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猜(SC,1V1,H,黑道) - 52、“你是覺得我不行?” yцzⒽаīщêň.

長腿闊步如疾風般行走,男人低著頭,濃密睫毛擋住目光,自然垂落的額發輕拂,歲月靜好的一張俊臉。
——如果忽略貼在臉上的冰袋的話。
身後窸窸窣窣,他撇著嘴頓住腳步,小姑娘沒停住撞到他身上,肉著被磕紅的鼻尖,音色酸澀委屈。
“對不起嘛,不知道g姑父會打你。”
“他打我是以為我睡了你。”咬著牙根,陸擎川深吸口氣,憋紅了臉對著這麼一雙清澈的大眼也說不出再騷的。
“怎麼會呢”女孩腳尖摳挖地面,“你才多大。”
“你是覺得我不行?”
手臂撐到她頭頂,男人的尊嚴被挑戰,怒氣沖沖的少年高出她許多,只到穴口的小個子一隻手就能提起來。
他盯著她慌張亂動的眼睛,粉唇輕輕抿著,若是頭腦再熱一些,很可能就會失控吻上去。
陸擎川眨眨眼,瘋狂的念頭嚇到自己。目光極速冷卻下來,他放開她坐到躺椅上,嘴角的傷又滲出些許鮮紅。
霍甜幻想過多次的壁咚在今天實現了,如果他不是橫著眉瞪著眼而是滿目深情的話,可能氣氛會更好。
突然就覺得陸擎川對她也挺好,語氣軟下來。
“好哥哥,帶我去玩吧,我每天都快孤單死了。”
陸擎川挨了一巴掌,到底還是答應帶她出去玩。M國和墨西哥的邊境,既有她喜歡的那個調調,又不至於有危險。
年輕男女很吸引人,女孩晃著兩條纖細的長腿,短上衣秀出初現玲瓏的線條。ρǒ壹8sǒ.cǒм()
兩人出手闊綽,霍甜的年紀和姣好容貌很容易讓人將她定義為金絲雀。
她的翎羽未經過風雨侵蝕,帶著滿身潔白蹦蹦跳跳走過街頭,身後的年輕男人總略帶寵愛的眼神凝視婀娜背影。
是誰家豢養的雀鳥讓她飛出了籠子,主人還跟在後面依依不捨地跟著她。
小鳥蹦大了一天,天黑才飛回籠中休息。霍甜眯著眼睛靜候落日,陸擎川到她身後打電話。
一股淡雅檀香離兩人愈來愈近,霍甜喜歡這種古香古色的味道,她沿著香味走了兩步,錯綜複雜的巷子口,一輛黑車緩緩停穩離她不過幾米的距離。
黑傘遮住夕陽餘暉,老人身著亞麻上衣,手背g枯的像死去的樹皮。
雖然擋著臉,但依然能看出他氣質與周圍熱烈不符。霍甜盯著他的背影,沙啞的嗓子低低傳進她耳中,不清晰卻熟悉。
小巷子深處,幾個打著赤膊的男孩從她身邊跑過,陸擎川打完電話,剛剛還在身後的小姑娘已經不知去向。
額頭霎時間泌出一層細汗。
“霍甜?!”
這個女孩從小嬌養長大,父母護她如明珠,若是不見了後果不堪設想。
“陸哥哥,我在這裡。”
緊縮的瞳孔在聽到回答后終於鬆弛,他靠在牆上穴口起伏劇烈。女孩從房子后露出頭,毛茸茸的碎發在頭頂搖晃,陸擎川將人攬進懷裡,肉著她的腦袋,“你不要離開我的視線,萬一有人把你賣了怎麼辦?”
“噓——”
霍甜捂住他的嘴示意他朝後看,咬耳朵說了兩句話,男人俊臉顏色微變,問她:“真的?”
“我不會聽錯的。”女孩點頭,拉著陸擎川到她剛剛偷聽的地方。牆壁被風蝕得千瘡百孔,她踩著賊的步伐,輕手輕腳拿開一塊磚,窟窿正對著裡屋一角,人影混沌,聲音卻聽得很清晰。
“秦厲衡死得很蹊蹺。”
“可秦家人都說他死了。”
老人搓著手串,紅色流蘇時不時飛過漆黑瞳孔,立刻蹙起眉,“嘖”了一聲。
“就是因為都說他死了,他才沒死。”
沙啞的嗓音傳到牆外,他們不停重複秦厲衡的名字。陸擎川臉色漸沉,眉心擰起的溝壑不只是對大哥的擔心,還有對叛徒的不恥。
霍甜或許聽不出來,可他對秦凈生的聲音卻是熟悉得很。腦子裡忽然搭起一根線,大哥假死和秦凈生的出現驀然連接到一起,他很想問問父親,為什麼能讓大哥去孤身犯險,而他卻連知情的權利都沒有。
少年眼中難掩失落,他捂著霍甜的嘴回到路上。聰慧的小人兒看出他不高興,陪在他身邊再也不開他的玩笑。
然而他們身後早有人盯住,從霍甜躡手躡腳搬開磚頭時,一舉一動便已經在別人眼皮下面。
“陸少爺。”
陸擎川是不該在外暴露身份的,可落寞讓他一時疏忽,就這麼回過了頭。
黑衣人下一刻從房頂一躍而下,他有幾分得意,蔑視的眼神打量著眼前初具男人T態的少年,清雋眼眉勝過女子,長在男人臉上有幾分妖嬈,和他的父親相似,又有母親的精明。
可年輕畢竟是年輕,如此輕易就中了他的圈套。一陣發膩的香味從黑衣人張開的五指間落下,霍甜甚至想到早晨陸擎川塞在她嘴裡的那塊N糖。
香味持續時間並不長久,他們倒在地上,長睫顫了顫徹底沒了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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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倒計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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