個跟普通男人沒什麽不同的一張臉。
那個男人擦著女人屁股上的汗水,並且消毒著。
「現在要開始刺青了,最好是不要動,否則就會變得很難看的,如果你不怕被恥笑的話,就隨便你,我再說一次,你最好不要亂動。
」 那個男人果真一針一針的刺了下去,那沾滿墨水的針筆也隨著血跡慢慢的刺了下去,剎那間墨汁就滲透在肌膚之中,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重覆著沾墨,刺入的動作。
「咕┅┅咕┅┅咕┅┅」 痛苦的聲音從那女人的口中流泄而下,口水不斷的流了下來,她全身也微微的顫動著。
珠實嚇的手腳都軟了,那針不知要刺多少次才會停止,那如萬蟻刺身般的痛苦┅┅。
還有那墨汁滲透在肌膚里的痛楚┅┅。
「嗚┅┅咕┅┅」 珠實知道那女人想表達什麽,住手吧!珠實也掙扎的搖著頭,希望他們能住手。
「怎麽了,你的時間排在明天啦,別慌張嘛!你想雕什麽在你背上好呢?繪也好,字也好,什麽都可以喲!也許你刻個南無阿彌陀佛什麽的比較好吧!」 珠實旁邊那個男人無視於那女人的悲鳴,對珠實笑著說。
那針筆連停也沒停的繼續地刻著。
左手拿墨,右手拿筆,還得不時的擦著沁出的血跡,好不容易終於完成了二個大概的輪廓。
接著便是上色,那男人將墨筆換成了硃筆。
當那硃砂嵌進肌膚時,那女人大聲的嗚了起來。
(不,不要┅┅不要,不┅┅救救我┅┅) 彷佛她在叫著。
那剎那間,珠實想起了被丹野及都留虐待時的快感,原來自己也有些許的被虐待傾向。
那女人的痛苦的聲音,燃燒著珠實的心及身體。
沒想到被綁在X形木條上的珠實,蜜汁竟然從她的雙腿間流了下來,不止濕潤了整個秘園,其至於還沾滿了她的大腿。
「看到他那一流的刺青技術後,你應該可以放心的信賴我們了吧!」 珠實旁邊那男人看了看珠實的下面後這樣的說著。
這次的刺青共花了二個小時多。
那女人的屁股既紅腫又滲著血,一定很痛。
「現在看起來是不太好看。
不管是誰都一樣的啦!等紅腫消了以後,你就會愛不釋手的。
」 女人身上的鎖被卸了下來,口裡的東西也被掏了出來,可是那女人卻像死了一般的趴著,一動也不動。
「喂!結束了喲!你連謝也不說一聲呀!」 那操刀雕刻刺青的男人用手一把抬起那彷佛斷了氣一般的女人的臉。
「謝,謝謝你┅┅。
」 那女人好不容易吐出了這句苦澀的話語。
面對那女人,珠實啞然了。
那麽被屈辱之後,還要說出這麽令人難以釋懷的感謝用語,這大概就是被調教之後的結果吧! 這也是對女人徹底的污辱。
(到底他們會怎麽對待我呢┅┅) 珠實心中的恐懼也達到了頂點。
2 珠實身旁的那個男人,走到珠實的前面,對她笑了笑後便除去了塞在她嘴裡的東西。
剎那間珠實幾乎無法合攏她的嘴。
珠實想伸手擦去那流得到處都是的唾液,可是雙手被綁著,只好無耐的任其流著。
「幫幫我,聽我說,你們弄錯了,真的,我是在等人。
我跟朋友約好了的。
我是個結了婚,有先生跟家庭的女人。
而且白天也有正當的工作喲!我不知道我是哪裡得罪了你們,你們要這樣待我,放我走吧!你們現在就放我走,我可以都不計較的,快,快放開我!」 好不容易可以自由自在地講話了,珠實便多嘴了起來。
珠實認為這一刻起,她的人生將因此而改變。
全都是因為自己要赴丹野及都留的約會,才會被他們誤以為自己是輕浮,且需要反省及處罰的女人,甚至於還招來這些令人無法認同的屈辱。
當然有的時候屈辱也能為珠實帶來快感,但絕對不會是這二個男人。
「哇,華麗的吊襪帶。
現在普通一般的人家是不穿這個的吧!原來你都是穿這個跟男人燕好的呀!」 「我只是在等人而已,我是個正常平凡的女人喲!只是你們誤會了罷了。
」 「大家都這麽說,我到底要相信誰呀!而且車子里明明坐了個你不認識的人,你還敢上車,看樣子你是常常上人家的車子對吧!」 「是呀!她還說她是好人家的女人哪!平常人家的女人是不會隨便上人家的車的。
而且今天天氣很好,我看你也好像被土砂雨打昏頭的樣子。
還有我們也沒有對你現殷勤,是你自己主動找上門來的,你到底哪裡好呀!」 珠實無話可話,再怎麽說自己都是為了與初見面的男人有新的體驗而上車的。
只不過是因為坐錯車而已,這個理由總不能說出來吧!而且現在後悔也於事無補了。
恐怕這會是這一生中最大的過錯也說不定。
「再過三十分鐘,就是穿洞的時間,現在就休息一下。
」 那個又重新戴上太陽眼鏡的男人,正在擦拭著那女人屁股中滲出的血。
「穿洞就是像你們女人穿耳洞那樣,只不過這洞不是穿在耳朵上罷了,這可是件令人銷魂的事喲!」 他所說的意思,並不能立刻讓人家懂,可是珠實聽完後,冷汗立刻流滿了全身。
那個戴太陽眼鏡的男人,此時也離開那女人,走向珠實身體來。
只是走過來而已,珠實就覺得有壓迫感了。
「你總算見識到我的能力了吧,覺得很光榮吧,男人很靈巧吧!」 「啊,那麽殘忍的事情對我而言┅┅如果我也被那麽┅┅的話┅┅我絕對不會同意的┅┅」 實在是沒有辦法將這番話講的鏗鏘有力,甚至語尾音還顫動了起來呢! 「允不允許,同意不同意,可不是你可以做主的,那得問問你那淫蕩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