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凈生生性多疑,從得到秦厲衡離世的消息時便開始坐立不安,本能將這件事和自己聯繫到一起。
秦熠將他的兒子變成了怪物,一個殺人機器,他不相信秦家的繼承人會如此輕易死去。
這些揣測令他不安,直到嚴喆出現在這裡,才讓他認定了秦厲衡沒死。
少男少女睡在他身邊的海綿墊子上,他拿著兩人手機尋找號碼,秦厲衡的電話早已經撥不通,雖說是意料之中,卻也依然抵不住煩躁情緒蔓延。
手臂高高舉起,想要把手機扔出去泄憤,快要鬆手前一刻餘光忽然瞥到昏迷中也身體交疊的男女,眼中驟然掀起邪惡Y雲。
鏡頭對著姿勢曖昧的兩人,拍了張照片給宋淮謹發去。
他後悔了,這把年紀為何沒有頤養天年,反而要在秦熠手下做這種g當。可現在他沒了退路,唯一的奔頭就是能夠老死,而不是被人千刀萬剮后掛在大門口。
宋淮謹正與陸唯吃飯,來自兒子的消息並不多見,他特意點開先給妻子看,陸唯看了一眼,筷子都掉在盤子上。
“他說的好東西,是什麼?”
宋淮謹硬著臉熄滅屏幕。掀開的領口,交纏的身體,還能是什麼,可宋淮謹不敢說,瞞著妻子去了秦家。
女人一頭柔軟捲曲的紅髮,看不出銜接的痕迹,緊身裙勾勒著身體輪廓,瘋狂扭動的男女在她走過身側時紛紛停住動作,還揚在半空的發緩緩落下,凌亂不堪地瞻仰她的美艷絕l,不自覺為她讓開一條路。
坐在沙發中央的男人長相粗陋身材卻健碩,他岔著雙腿身體仰靠,穴口肌肉將襯衣撐出幾道摺痕,嘴裡叼著煙,煙頭晃悠掉幾撮煙灰。
他是今天的主角,古斯眼中的紅人,有人推測他未來會比埃斯班更受賞識。
所以他成為討好對象,不僅是男人的也是女人的,他有個女人長期包著,可這不影響再多一個。
陸縈兒拿了一杯香檳走到他面前,從一進來便看到有幾個女人盯著他。
自己的男人被別人當作一塊肥肉的感覺並不舒服,她是什麼品種的瘋子這些人還不知道。
舞女瞄準了秦厲衡的大腿,想要坐上去,這樣一具強悍的身體會有怎樣的爆發力,想想便讓人興奮。
“誒。”
手臂忽然被人碰了一下,她轉過身被身後美人驚得愣住。睜愣一瞬又想起是自己在前,先來後到在這行很重要。
“你是誰?”
秦厲衡不言語,挑著眉梢一副看好戲的姿態,他想知道小丫頭又想做什麼。
只見陸縈兒掂了掂手裡的香檳杯,唇線微挑,下一秒舉高扣在女人頭上。
嘴角弧度毫無笑意,清凌液體迎頭澆下,舞女被酒淋懵了,滿眼不可思議地望著這個看上去教養極好的女人。
“我是你姑奶奶,現在認識了嗎?”
說完扔了杯子,“啪”一聲破成許多碎片,秦厲衡笑著敞開懷抱迎接她,她乖乖坐上男生大腿,立刻變成順毛的小綿羊。
兩人開始舌吻,舌尖靈活挑逗著對方,她分開腿垮在男人身上,手按住腿心鼓包揉捏,那個東西很快就頂起一個鼓包。
男人仰起頭,性感喉結上下滾動,發出舒爽的喟嘆。其他女人看得沒脾氣,陸縈兒餘光看她們走遠,另只手伸到秦厲衡身後掐住他的腰。
秦厲衡腰身健碩,要掐他自己先酸了手腕。饒是這樣陸縈兒依舊不依不饒,甚至咬住他的耳垂責罰。
“剛才那比婊子離你是不是太近了。”
男人壓抑悶哼,酥麻疼痛竟有些舒暢。
“她離我兩米,長什麼樣我都沒看清。”
“你還想看清?”
“不敢,我只喜歡你發騷。”
陸縈兒憋不住笑了,她放開了他后腰那塊可憐兮兮的肉,滑到前面解開扣子,痴漢似得在他穴口聞來聞去。
秦厲衡有些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兩人在人前做過,出奇一致地喜歡那種被窺探的刺激感。
“做嗎?”
要提槍上陣,廳里突然一陣鬧騰,被打擾的兩人同時皺起眉,周圍人興奮的叫喊,好像是有什麼特殊節目。
“陸哥,快走,這很難得。”
古斯手下的一個小孩面色紅潤,似乎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非常期盼。
兩人對視一眼,剛剛還人潮擁擠的舞池邊緣不知何時被圍起來,還放上一個毯子。一對神志不清的男女被架過來,隨意粗魯地扔在地上。
他們衣衫凌亂,嘴裡發出難捱的哼聲,女孩肉著後腦坐起來,水汪汪的瞳孔失魂迷離,領口下的白肉讓人獸血沸騰,圍觀的人發出一陣驚呼,氣氛瞬間炒到高潮。
是個小美人,還是少見的懵懂稚嫩。
鈔票扔到墊子上,霍甜終於完全清醒,看著飛向她的錢不知所措。
陸擎川依舊躺在地上,他似乎比霍甜睡得更沉,有人抓著他的後腦往嘴裡塞進一顆膠囊,霍甜來不及阻止也阻止不了,眼睜睜看著男人吞下它。
“祝你有個難忘的回憶。”
鐵柵欄重新關上,她打不開鎖頭,求救和呼喊只讓這些人更加興奮。
“陸......陸擎川......”
霍甜往後退,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抓住男人的手想要安慰,卻摸到不尋常的溫度。
回過頭,剛還緊閉交錯的眼睫已經睜開,黑眼仁血絲環繞,正死死盯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