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洛島聽著兩人用英語交流了幾句,祁樂的工作比較彈性化,今天因為祁楚生日便提前解決了手頭的事情,這才早早地來了這邊,很有儀式感地要下廚做中西合璧的生日大餐。
好在他沒懷疑什麼,聊了幾句就讓祁楚繼續“看電影”,一頭鑽進了廚房。
祁楚一回頭,就看到許洛島盯著他笑得不行,他才後知後覺地感覺丟臉,把門抵上梗著脖子問:“笑什麼?”
許洛島看到他這副虛張聲勢的樣子,心裡覺得更好笑了。現在危機過去,沒了被發現的風險,她便有了多餘的心思逗他,立馬故意斂了笑容,睜著一雙無辜的眼睛看著他:
“我沒笑。”
說完還把嘴抿起來,一副絕對不再提他剛剛嚇得直接繳械,還裝模作樣跟他爸說話這件事的樣子。
她坐在書桌旁,右手歪斜地撐著腦袋,眼裡分明有著打趣的意思,雙腿吸著,整個人都縮在凳子上,內褲仍濕答答的,她坐下時把身後的裙子推到了腰上以免被沾濕——大剌剌的,毫不顧忌的樣子。畢竟剛剛都那樣了,她覺得現在應該是賢者時間。
思緒轉到這裡,她忽然間想到,那種關鍵時候被嚇到,會不會…出什麼問題…啊……?
她的視線從他的臉上向下移,挪到雙腿間的位置,跟平時沒起立的時候一樣,一時也看不出什麼問題。她有點糾結起來,要不要直接問…?
祁楚看著她的視線竟然落在自己襠部,神情也晦暗不明,瞬間感覺自尊受到了傷害。
她到底在想什麼!?
他剛要開口,許洛島小心翼翼地聲音先響了起來:
“你…那個……”
她停下來,似乎在斟酌用詞。祁楚盯著她,似乎是猜到她要說什麼,眼睛里像要冒火,用“瞪著她”來形容或許更貼切。許洛島看他這個反應,誤以為自己想的沒錯,他被嚇到真的會有什麼問題,心下一咯噔。她知道少年人自尊強,但還是想問清楚嚴不嚴重,措辭上緩了又緩,語氣儘力顯得柔和:
“……嗯…問題大嗎?”
幾乎像是在打啞謎了,若是找外人來聽,根本不會知道她在問什麼,但祁楚還是聽懂了。
他感覺腦子裡有什麼弦斷掉了,反手鎖了卧室門,走過來把許洛島從椅子上提起來,扔回了床上。他讓她趴著,從後面把她摁住,身體覆上去,咬牙切齒道: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裙子本就被她推到了腰上,祁楚撥開濕透的內褲,手指探進去,分明還是水汪汪的一片。
“原來姐姐幫我的時候,自己也會有感覺。”
中指毫不費力地插了進去,內壁濕滑,攪弄的兩下帶著明顯的水聲,於是順勢便再並了無名指進入。許洛島扭動兩下,屁股不小心撞到了他的性器——他硬了。
她腦袋裡一下炸開,理智在瘋狂叫囂著快跑:她剛剛怎麼能質疑他某方面的能力!
“不行!會被聽到的!”她著急地開口,還不忘壓著音量。
“姐姐小聲一點就可以了。”他動作不停,有條不紊地做著擴張。
“有人進來怎麼辦!”她已經被弄得聲音不穩,身體被他按住動彈不了,還在試圖從言語上打動他。
“我鎖了門。”他不為所動,“我爸不會過來的。”
許洛島沒再回話了,他已經插了三根手指進去,指腹剮蹭著內壁,一遍遍按壓她敏感的那處。她死死抿著嘴,仍然有忍不住的喘息聲漏出。
沒一會兒,祁楚感覺前戲做得差不多了,手從穴里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是她做好準備最佳的證明。許洛島也顧不得說出來的話直白羞人了,趁著這個間隙匆忙開口:
“我小聲不了唔——”
粗硬的性器從身後挺入,打斷了她的話,他的手捂住她的嘴,悶住了她即將出口的呻吟。
“我會幫姐姐的。”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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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都是為play服務,強制愛+偷偷do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