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狐難養 - 第7章:對著她自慰(3100+字

熱。
好熱。
小魚被熱到想脫掉自己身上的裙子,手一觸碰到身體,摸到的是一層軟乎乎的狐狸毛。
啊,忘記了,現在是變回狐狸了,在酒醒之前都是狐身。
在頭疼難忍暈過去前,小魚想起自己好像見到了馮銀溪這個衰貨,他說要帶自己回他家。
放他爹的狗屁!誰要跟著他回家了,這衰貨趁著自己沒有還手打他的力氣,擅自將自己裝在了他的背包里。
小魚坐過賓士、寶馬、勞斯萊斯……就沒有受過這窩囊氣,蜷縮在背包里。
她嚶嚶兩聲,馬上就得來馮銀溪的兩句輕聲安慰:“馬上就到家了,快了。”
計程車司機從後視鏡里撇了一眼馮銀溪,說道:“包里裝的是貓?”
馮銀溪本想說是狐狸,又想起狐狸是國家二級保護動物,這司機萬一直接把車開進了派出所,警察叔叔就會拿出兩副手銬,問是想戴這一副金手銬,還是這一副銀手銬。
“是狗。”
馮銀溪明顯感覺到說完是狗后,背包里的狐狸拿爪子撓起自己,她很排斥被說成是狗。
“狗叫這麼發嗲嗎?”司機懷疑起自己的耳朵。
馮銀溪:“是條母狗。”
小魚隔著背包,拿頭狠狠撞上馮銀溪的胸膛,馮銀溪趕緊開窗猛咳了幾聲。
·
再次有意識時,小魚睜開眼,發現自己側躺在一張床上,馮銀溪的臉近在咫尺,與她面對面。
她與他同躺在一張床上,放在床頭柜子的鬧鐘顯示此時是凌晨兩點過,萬籟俱寂,外面聽不到一聲狗叫。
小魚抬起狐狸爪子,想一巴掌扇死這個以下犯上的蠢貨,狐狸爪子卻在快挨近他臉時,感知到他此時正在做夢。
夢境中,他居然正抱著人身的她親吻。
這春夢做的倒是美,癩蛤蟆還想吃鳳凰肉了,小魚翻身站起來,微微撅起屁股,腦袋伏低,四肢立在床上,那條蓬鬆的大尾巴下垂,想要來一個飛躍騰空,重力落下,一屁股坐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類。
但想起麻花說他缺個女人的話。
狐狸大尾巴搖了搖,眼眸微眯,特地給他安排了一群女人,他不要,惦記起自己來了。
好啊,那就玩死他。
小魚收好獵殺姿勢,一隻前爪搭上他的額頭,輕易就進入了他的夢境。
他抱著親吻的‘小魚’ ,還是那天送餐在別墅見到的‘小魚’,穿了一件掛脖紅裙。
小魚一進他的夢境,身穿掛脖紅裙的‘小魚’就消失了,出現在馮銀溪眼前的是穿著一件綠弔帶連衣裙,戴了一條狐狸臉鑽石吊墜的小魚。
馮銀溪一看見小魚,就向她走去,正要抱上她時,她就打了一個響指,消失了。
再次出現,她站在了馮銀溪的身後。
“蠢東西,是不是想我睡了你?”
馮銀溪回過頭,看見小魚后,眼裡泛起光,毫不吝嗇展露出自己的慾望:“想。”
“那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小魚隨手變出一把椅子,蹺起二郎腿就坐下,雙手抄到胸前,那對胸被凸顯的更為豐滿迷人。
小魚晃晃足尖:“褲子脫了,讓我看看。”
以為他會猶豫,然而他都不帶思考,動作利索地脫了褲子,連帶著穿在裡面的四角褲衩全脫了,褲腿落在腳踝處,在小魚面前赤條條地站立。
一看到他的陰莖長得又短又細,堪比小拇指,小魚忍不住噗呲笑出聲,馮銀溪看見她笑了,也跟著傻笑起來。
“跪下來,爬過來。”
馮銀溪立即跪下來,爬到小魚面前,還想更靠近小魚時,小魚伸出一隻腳,踩住他的肩膀,抵住了他的前進。
“說我是狗,哼,你現在更像是一條狗,叫跪就跪,叫爬就爬,學兩聲狗叫聽聽。”
“汪汪汪——”
“這麼聽話?”
小魚不可思議,這一點兒都不像馮銀溪的作風。
馮銀溪望著小魚,他跪在地上像狗一樣伸出舌頭,自搓起身下的細短小陰莖,幾秒就搓硬了,又幾秒搓射了,手心流了一灘精液。
小魚被震撼住了,回過神后,努力想憋住笑意,但控制不了爆發出嘲笑。
“你要不改名叫馮短快,又短又快。”
“好啊,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聽你的。”馮銀溪跪在小魚面前,像極了一條狗,就缺一條尾巴搖起來。
這蠢東西。
“你繼續搓你下面,限你兩分鐘不能射出來。”
“好啊好啊。”
馮銀溪一口答應,就握住自己身下的那根東西搓了起來,仰著臉看起小魚自慰。
真漂亮,她該是自己的女朋友有多好,馮銀溪在心裡感嘆。
但如果只是因為她長得漂亮,希望她是自己的女朋友,那這世界上任何一個漂亮女生,她們其中之一都可能會成為自己的女朋友。
只對漂亮有要求,是很好找到女朋友的。
馮銀溪自打生下來,就克父克母克親戚克與自己一切有關的人,即便交到了女朋友,也會把女朋友克沒的。
他青梅竹梅的未婚妻與他還差一步就要走入婚姻,就得病死了。
虛無縹緲的夢境混入現實,讓處於夢中的馮銀溪開始思考,手中的動作也隨之變慢。
他想,要找女朋友的話,漂亮是其次,首要就是命硬,不會被自己剋死。
“這是幹啥呢?小雞啄米,一粒粒的的?動起來,擼快點。”
小魚出聲一招呼,在夢中有了思考能力的馮銀溪就斷掉了思維,又變得無腦,快速揉搓起自己的陰莖,嘴角流出哈喇子,望著小魚汪汪興奮叫了幾聲。
目光一落在小魚的胸上,他就射了。
小魚很滿意,她抬起腿,馮銀溪眼神隨著她抬起的腿,看見了她雙腿中半露的白色蕾絲內褲。
臀肉被內褲勒緊,劃出幾道肉痕。
“繼續擼。”小魚抬起兩條腿,搭在了他的雙肩上,一副要讓他擼到精盡人亡口吐白沫不罷休的架勢。
馮銀溪聽話地照做,在射出第三泡精液后,精液變得很稀了,他肌肉酸疼,想要停下來休息,可小魚命令他繼續自慰,不能停。
哪怕是一頭耕地的老黃牛,也有口水喝。
這不讓休息,不給水喝,面對近在咫尺的誘惑,馮銀溪突然就把腦袋湊上去,去嗅聞小魚的私處。
這蠢東西。
小魚厭惡的一腳踹開他,他又爬上前,頭往裙底里伸,攔都攔不住,小魚打個響指想要消失,但連打兩個響指,自己都沒有消失。
失效了。
在意識到這是馮銀溪的夢境,而自己不知道為什麼變得無法操控馮銀溪的夢境后,一切都晚了。
馮銀溪跪在地上,黏著精液的手握上了小魚的兩條腿,強行分開她兩條不願張開的雙腿,臉貼上私處,隔著內褲親吻。
“馮銀溪你這個蠢東西,快給我停下來!”
小魚雙手拚命捶打推動馮銀溪的腦袋,馮銀溪的腦袋都紋絲不動。
“你——”
你這個色魔!老子要把你廢了!
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小魚的內褲就被馮銀溪用嘴咬開,那張臉貼上皮膚來回蹭動,純純拿她私處當成洗臉巾了。
口腔中呼出的熱氣均勻噴洒在柔軟的外陰上,呼吸灼熱發燙,恰如一團火從外燒到了里,舌頭舔進去攪了攪,小魚懸在空中的足背緊緊繃直。
這蠢東西,想不到口活還行。
小魚坐在椅子上張著一雙腿,被馮銀溪口到全身舒服,眯上了眼。
明明之前還嫌這傢伙蠢,小魚疑惑,難不成狐狸精都是抵禦不了情慾的進擊?
或是好一陣子沒有性生活,這具快枯萎的人身一遇上男人,就拚命張開爪牙,吸取這降下的甘霖。
也或是,喝醉的緣故?
小魚低眼向馮銀溪看去,馮銀溪閉眼盡心儘力地舔起那裡,他大口舔舐吞咽,表情狼吞虎咽。
當他撈過小魚的兩條腿,將裙身往上掀,去親小魚的小腹,小魚摁上他的頭,將他腦袋摁回原來的地方。
“就舔這裡,不許亂舔。”
那個腦袋又回到原處,雙手輕撫大腿,舌尖掃過陰唇,小魚敏感到揪上馮銀溪的頭髮,摁住他的頭,往自己的私處緊緊貼去。
“再舔深一些。”
馮銀溪含了上去,高挺的鼻子頂開入口,舌尖鑽進粉穴里輕撥,唾液都黏成了絲。
這無疑是玩火。
這一把火燒上身,小魚被他口到想要了,抬起了腰,空虛感從皮膚每個毛孔中鑽出。
馮銀溪瞬間讀懂了她的身體語言,站起來握住自己休息好了的陰莖,對準濕潤的穴口就蹭了上去。
“蠢東西,走開,老子不要你。”
“試一試,我會對你負責。”馮銀溪屈膝哄著抗拒的小魚,身體往坐在椅子上的她傾倒。
小魚熱火焚身,擰眉道:“我不會對你負責,我有男朋友,我快結婚了,我如果把你睡了,我就是劈腿了,就變成你們人類口中說的不道德……”
管他道德不道德。
從第一眼看見她起,馮銀溪就對她念念不忘,現在都到這一步,就算是變陽痿了,也要進去捅一捅。
小魚下身被馮銀溪來回蹭的臉頰發燙,從領口掏出的乳房被他攏在掌心輕揉,小魚呼吸急促,還想推開他,他握住微顫的奶子,向前一挺,沒任何阻力就插了進去。
看著他那東西不中用,又短又小,怎麼進來后,那玩意兒還將狹窄的甬道撐開了。
一抽動,春潮泛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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