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沙發上眯著眼發笑的麻花一看見小魚,狐眼陡然睜大。
魚……魚姐怎麼來了……
快到連馮銀溪都沒反應過來,就看見門外的那頭紅狐狸嗖的一下,衝進了屋內,撲向麻花。
窗外電閃雷鳴,狂風驟雨之時,正是兩頭狐狸打的不可開交之時。
準確來說,是小魚單方面碾壓毆打麻花。
邦邦兩拳狐狸爪子敲在了麻花的腦袋上。
“蠢貨!你平時丟我們狐狸精的臉就算了,你還對著他學狗叫,你這麼想當狗,現在老子把你咬死,你就能早點投胎去當狗。”
小魚朝著背毛最深的地方一口咬下去,扯了一嘴狐狸毛,麻花嗷嗷慘痛大叫,狡辯否認:“我沒有——”
還敢抵賴不承認!
小魚屁股一甩,將麻花撞到踉蹌,從沙發上滾了下去,小魚追擊,跳起來一屁股坐在了他身上。
“啊——救命——”麻花長嚎,“嗚嗚嗚嗚我錯了,我錯了,魚姐饒命!我以後再也不學狗叫了——”
馮銀溪從震驚中回過神,擦去臉上的淚,對那兩頭站起來掐住對方,實際在齜牙吼叫,看上去卻像互咬對方周圍空氣吃的狐狸精說道:“你們不要打架了!不要打——“
兩頭狐狸精沒有停下來。
麻花單方面挨揍,已經舉白旗投降,但還是被小魚暴打,這脾氣火爆的來,讓麻花忽然意識到,小魚這是可能來了月經。
在來月經的那幾天,小魚不僅恢復不成人形,脾氣還比其他時候暴躁,路過的小螞蟻長成黑色,讓她看不順眼了,都要被她拎起來,把小螞蟻塗成她喜歡的大紅色。
眼看勸不住架,麻花的屎都快被揍出來了,馮銀溪又不敢上前拉開這兩頭狐狸,擔心傷到自己,他又一次大喊:“你們不要再打啦——”
“你們要是再打架,要是再打架……我……我就……”
“你要怎樣?”小魚推開麻花,將炮火對準了馮銀溪。
這狗東西還敢威脅了?
馮銀溪根本就沒有一秒的猶豫,對著這頭紅狐狸跪了下來:“求你們別打了。”
不看見他還好,一看見他,小魚比看見學狗叫的麻花還要想掐死這個男人。
知不知道她很想做愛,知不知道做愛遇上了處男,就宛如被太監強姦了,有那東西和沒那東西都沒區別。
好不容易等到爽歪歪的打樁機出差歸來,結果激情時刻,小魚無意摸到自己頭頂冒出了一隻毛茸茸的狐狸耳朵,衝去洗手間反鎖了門一看,內褲上那抹新鮮的血是導致她崩潰的源頭。
月經提前來了——
啊!啊!啊!
小魚內心嘶聲力竭: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啊——
遇上處男就夠晦氣了,居然提前來了月經!
“去你爹的!”
小魚將怒氣轉移到馮銀溪身上,準備重拳出擊把他打到嗷嗷叫。
出第一拳時,馮銀溪在地上翻了一個滾,有驚無險地避開了。
出第二拳時,小魚的腹部突然傳來劇烈疼痛。
她四肢猶如退化僵硬,漸漸趴了下來,兩隻豎起的狐狸耳朵放下來向後撅,秒變飛機耳。
可惡,被一種叫痛經的魔法給攻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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