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輛車跟珠實,同時吸引了好多人好奇的眼光。
後門被打了開來。
美琶子居然不在裡面,後面坐著的是不認識的男人,大概四十多歲左右。
正在開車的那一位,珠實也不曾見過。
雖然他戴著太陽眼鏡,可是看起來也差不多是四十幾歲吧!不過他們看起來都不像是普通的職員,反而像是某個企業經營的老闆一樣。
「那┅┅美琶子小姐呢?」 來參加的人里會有一位新的男士是早就知道的,可是為什麽美琶子沒有來呢? 「快點上來好嗎?」 開車的那個男人粗聲的說著,珠實只好坐了上去。
(莫非是要跟這些人一起做那種事┅┅) 想到這裡,珠實害羞的低下了頭。
「那別墅在哪裡呢?」 珠實小聲的打破了彼此的沈默。
「別墅!你在說什麽?」 「我們不是要去別墅嗎?是丹野先生告訴我的呀!」 「誰!你是說丹野那傢伙嗎?哈哈┅┅你的戶頭是嗎?那個有點閑錢的老爺呀!」 好奇怪的回答。
「你們不是丹野先生的朋友嗎?你們不也是要前往別墅去的嗎?」 「喂!有說要去別墅嗎?」 「嗯!不,沒有耶!」 「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血液衝上了珠實的腦門。
「奇怪了,是你自己問也不問就上了我們的車。
」 「停車,讓我下去。
」 「既然你上了這車,怎麽可以輕易的讓你下車呢!反正你不也正在物色男人嗎?每次我們只要在那裡按喇叭就會有女人過來,所以你放心,我們也是個老手。
」 「停車,快讓我下去。
」 一塊沾有麻醉藥的手帕蒙上了珠實的鼻子,珠實立刻失去了意識。
* * * * * * 當她恢復意識時,才發現自己早已被剝的一絲不掛。
而且還被綁在牆壁上那個釘有X型的木條上,整個乳房及秘芯都暴露在外面,那樣子令珠實覺得羞恥。
「嗚┅┅」 她想張口叫救命,可是嘴裡被塞進了一顆圓球,唾液正從那空隙間流了下來。
珠實恐懼地掙扎了起來。
這裡沒有窗戶,看樣子是地下室。
莫非這裡是專門提供給SM俱樂部遊戲的地方嗎?除了天花板上垂著鎖鏈,牆壁上也有許多勾子以外,連地板上也放滿了繩子及一些鐵條。
居然也有床及舊式的內診台。
架子上也放了一些蠟燭及水管,針筒等其他珠實看也沒看過的道具。
想必這些都是要用來凌辱女孩子的吧! 「嗚┅┅嗯┅┅」 珠貿又叫了起來。
「噢,醒了是吧!做了好夢吧?」 那個給她聞麻醉藥的男人走了進來。
「對於那種隨隨便便就上男人的車,並接受引誘的輕浮的女人,我們都有很多方法來處罰她的。
在那裡上車的女人,全部都在這裡接受處罰。
一個一個來,你將會接受什麽樣的處罰,你看那些東西就知道了,所以你該為自己的無恥反省反省了吧!」 開車的那個男人,帶著一個女人走了進來。
那全身赤裸的女人也背著X形的木條,且因為嘴裡被塞著東西,而唾液不停的流了下來。
(我大概也像她這樣的流著口水吧!) 二個落難的女人互相看了一眼後,因為羞恥,便立刻將視線調了開去。
那女人的濃密恥毛早已被剃去了。
「對於這種隨隨便便就想跟男人上床,且沒有一點貞操觀念的女人,我們是不會原諒她的。
」 「是啊,這個女人昨天已經被我們處罰了,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麽是輕浮女人的下場,至於明天會怎麽樣,你就拭目以待吧!」 那女人不只流著口水,連鼻涕也不由自主的流了下來。
不過那倒是個漂亮的女人,有著長長的睫毛及漂亮的眉毛。
頭髮長及肩膀,是棕色的,非常的美麗,因為被繩子綁著,所以看不出她原來的乳房是長的什麽樣子的。
不過白皙的皮膚也很令人垂涎。
至於乳房應該是不會太小。
腰上也被纏了好幾圈的帶子。
看起來就像一隻營養不錯的狗一般,腳趾上還塗了粉紅色的指甲油。
大約三十幾歲吧! 那個女人看起來絕對不像是那個男人說的那樣,是個不知羞恥且輕浮的女人,不只如此,她身上還有一份很特殊的屬於上流社會的女人應有的氣質。
(大概她是跟我一樣,因為搭錯車而被帶來這裡的吧!一定是的┅┅。
昨天,他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麽┅┅而且以後又會對她做什麽呢?) 珠實非常地同情那個女人的遭遇,可是一想到自己也是這麽歹命時,血液又禁不住的直衝上腦門。
(救我┅┅快來救我┅┅) 珠實希望藉此心電感應,給會發現她失蹤的丹野。
(求求你┅┅救我┅┅) 可是,誰來救她呢!丹野他們一定會以為她只是沒來赴約而已,而且時常出差的老公也不會在意她不在家的。
在絕望中,時間彷佛停止了轉動。
絕對不會有人來救她的。
他們正在命令那流著口水的女人像狗一樣的趴著。
從她對著珠實的,那白皙且令人心動的屁股的狹隘溝道中,珠實可以很清楚的看見她的女性特徵。
不過沒有恥毛是很奇怪的。
「這個好好的夾住喲!掉下來的話,你就給我小心一點,你都聽清楚,我所說的了吧!」 那個戴著太陽眼鏡的男人從架子上拿來了一顆蛋型的情趣用品,直接便塞入了那女人的秘口裡。
那玩意兒的威力,珠實是早就知道的。
「咕┅┅」 頭部猛烈的搖了起來,棕色的頭髮,甩呀甩的。
開關開始動作了起來。
「嗚┅┅嗚┅┅」 秘壺裡受到劇烈的震動那女人呻吟了起來,趴在地上的手腳也不住的顫動著。
「對付這種不知恥的女人,這樣還算太便宜她了,快!皮鞭拿來。
不讓她嘗嘗被鞭打的滋味,她還是不會改愛的。
」 黑色的皮鞭打在她左邊的屁股上。
「咕┅┅」 「嗚┅┅」 那女人跟珠實同時發出了聲音。
「你也會像她那樣的。
」 珠實旁邊的那個男人狂妄的笑聲,散在房子的四周。
左邊的屁股上立刻有了血痕。
那男人鍾情於左邊屁股的鞭打,然而被鞭打的時候,那女人雖然也叫了,可是那一定是因為下面的機關在秘壺裡不斷震動的關係。
那男人撥了一下開關,讓速度由緩變快,不一會兒,那女人便像狂犬一般的哀嚎了起來。
鞭打的速度也加速了起來,那女人在痛楚與快感互相的煎熬下,頭就像波浪鼓一般瘋狂的搖了起來。
頭髮也因為汗水而零亂的貼在背上以及臉上。
「嗚┅┅」 全身痙攣了起來,背部不停的抽搐著,經過幾次的痙攣之後,那個女人全身無力的趴倒在地上。
男人用鞭柄指著那女人的肛門。
「這種女人需要洗乾凈些才行。
」 珠實旁邊那男人指了指,打點滴時用的器具。
那架子上吊了一瓶鹽水之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