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話說的另一個男人也笑了起來。
「不,不同意┅┅不允許┅┅救我┅┅討厭┅┅討厭,不要啦┅┅」 到目前為止能發泄的就只有剩下這張嘴巴了,珠實試著想逃跑,便一邊大聲的叫囂,一邊用力掙扎。
她愈掙扎愈想逃走,得到的卻是加鎖加綁的回報。
「不要┅┅不要┅┅」 「喂!我們什麽也沒做不是嗎?只不過是對你說要愛你一下而已。
」 「對呀!等我們要做時,你再告訴我們你的期望就可以了,不是嗎?」 二個男人從二邊各抓著她的一隻乳房。
「啊┅┅」 只是被觸摸而已就令人覺得恐怖了。
但是那二個男人並不像珠實想像的那樣,很粗暴的亂搓亂揉。
那男人好像很有經驗似的,因為那二隻抓著珠實乳房的手,好像很清楚要用多少力道來搓揉,才能令女人舒適以及有快感。
他們很小心的控制著力道的強弱,在搓揉全體乳房之前,他們先用手指輕輕的摳著乳頭。
也就是說從剛才一開始,珠實因為恐懼而緊縮的細胞,如今因為他們技巧的愛撫而變得鬆弛。
甚至一個一個地綻開了。
「啊┅┅嗯┅┅」 雙拳緊握,屁股也僵硬了起來,腳指頭也互相的摩擦在一起。
原始的快感也呼之欲出了,雖然全身不能自由的動作,這更讓全身成為一個敏感地帶。
撫摸不停的進行著,手指也依然摳著乳頭,所不同的是乳頭偶而也被用手指挾了起來。
那二個男人如同剝著果實的殼一般的,很溫柔地虐待著珠實的乳頭。
「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 原本發冷的身體,如今像被火烤過般的熾熱,汗水也涔涔的流了下來。
那被刺青的女人仍像個死人般的躺在那裡,一動也不動,完全無視於目前所發生的一切。
照理說,剛剛刺青那一幕應該會往珠實的腦中留下相當程度的恐懼感才對。
可是,現在,兩個人的手聯合起來就把珠實導入了快感中。
雖然二個人同時撫摸的結果是,帶給她接近痛苦的高昂情緒。
「不要不要┅┅啊┅┅乳頭不要┅┅嗚┅┅」 珠仁雙眉糾結在一起,看起來像是要哭泣一般,頭也配合著喘息聲慢慢的搖晃著。
愛的蜜汁從秘園裡狂瀉而出。
「喲!你不是叫不要的嗎?」 戴著眼鏡的那男人用力的抬起珠實的下巴,珠實整個臉因此歪了。
他在珠實的耳邊輕輕地咬著,並呼著氣。
「啊┅┅」 又是一陣令人顫慄的電波。
溫熱的舌頭也舔將了起來,一波又一波的。
另一個男人則依舊搓著珠實的乳房及乳頭。
「嗯嗯┅┅停┅┅啊┅┅啊┅┅嗚┅┅」 雖然丹野及都留也曾這麽弄過她,可是這次又比那一次更令人舒暢。
(不要,不要,為什麽┅┅為什麽他們要┅┅) 這些冷血又殘酷的男人,為什麽做起愛來又溫柔的令人不敢想像呢?而且還花樣百出的令人真是又愛又恨。
(我很後悔┅┅可是┅┅令人耐不住呀┅┅) 下體早已痛了起來,蜜汁早已溢滿整座花園,珠實也知道。
那戴眼鏡的男人仍然忙著在珠實的耳邊吹著、咬著、舔著,讓珠實全身都敏感了起來。
另一個男人除了搓揉著珠實的乳房之外,另一隻手也伸進了珠實的秘園中。
「不,不要┅┅不,啊┅┅」 手從濃密的恥毛中滑過,觸摸了那二片膨脹的陰唇之後,就纏上了那裂縫中盛開的花瓣。
珠實心裡很清楚,這是她想要的。
火燙的身體,疼痛的下體,急促的喘息,這一切都因為那男人的手拜訪了中心地帶。
也就是說,珠實那難耐的慾火暫時可得到一定的舒解。
當然因為要與丹野他們外宿而誤打誤撞到這裡來,不管怎麽說,被愛撫後雖然有快感,但珠實依然覺得這一切有些令人錯愕。
(不,這不是我的問題。
是他們二個人闖的禍┅┅這些人他們常常都把女人┅┅所以這一定不┅┅) 珠實最後理智的將所有的過錯都歸諸於那二個惡辣的男人,理由是∶自己仍是正常的女人。
手指正在摳著秘園的入口,企圖使它擴張,那手指的動作也是溫柔的可以。
雖然溫柔,可是珠實卻相當的亢奮。
「停,住手┅┅住手┅┅啊┅┅」 耳朵、乳房、腰、秘園┅┅。
這些敏感地帶像是有千萬隻蟲繞著,令人奇癢難忍。
當然這些蟲也輕易的就破壞了珠實的理性。
「你的意思是叫我住手嗎?還是要繼續呀?我看你還想要的更多吧吧!」 那吻著她耳朵的男人在她耳邊輕輕的說著。
那舉動根本就是丹野及都留的翻版,他們都彷佛能看穿珠實的內心深處一般。
下體上的手仍不停地運作著。
在珠實尚未登上高峰之前,他正做著最後的衝刺及準備。
「求,求你┅┅」珠實實在說不出口。
「嗯┅┅求我做什麽呀┅┅」 戴眼鏡的男人,曖昧的問著。
「說說看呀!」另一個男人也湊在珠實耳邊問著。
珠實緊咬著雙唇,把頭搖了又搖,好不容易那手指伸進了珠實的秘園中,所以為了配合,珠實也不停的調整著腰部的位置。
可是那手指卻只是循著相同的手法從事著相同的動作,怎麽都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戴眼鏡的男人的手游移到珠實的大腿上來了。
「哈┅┅啊啊┅┅不┅┅」 珠實迷惘了起來,珠實陷入了與丹野及都留時的幻覺中,好一會兒才回到現實。
才發現,自己原來還在這地下室中,一步也沒離開過。
珠實仍然企盼,那二個男人能┅┅。
「不錯吧!考慮的怎麽樣啊?只要你說,讓我爽,我們立刻就送你升天。
」 「對呀!你看你的下體濕成這樣。
」 那二個男人左右開弓的說著,四隻手也不安份的在她身上東模摸西捏捏的胡亂一通。
珠實早已無法忍耐了。
珠實只想趕快從痛苦中得到解脫。
珠實豁了出去。
「求你┅┅讓我爽吧!啊┅┅求你們┅┅」 「說,我很舒服┅┅」 「很,我很舒服┅┅」 「你都聽我們的嗎?如果是的話,就讓你爽┅┅」 「我,我都聽┅┅都任憑你們擺布┅┅所以┅┅」 二個男人會心的相視而笑。
於是把珠實從X形木條下放了下來。
珠實一時之間無法站立。
「趴下去,把屁股蹺起來。
」 「反正,你也喜歡人家從後面干你不是嗎?」 雖然這是丈夫所不知道的,即使騙得了自己的丈夫,也騙不了這二個男人。
(真是個淫亂的女人,是,沒錯。
我果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是個淫亂無度的女人。
而且一天到晚都沈浸在無邊的慾海中打滾,甚至於無法自拔。
因為還欺騙正在出差的丈夫,跑到這裡跟從沒見過及聽過的陌生人一起,做著一些下流事,我如不是這種女人,那會是什┅┅) 是那種女人┅┅珠實反覆的想著這句話,另一方面也把自己對著那二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