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鍾家信面紅如火,青筋畢露,雙目血絲密布,直欲噴火,充滿狂野獸性饑渴難耐的欲焰,正一瞬不瞬的死死盯著她那粉紅肚兜。
他的呼吸沉重快速,他臉上的肌肉在抽搐痙孿,身子也在微微不停的顫抖著,牙關緊呀,腦門兒發亮,似在強行壓抑,剋制自己業已泛濫的狂野獸性,和已熊熊燃起的欲焰。
終於,祿山之爪開始伸出來了,“嘶” 的一聲,粉紅肚兜已被揭走了。
怒峙的雙峰就像剛出籠的山東饅頭,輕輕一握,完全陷了下來,手一張又膨脹了。
那猩紅的乳頭,正如詩人所說的:“新剝雞頭肉也。
” 鍾家信手上也加重了力量,恨不得揉碎。
他的呼吸沉重快速,他臉上的肌肉在抽搐痙攣,身子也在微微的顫抖。
“熱,好熱。
” 鍾家信似乎置身在熊熊烈火中,滿腔慾火已給桃花仙子誘得快要爆發了,就像一座火山,經由外來的引力導致爆發,濺出岩漿。
鍾家信是個大孩子,若以現代語來說,還是一隻菜鳥,對於男女之間的性愛還是一知半解,不知如何去宣洩。
是時候了,桃花仙子把一切看在眼裡,這個她所愛的男人就將有一部分東西揉入自己體內。
她粉面飛霞,正想說“如果熱的話就把衣服脫掉”,但鍾家信已先她而動作了,身上的衣服一一離家出走了。
桃花仙子忍不住抬眼偷偷向鍾家信瞟去,她媚態橫生,略帶挑逗性的輕輕一瞟,不但刺激升高了鍾家信的欲焰,同時也給了他莫大鼓勵。
只見鍾家信像接獲懿旨一般,三把兩把的把桃花仙子剝得光溜溜。
於是,鍾家信開始行動了。
他的呼吸更為沉重,而略帶喘息,他笨拙強有力的雙手,在她那玲瓏裸程的玉體上,放肆而毫無顧及的遊走動作起來。
現在的桃花仙子就像不設防的城市,予人予取予求。
而鍾家信就像初次獵食的小獸,本能的向獵物展開了攻擊。
桃花仙子那亮如星辰的雙眸,睜得更大更圓更亮,水汪汪的,她有生以來,從未見過男人這種表情,也不知道為什幺,她感覺到臉上突然一陣火辣辣的,狂喘吁吁,心臟也跟著急驟的狂跳起來。
接著,鍾家信已快如閃電的死死的將她摟住,擁進懷裡,把那灼熱厚實的雙唇,又緊緊黏合在她的小巧的朱唇上。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鍾家信已懂得如何接吻了,有樣學樣,他的舌尖已頂開她的齒縫,伸入她的嘴裡。
兩根舌頭,就像一對丁香魚,在口腔里游來游去。
一陣火熱激蕩的暖流,剎那之間,已經注入了她的心靈深處。
做這種事兒,土個女人九個肯,就怕男人嘴不穩。
俗話說得好:男想女,隔重山;女想男,隔張紙。
何況,這次事件的爆發是桃花仙子的主動,因此就更加水到渠成了。
但是初次做這種事兒,總得留一半兒,不能太放蕩。
不要太採取主動,免得對方在回憶中留下淫蕩的印象,她原想裝腔作勢一番,但是沒想到卻已渾身乏力,軟綿綿的,整個人就像突然虛脫似的。
一陣暈眩,她已魂飛天外,飄飄欲仙,不知道自己置身於何處,莫非我欲乘風歸去。
他那狂野的動作,他那灼熱逼人的眼神,他那濕潤滑膩的嘴唇,他那攪得人心慌慌的舌尖,他那舒適溫暖的胸膛,他那強而有力的臂膀,這一切,都是那幺的讓人心醉,於是桃花仙子(柳桃兒)開始溶化了。
她痴迷的輕呼著,緩緩閉上雙眸。
她的心在飛躍,飄飄搖搖,忽忽悠悠,一直飛升到九霄雲外。
她的腦子裡一片片空白,忘記了過去,迷失了現在,也不知道有沒有未來。
那樣的虛無,那幺的飄緲,看不見,也摸不到,隨風飄蕩,任風撥散,剎那之間,業已了無痕迹。
驀地,桃花仙子心頭一震,一種更為奇怪的感覺,也隨著升起。
就在她嬌慵無力,軟綿綿的,虛脫了似的倒在他舒適溫暖的胸膛時,鍾家信胯下的那根怪東西已伸入到她的下體了。
那怪物現在就像一條靈蛇似的,在大腿的兩側亂沖亂撞,不停的翻攪騰躍撲擊,似欲擇洞而鑽。
一陣暈眩,已失去了抗拒的能力的桃花仙子知道要來的終歸要來,於是她也開始行動了。
因為過於做作,是對心愛人的殘忍,也是對自己的虐待。
片刻,她的生理和心理都產生了人類本能的反應,兩個人的身子緊緊地黏在一起,兩個人的心也溶合成一顆心,兩個人的手也同時有了動作。
最後,他們倆雙雙倒在床上。
他和她既緊張,更興奮,手在顫抖,人在狂喘,兩個光溜溜的身子,並肩躺在一起,雖然欲焰高漲,饑渴難耐,但卻手足無措。
雖然王這種事兒是人類的本能,不需要教,也用不著學,連狗都會,可是對於這一對初嘗禁果的青年男女來說,仍然有些手忙腳亂,緊張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們由並肩仰卧,變成對面側卧,熾烈的欲焰,燒紅了他們的面頰,灼熱的眼,相互凝視著,同時狂喘著。
鍾家信的右手,輕輕撫弄揉搓著她的面頓,本能自然的順勢往下滑動遊走,在怒峙的雙峰上停了下來,愛不釋手的玩弄著。
桃花仙子的嬌軀挪動了一下,似乎在表示抗拒,表示羞意地說道:“信弟,你怎幺碰姐姐這個。
” “唔” 的桃花仙子突然一聲驚呼,原來鍾家信的手越過雙峰,滑過平原,來到微凸的小山丘中夾著一條細細的山溝。
她玉面飛紅,雙眸半睜半閉,嬌喘吁吁,玉體不停蠕動,似是抗拒,更像在期待著。
這時的桃花仙子小腰不停的扭著,兩隻腳不停的抖動,時而分開,時而合併得緊緊的,像是在躲避,又像是難受。
鍾家信的手指所觸儘是毛茸茸、柔細細的草原,他的手也衝動得顫抖,慢慢地再向下滑去。
“啊” 的桃花仙子又是一聲驚呼,原來已到了水火同源的洞口,鍾家信的手指已入寶山急欲探幽尋秘,沿著狹谷,緩緩浸入。
桃花仙子如遭雷擊,嬌軀一陣痙孿,雙臂一張,緊緊將鍾家信抱住,把頭埋在他的胸前。
她瘋狂擺動,不停嬌喘,不斷啤吟。
接著她那雪白粉嫩的玉腿猛的一蹬,一伸脖子,狠狠吁了口大氣兒,一張嘴,咬著他的肩膀死也不放。
鍾家信的右手在尋幽探秘,左手可也沒有閑著,順勢將她摟住,一張嘴,兩點兒似的在她唇上,臉上,粉頸上,乳拳上,狂吻起來,身子也猛烈的前後衝刺起來。
他已被叩開了情慾之門,一時間對男女的事成熟了過半,但不知怎樣才能達到快活之境。
桃花仙子本已陶醉,被其胯下那怪東西灼燙得發熱,恨不得將它埋入淺溝。
她睜開了一雙秀目,閃出兩股奇異的光彩,覺得鍾家信才是真正理想的伴侶,不覺臉上現露出一陣嬌艷無比的羞紅。
假若失去這個機會,那將是過了這個村,錯了那店。
於是,她親匿地在鍾家信的耳旁指導他如何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