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莖抽出又頂入,反覆幾次便整根沒了進去,意外的順利。他並沒有用身體壓住她,而是手肘撐在兩側,環抱住她,用這種方法將她完全禁錮。
祁楚頂弄了幾下,似乎覺得不太方便,直起身握著她的腰將她提起來。許洛島被他一扯,屁股懸了空,身體卻沒有支撐,仍貼在床上,只是被帶著往後滑了一截。
他的身體又貼了下來,屁股撅起來的角度更好地貼合他的下腹,性器被咬得嚴絲合縫,他伏在她耳邊,呼吸聲有些大。她的耳朵不知是因為他呼出的熱氣還是別的什麼原因,紅得不正常,祁楚輕輕含住,輕柔地吮弄。濕潤的舌尖帶出曖昧的舔舐聲,因為距離過近,許洛島只覺得腦袋裡充斥著這種羞恥的聲音。
“別怕,放鬆點。”
耳朵仍被他舔著,他的聲音有些含糊。埋在穴里的性器也動起來,幾乎是整個抽出,再整個頂進,龜頭一次次把快要合攏的穴口撐開,偏偏他插的速度又很慢,溫吞,卻又操得很滿。難言的飽漲感下,身體里每一處敏感都被陰莖碾過,又因為他的速度,感受被無限拖長和放大。
這種慢條斯理的插法帶來的感覺並不過分刺激,然而說溫柔也並不貼切,穴心總是被他頂得過深的龜頭抵出一種難捱的酸慰,她知道那是被他插到宮頸口了。但她還能承受,從穴口到穴心,是從舒服到稍稍超出閾值的過渡,抽出又給了她緩衝的時間。許洛島在被頂到宮頸時小聲地叫著,因為被他捂著嘴,聲音弱而悶。
祁楚看她進入了狀態,也能控制著聲音,不再捂著她,手從她腰下穿過用小臂托住她的腰,開始加快速度撞起來。快感一下變得強烈,后入實在頂得太深,若之前還有給她緩衝的時間,現在則是才被頂到最裡面,第二下立馬就來了,脆弱的宮口一次次被撞擊,連綿的酸慰迭加成尖銳的刺激,讓她頃刻就高潮了。全身都被泄身的快感裹挾著,她腦子裡卻還蹦著一根弦——
外面還有人。
她的聲音嗚嗚咽咽的,手臂收夾在身側,攥緊了身下的床單,肩膀用力地聳起,顯然在極力剋制著,身體也因為高潮而間斷地抽搐著。
祁楚停下動作,撐在她身側的那隻手放下來圈住她,掌心安撫地扣住她的後腦勺,她的臉是側著壓在床上的,此刻因著他的動作,主動地把頭埋進他臂彎。
待她緩和,他試探性地繼續剛剛的動作,性器抽出一小截,再頂進去,只一下,許洛島便受不了地張嘴咬住了他的胳膊。他被一激,動作不由自主地重了些,她才高潮過,結合處全是水,沒幾下,便跟肉體拍打的聲音攪在一起,在房間里顯得格外響亮。
兩個人此刻做賊心虛,生怕這聲音太大,祁楚便從旁邊抽了個枕頭過來,手一離開許洛島的腰,她便無法維持屁股撅起的姿勢,支撐不住地往下塌,含在穴內的性器也滑出一小截。
祁楚把枕頭塞在她身下,屁股被墊高,他重新頂到深處,小幅度地插,動作更像是頂著她的臀上下磨。這樣一來不再有“啪啪”的拍打聲,倒是水聲顯得有些淫靡。
許洛島只覺得宮口被他用一種刁鑽的角度反覆碾過,又是撞又是磨的,性器一直插在很深的地方,她猜現在可能肚子上都鼓出了他的形狀。臀肉被他操穴的動作壓得一下下往上擠,她感覺整個人都被頂得一聳一聳的,屁股被撞得有些抬離墊著的枕頭。
“嗚…不要…我忍不住…”
她顯然太擔心被外面的人聽到,抬頭看向覆在她身上的人,眼睛里已經蓄了淚。客廳里有腳步聲,大概是祁樂從廚房出來拿什麼東西。祁楚瞬間感覺她穴里絞得更緊,溫暖的液體兜頭淋下,她竟然被這種緊張刺激得高潮了。性器被她死死咬著,他能感覺到那種失常的夾吸,當下便失控地抵著宮口撞起來。
他又捂住了她的嘴,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無法忍受地叫出來。
龜頭撞進了子宮,狹小的宮頸口被撐得變形。意識到被他操到了怎樣的深度的許洛島眼睛睜大,因快感產生的淚水順著流到他手上,或許還有幾分是因為一時難以接受。她的哭喘聲有些不受控制,祁楚手上用了點勁,力度讓她被迫仰著頭,身後的水聲幾乎變得混亂,但單純的水聲不足以讓外面的人聽到。
“沒事的,寶寶。”
他操得用力,冠狀溝不斷地磨蹭宮壁,她本能地想要弓起腰來躲避,然而身體被圈住,避無可避,只能一下下地挨著,她整個人都在發抖,祁楚聽到身下有淅淅瀝瀝的水聲,好像是她被操噴了。
他的手穿過她仰起的脖頸下方,反著攬住她的肩,把她整個人都抱在懷裡,不斷地說著安撫的話。他也有些情迷意亂,“寶寶”“島島”“姐姐”不住地叫。終於許洛島感覺他的龜頭抵住子宮,抽搐了兩下,他射了。
他抱著她轉了個身,兩個人側擁著躺在床上,枕頭濕了一大半。祁楚下巴抵在她肩上,好一陣,又低頭在她的肩頭親了親,動作很輕。
“怎麼樣?”他湊到她耳朵邊,“刺激嗎?”
許洛島聽到他說這個,轉過頭瞪他。他裝作看不見她的表情,去摸她的眼睛,許洛島條件反射地閉眼,他便吻了上來,明顯的示弱與討好。
“舒服嗎?”他又問。
許洛島其實也有點樂在其中,雖然刺激,但是那種禁忌感反而帶來更多的快感,但她哪好意思直說,只做出放過他的樣子:“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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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文與常識無關,凰文與常識無關,凰文與常識無關。凰文只是為了爽,請勿帶入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