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上馬,驀地鍾家信感到桃花仙子柔軟細潤的玉手,往他胯間一探,已將那根肉棒棒給抓住,再引導小傢伙兒進洞觀賞水火洞源奇景。
同時桃花仙子的另一隻玉手,“啪” 的一聲,在鍾家信的屁股蛋兒上輕輕一拍,嬌羞著說道:“傻瓜,快動啊。
” 鍾家信如奉懿旨,大屁股猛的往上一抬,使足勁兒狠狠往下一壓。
就聽“啊” 的一聲嬌啼,桃花仙子的身子猛的一顫,頭往上一抬,雙眉一皺,銀牙緊咬,一陣刺痛,連連狂喘,淚水業已奪眶而出。
但是,鍾家信也好不到那兒去,只見他眉頭一皺,身子猛一抽搐,似乎也有著初經人事,破題兒第一遭兒的痛苦兒。
桃花仙子顫聲說道:“信弟,別動,休息一會兒,先讓我適應一下。
” 鍾家信見桃花仙子這副可憐相,有些不忍,期期艾艾地說道:“仙子姐姐,真對不起,我一時太興奮,弄能了你是嗎。
” 桃花仙子並未因為受到委屈而埋怨,反而安慰他道:“休息一會兒,等下就會好的。
” 漸漸的桃花仙子覺得不再那幺痛了,於是柔聲道:“信弟,現在不痛了,你可以動一動。
” 由於花房塞得滿滿的,肉棒像是頂到心坎兒似的,一種從未有過的滋味使她感到心裡酸癢。
“信弟,不許太用力,要輕點,嗯嗯……” 她的生理上已有了變化,她只覺得花房深處漸漸騷癢,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於是,鍾家信開始輕抽慢送,但不敢太用力,殊不知這種抽插法正符合三淺一深、六淺一深的原則。
一個初經人事的少女,那經得起如此挑逗,舒服得真叫著。
桃花仙子被火熱的肉棒頂插得一股酥麻的快感通遍全身,尤其當龜頭颳得兩壁麻癢鑽心,當肉棒抽出時,芳心好像一片空虛。
猛然搗入時,頂得花蕊狂跳,神情蕩漾酥麻到了極點,淺溝的水源源湧出,淫興已達到了最高峰。
她急擺細腰,晃動玉臀,啤吟的浪哼著:“信弟啊,我不痛了,快用力喔,好舒服。
” 別看鐘家信聰明,但在這方面卻是傻傻乎乎的,儘管桃花仙子叫他用力,卻還是不敢照辦。
桃花仙子似已動火了,雙眸已射出了饑渴的光芒來,口中叫著:“裡面好癢,快快動呀。
” “好嗯。
” 傻小子只知道替桃花仙子止癢,便也忘記了其他一切,他便像那古代最勇敢、最兇猛的鬥士,拚命的衝刺,發出無堅不摧的本領,開始了瘋狂的抽插。
每一抽送,桃花仙子的口中便發出一種“嗯嗯嗯” 的迷人聲音來,桃花仙子只感到自花蕊深處傳來陣陣的快感,雖然洞口處仍有些輕微的疼痛,但這快感的來臨已超乎了一切。
為了享受這種從未有過的美好快感滋味,此時即使有再大的疼痛,相信她也會忍受下來。
因為,從她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來,他們從生澀中已漸漸駕輕就熟,他們從輕微的疼痛中,享受到上天賜給人類最原始的歡樂,於是他們開始盡情嬉戲。
剎那之間,室內已響起了陣陣喘息之聲,夾雜著男女交合的稷語春聲,狂野放肆,愈演愈烈,盛況不下。
一個是年輕力壯,初嘗禁果,貪得無厭,捨生忘死,疾刺猛衝,形同瘋狂。
一個是婉轉承歡,漸入隹境,媚態橫生,抵死纏綿,龍魚曼衍,鍥而不捨。
顯然,兩人都已陷入了狂風暴雨的境地。
此刻的鐘家信已不再是溫文儒雅的小男生了,他現在像只餓狼,完全失去了人性,不斷的抽插,大起大落,狂野盡情的對桃花仙子施以蹂躪肆虐。
花房的粉肉又是翻出又是擠入,花房被插得發紅髮燙,但紅得可愛,也熱燙得撩人。
一股股的流泉繼續不斷的涌著,已流濕了她臀下的雪白的被單上。
兩人的腹部,由於猛烈的抽送,發出“啪啪” 的聲響。
桃花仙子的門戶大開,正方便鍾家信長驅直入,直搗黃龍,英雄用武有了用武之地,盡情發揮。
已經從陌生到相識,從相識發展到肉體的接觸,還有什幺好顧忌的,還有什幺好害羞的。
盡情狂歡,盡情享受著那生春歡樂和美妙的人生吧。
於是,桃花仙子也開始放蕩了,當鍾家信連續重插了土幾下后,心花就開了,也不由自主地哼出聲來了:“好舒服喔,信弟,快快點用力,桃兒姐姐真是太舒服了啊,世上真有這幺美好的事,信事唔,太棒了,這才是真正的大男人,桃兒姐服了你呀。
” 這一陣陣的哀聲,更助長了鍾家信的勇猛,他毫不留情地衝刺著,他要以勝利者的姿態讓對方臣服。
驀地,桃花仙子雙手緊緊的摟著鍾家信,在一陣顫抖中她泄了。
鍾家信感到肉棒的龜頭上被一股熱流衝擊著,麻痒痒的,他可搞不懂是什幺,急忙讓肉棒撤退。
他低頭一看,一股白色的濁水夾雜著鮮紅的血,正由花房流出來。
這時,桃花仙子有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由花房傳送到全身,她整個身子就像飄浮在雲端上,已到了渾然忘我之境。
當她正享受這種奇異快感的時候,冷不防鍾家信的肉棒臨陣脫逃,全部拔了出來,那花房頓時感到空虛難耐,那極為美好的快感猶如從雲端跌入到地面似的,頓時消失,這滋味可真難受。
桃花仙子急忙睜開美眸,瞧見鍾家信那肉棒仍然昂揚示威,調皮的對她搖晃,看得她是又心歡喜,又是害羞。
她趕忙閉上眼睛,粉臉上飛起紅潮。
但是,她的玉手卻趕緊去抓住他的肉棒,快速地往花房裡塞。
因為她不得不這樣做,只有那肉棒才能使她止癢,獲得較為舒服的解脫。
當鍾家信的肉棒再度伸入花房時,他輕聲的問道:“桃花姐,你這樣舒服幺。
” “嗯” 的桃花仙子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由於長時間的停止,鍾家信覺得下面的肉棒被夾得有點既痛且脹的感覺,他忙道:“桃花姐,我動動好嗎。
” “嗯” 的一聲,桃花仙子回答著。
於是,鍾家信發動了第二波攻勢,發了狂似的接連不斷的強棒出擊,棒棒擊出安打,次次侵襲到壘包。
桃花仙子的心花朵朵兒開了,那是謝了再開的。
她開始反抗了,就像一匹沒有鞍韁的野馬,狂抖猛掀,顛簸騰躍,緩轉疾施,她要把身上的騎士毫不留情的掀翻bz2021.ㄈòМ下來。
頓飯光景,兩個人終於從淋漓酣暢歡樂的高峰上滑落下來,彼此仍牢牢緊抱著,不停的狂喘吁吁,放肆的狂擺嘶吼。
眉梢眼角兒,那一股比酒更濃的春倩,仍然散不掉,化不開。
燭影搖紅,一片寂靜,鍾家信和桃花仙子沒有沐浴,也沒有穿衣服,他們大概是太疲倦了,赤身裸體,緊緊相擁,就這樣酣然入睡了。
那白凈的被單上,卻留下一片斑斑處女落紅。
在鴨鳴江的中游岸上,有一片怪石嶙峋的陡斜山坡,那些布滿山坡葯岩石是怪異卻又嵯峨的,它們呈灰白色,有的豎立,有的平卧,有的層疊,有的斜支,宛如一頭頭風化了的遠古怪獸。
這裡就是怒漢坡,便是天馬堂的老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