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不是啥好東西。”
麻花跳到沙發上,用狐狸爪子按開了電視遙控器,正打算看電視,就聽見坐在沙發一端的小魚咬著麵包,說了這麼一句。
他以為是自己看電視吵到了小魚,按了下遙控板,關掉電視。
“魚姐,我給你錘錘腿。”麻花四肢匍伏在沙發上,狐臉諂媚的爬向了小魚,兩隻前爪就要往小魚的腿上搭去。
小魚打開麻花的爪子:“一邊去。”
“好嘞。”麻花站起來抖抖狐身,跳下沙發就去追奶糖玩了,攆的貓毛亂飛。
小魚忽然想到了什麼,喊了聲回來,把麻花喊到了跟前。
“這個人,還有這個人。”小魚向麻花展示起手機里的一張公司合照,兩隻手指放大了合照中的男同事與顏希。
“我酒醒后,知道了是他們裡應外合想要灌醉我,把我帶去酒店房間,對我做不好的事,你去替我解決了他們兩個。 ”
麻花眼神堅定,恩了一聲,狐尾輕搖,坐在地上舉起一隻狐狸前爪,往脖子上一抹:“魚姐,要我把他們咬死嗎?”
“不至於,這個男的。”小魚敲著手機屏幕,指著上面的男同事說道,“他有一個交往才幾個月女朋友,你去把他們攪黃。”
“顏希是主謀,已婚有子,你把他和他老婆攪來離婚。”
麻花清澈的眼神望向小魚:“魚姐,我只是一頭狐狸。”
狐狸哪兒有本事讓人家分手和離婚啊?
狐狸只可以撮合天下單身男女與保佑夫妻和睦。
“我知道你是一頭狐狸,我又沒瞎眼,去吧。”小魚揮揮手,麻花馬上就扒開門跑出去,去完成小魚交代的任務。
麻花是狐狸,但不是一頭普通的狐狸。
讓人分個手離個婚,對於修鍊了兩百來年會說人話的狐狸就是小菜一碟。
小魚坐在沙發上繼續啃麵包,等著外賣的到來。
忽而聽到熟悉的腳步聲,還聞到了熟悉的氣味,小魚的鼻子使勁嗅了嗅,其後丟掉手中的麵包,歡快地奔向門邊。
孫津瑜提著行李箱躡手躡腳,想要給小魚一個驚喜,然而門一開,小魚已經來到門口,展開雙臂向孫津瑜身上跳去,掛在了孫津瑜身上。
“親愛的,嗚嗚嗚嗚你終於回來了,太好了。”
小魚開心的都想把自己的狐狸尾巴放出來了。
“乖。”孫津瑜放開行李箱,抱著小魚,雙手托住小魚的臀部,一腳將門踢來一下關上,等不及抱著小魚,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饞壞了吧?”孫津瑜跪坐在她身上,脫掉西服外套,摘帶手腕的表,手鬆了松領帶,就趴下去親她。
也不是那麼饞,主要是在馮銀溪的夢裡,睡了一回馮銀溪。
但夢裡的男人,怎麼能比得上現實中的男人好。
小魚捧著孫津瑜的臉,與他熱情地親吻,從他眼裡感知到他這次出差,參加了不少應酬會。
他們應酬的地點多是ktv與娛樂會所,通常操作是會點上幾個陪酒小姐助興。
孫津瑜還算乾淨,雖然身邊坐著別人給他點的小姐,但他沒有碰,只有在喝醉時站在夜場門口,與小姐摟抱了下告別,不像別的男人領著小姐回酒店了。
他夜裡是一個人睡在酒店的床上。
狐狸精在選男人這方面,從來不會出錯。
“避孕套在樓上房間,這次就不戴了,好不好,我一會兒外射。”孫津瑜親昵地貼在小魚耳邊說道。
這麼些天沒和小魚同房了,孫津瑜也有些急了,不想浪費時間再跑一趟樓上拿避孕套。
小魚摸了下孫津瑜的頭:“恩,你內射也可以,我獎勵你的。 ”
一聽可以內射,孫津瑜就不客氣了。
把這些天沒做過的愛全補回來,內射個七、八回,豈不爽翻。
如果小魚婚前中招懷上了孩子,孫津瑜有信心勸說她放棄當丁克,順利把孩子生下來。
一想到這裡,孫津瑜一臉興奮地摁著小魚就大力抽插起來,四肢尖端的癢傳遍全身,爽到小魚雙腿叩緊了孫津瑜前後伏動的腰,呻吟叫道:“老公,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