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麼了?”
陸擎川的體溫滾燙,霍甜伸手到他額頭想摸摸他的體溫。纖纖玉指顫抖著接近,在半路被他一把抓下。
“你不要嚇我......”
這樣的陸擎川很陌生,身上散發著烈日般的灼熱溫度,壓低的眼睫眼神混沌漆黑,呼吸越來越急促,眉梢掛著汗液一步步比近她。
直到她靠上牆壁,水泥的涼意才讓她得到片刻解脫。
可面前的熱量還在壓迫,逐漸變化的眼神,她朦朧猜測到他剛剛吃了什麼葯,冰涼的手放在他臉上想為他降溫。
“陸哥哥,我是甜甜,你別這樣,我很怕......”
“甜甜......”
男人狠狠閉了閉眼,汗水順著聳動的喉結流淌。他皺著眉瘋狂拍打自己腦袋想清醒,可光線抵不住黑暗的蔓延,短暫清明的眼神,極快又暗下來,將女孩撲倒。
“唔......”
毯子太薄,還是磕疼了她,沉重身體壓在女孩身上,柔弱的呻吟聲透過皮膚滲透進體內,已經萌動的慾望瞬間爆發,腿間燃著熾烈的淫物抵著她的小腹。
陸擎川面對霍甜永遠是溫雋的,從未見過的一面竟是野獸的模樣。
霍甜嚇得哇一聲哭出來,她搖晃著男人手臂想讓他醒過來。
男人被她晃煩了,微微蹙眉抓住手腕按到頭頂,她之前種種膽大妄為不過是他蓄意嬌慣,如今被藥性迷了心智,兩人力量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霍甜盯著鐵管縱橫交錯的天花板,隨著腰帶扣彈開,她眼神也跟著一同顫動。
上衣短短的一截,被粗魯推上去露出胸衣。
潔白蕾絲剛剛窺見真身,又是一陣歡呼,熱烈燎原,將她臉上的淚水都烤g。粗糙滾燙的手掌突然闖進胸衣包裹住豐盈,哭泣的小臉滯住,緊跟著哭得更厲害。
梨花帶雨的臉蛋喚不醒少年的神志,深藏於骨血中的慾望一旦釋放,他或許比秦厲衡還要瘋狂。
軟綿綿的觸感,陸擎川仰頭呼出口氣,吻上曾經偷偷幻想過的檀口。
香蜜似的清甜,兩片粉嫩嫩的嬌唇很快被捻紅,邊緣泛起一圈不幹的鮮艷。
“嘶......”
嘴唇一陣疼痛,口中有血的味道,傷口換來清晰視線,他倏地放開霍甜,心疼地想要拭去她的眼淚,卻被猶如驚弓之鳥的女孩一把推開。
“別碰我,離我遠點!”
霍甜側著臉靠在牆角,她不敢低頭看他腿間的昂揚,已經將褲子撐出一個鼓囊囊的帳篷,能做的只能是抱著頭低聲抽泣。
“甜甜,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永遠不會。”
鐵圍欄掀起的鐵皮,少年緊攥拳頭擼起袖口,將自己手臂狠狠劃上去。
鮮血湧出,只有疼痛能讓他清醒,他拚命撕扯傷口,襯衣被染得鮮紅。
“哥哥,你別——”
大片紅色驚了女孩魂魄,她顫巍巍爬過來抓住他的手臂,眼淚滴在傷口上暈出幾輪花紋。
圍欄外的男女面色難看到極致,幸而有流動光影做掩飾,才隱藏住眼裡即將噴出的怒火。
“那裡——”
陸縈兒用眼神指著另一邊,一個攝像機端端正正架在那裡。埃斯班不知何時出現,帶著笑容朝他們揮手,挑釁似的撥弄著相機的帶子。
秦家人居然被如此羞辱,暴虐因子不斷升騰,秦厲衡想過去砸斷他們的骨頭將弟妹帶出來,可拳頭剛攥起來,嚴喆死前的眼神和父親的背影便搶佔視線。
鐵拳反覆抓握幾次,終於妥協般鬆開。
陸縈兒抱住他,和周圍人一樣纏綿。她還怕他忍不住,能自己放棄卻是她沒想到的。
“縈兒,我去高點亂子出來,你帶走他們。”
“你要回去找我。”
男人閉了閉眼,舌尖掃過牙根,狠狠吻著她的額頭。
“一定。”
陸縈兒發了條信息出去,在心裡默數到半分鐘,後門方向突然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
“轟——!”
這只是第一聲,緊接著,洗手間和廚房都傳出爆炸聲。
爆炸引燃了燃氣,火焰倏地衝上房頂,整座房子都在搖晃,支柱岌岌可危。
廚房裡的人瞬間變成燃燒的火球,灼痛讓他們失去理智拚命奔跑,最後生命耗盡倒在路上,將地毯也點燃。
灰色濃煙灌入室內,火焰騰起的煙雲翻滾著。五顏六色的燈光還在若無其事地穿梭遊盪,尖叫凄厲詭異,卻又處處充滿讓人興奮的美感。
和母親畫的畫一樣好看,一副美絕人寰的人間煉獄。
別人朝外跑,陸縈兒的目的地卻是舞台旁邊。
圍欄里的少男少女早已無人問津,這些變態知道活命要緊,包括埃斯班在內,她跑過來時已經不見人影。
“縈兒姐?”
霍甜流著淚,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陸擎川身上的白襯衣已經被血流打濕,本就白皙的面容更加灰白,嘴唇泛著一層薄霜,目光混沌迷離。
“快走。”
陸縈兒用秦厲衡的外套包住哥哥,人都往後門擠前門反而沒人,他們上了來時的車子,女人一腳油門朝著沙漠駛去。
————分割線————
雖然但是,我還是想寫一版肉的,好適合。
完結後會有個小番外寫平行世界的肉肉。
吸溜吸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