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中帶彎的陰莖抽送在小魚體內,她抱上馮銀溪俯下身的腰,手指無措地撓在馮銀溪的皮膚上。
小魚神情恍惚,被身下大力肏開頂到微張開嘴,臉頰滾燙髮熱。
他陰莖看著細短小,怎麼插入后就變了樣。
“嚶……”
小魚叫了一聲,馮銀溪立刻吻上去,堵住她的嘴,身下快速抽插挺動,大手覆上雪白的奶子反覆揉捏。
真是好軟好白,像是摘下了一朵裝滿水的白雲。
身下打樁似的,都不帶停,小魚想叫叫不出聲,急地拍打起馮銀溪的肩,想讓他放開自己。
進入夢境前,說好是玩死他,怎麼快變成是他玩死自己了?
濕穴被連續艹了多次,淫液裹滿了整根陰莖,稍微一拔出來,泛著水亮,一插進入,兩個垂吊的睾丸晃動拍打,猛地頂到花穴深處,小魚險些失禁。
小魚臀部收緊,汗粒密集的從她臉上滲出,在她終於能呼出一口氣的時候,她切實感受到馮銀溪這狗東西,比孫津瑜的活兒要好。
她的手臂被馮銀溪拉過,十指相扣,手臂夾上了她的雙乳兩旁,汗水從上方滴下,砸落在波動誘人的雪乳上。
小魚仰面,在模糊的視線中,看見馮銀溪那張發紅的臉竟很性感。
他喘息,喉結頻繁滾動,紅著臉,難以抑制地發出呻吟,面目肌肉抖動,一射進去,他眼都直了,維持射精的姿勢好幾秒,長長地呼吸出一聲。
小魚推開他,從椅子上站起來,發覺身下有什麼東西流了出來,雙指從身下一撫,指腹沾染上粘稠的精液。
“狗東西。”小魚踹了踹趴在椅子上,進入賢者模式的馮銀溪,“我最討厭內射了,清理起來麻煩,要有下次,你給我舔乾淨。”
馮銀溪一聽,隨即就坐起來,甩著舌頭爬來要給小魚舔。
小魚嫌棄他賤得就像一條沒有骨氣的狗,後退避讓起他,嘗試打了一個響指,想要速速離開他的夢境。
一個響指之後,小魚如願消失。
睜開眼,面前是馮銀溪側躺在床上那張熟睡的臉,小魚呼吸一滯,馬上就坐了起來,抬起手,看見自己的狐狸爪子變成了人手。
酒徹底是醒了,恢復成人身。
只是身上裙子很凌亂,裙子弔帶不知道是睡夢中的馮銀溪所為,還是弔帶自然掉落,總之兩個弔帶全落下了,直接走光露了一個胸。
裙擺也被掀到大腿根,露出了內褲。
小魚還察覺自己內褲底部很濕,她臉迅速臊的發紅,望向熟睡在身邊的馮銀溪,罵了一句狗東西。
莫名其妙陪他做了一場春夢,便宜死這狗東西了。
小魚的視線定格在他鼓起的褲襠上,起了想拉下他睡褲看看的想法,驗證他的陰莖是否與夢裡的一樣細短,但他一個翻身,小魚就錯失了機會。
·
天已大亮。
馮銀溪一覺醒來,發現睡前放在自己身旁的狐狸不見了。
“狐狸姐姐。”馮銀溪急忙跳下床,把屋內全找遍了,都沒看見那一頭紅褐色皮毛,很像一條黃色土狗的狐狸。
她離開了。
馮銀溪垂頭,頗為沮喪。
但狐狸姐姐也不是沒給他留下來過家裡的痕迹,屋裡的垃圾桶被打翻,撒了滿地。
衣櫃里的所有衣服被撕開一個口子。
沙發被咬出許多個洞。
冰箱扳倒橫放在地上。
手機屏保被設成一張白底黑字壁紙,上面寫著三個字: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