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安排(11.律人律己)

11
呼吸噴洒在胸膛,銀質的袖扣被人從袖扣解下,托在了她的掌心。女人低頭看了看,又輕輕的把這顆扣子放回了袖扣盒子里,和他其他的高定袖扣放在一起。
有些樸素的低調。
卻不落下乘。是特別的存在。
男人鬆了一口氣,抿了抿嘴,收回了目光。如今他的袖口已經鬆開了,有些清涼。她又來解他的衣扣,睫毛長長的,微微的抖動。
她人就在這裡。
可是有時候又不在這裡。
狀元苑。
心裡一激,他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胳膊,女人抬頭看他,眼裡亮晶晶的。
還不如——去那邊。
喉結滾動,他握了她的手臂幾秒,又鬆開了。
“一起洗澡。”他最後說。
溫熱的水流噴洒了出來,帶起了沉沉的霧氣。他站在原地,已經全身赤裸。面前是女人赤裸的身材。她很瘦——很纖細。可是又有著飽滿的肉感。前凸后翹,纖細的腰和修長光潔的腿。
水珠落在她身上,蒸汽騰過她的臉。明眸皓齒。水珠滴過了她胸前粉紅挺翹的紅蕊,顫顫巍巍的穴乳,她那修長的手指,又自己捂住了它。
那抹殷紅又從她的指縫裡面漏了出來。
男人喉結滾動了下。
生理正常的男人,腹間的陰精早已經挺立。水珠打在他身上,獎其四散,又落了一部分在她那顫巍巍的穴乳上。水流順著那淺淺的馬甲線彙集流下。涓流經過了腹溝,順著陰精貼在小腹的溝壑流下了。
是他的太太。
男人直直的伸手握住了她的r。她看了看他,目光盈盈,沒有拒絕。這肉團那麼的飽滿挺立,入手微沉,從他的手縫裡擠了出來,擠出了各種的形狀。
“哎呀。”
乳房被人肆意玩弄了一會兒,她的身體到底有些軟了,又微微的晃了晃。男人靠前半步接住了她。小口微微張開,她靠在他身上,微喘著氣,又抬頭看他。
水霧蒙蒙,她的臉那麼的美——看著他的眼裡,波光粼粼。
這樣的美色,是會有多少人覬覦?
有些神奇。
這個念頭再次閃過腦海的時候,心裡居然不再那麼的痛。甚至是沒有痛。她是完美的,但凡有資格的——嘗過的——都會想愛她。他低頭去吻她的唇,順利的勾住了那條小舌。小舌光滑——脖子上微微一緊,是那兩條雪白的胳膊已經主動攬住了他的脖子。小口微張,她張著蠢,任由他的舌頭侵入索取,予以欲求。
抬高她的腿,他親吻著她,把她按在了玻璃上,飽滿的臀部擠出了水平的紋。那滴著水液的陰精在她的腿間微微的磨蹭了幾下,男人整個往前一挺!碩大的龜頭終於找到了位置——水滴四濺的地面上,女人那嬌俏可愛的腳趾慢慢的蜷縮了起來,那碩大的龜頭,也一寸寸的消失在女人腿中間。
“嗯~…”
卧室里響起女人的嚶嚀。
這種角度,他又高了些,進入是那麼艱難。他那麼的y,又那麼的大,一寸寸的撐開了她。陰精剮蹭著花徑,她感覺自己一點點被擠開。
“啪,啪,啪!”
陰精似乎頂到了胃。唇舌分開,男人的氣息粗重,已經按著她的腰肢,一下下頂撞了起來。她咬著唇,承受著他的侵犯,破碎的呻吟隨著他的節奏慢慢的發散了出來。那粗壯的陰精在體內攪動,橫衝直撞——腰那麼的軟,體內的蜜液慢慢的浸出,潤滑了他。她無力靠在玻璃上,眼神迷離,水流打在她肩上又順著那跳動的r滑下。他低頭看著她,一次次的把自己深深的送入了她。
被放回床上的時候,她的身體還有些軟。卻又突然有些想抽煙。
勉強用浴巾裹住了身體,她翻身伸出手,拉開自己那邊的床頭櫃。一隻手卻從上方憑空出現,煙被人從指間抽走了。
“律人律己。”頭上有聲音。
頓了頓,他又低聲說,“你N不餵了?”
女人笑了笑,放下了手。房間又沉默了下來。他又不知道幹了什麼——又走了幾步,房間里有腳步聲。然後床墊彈了彈,是他在床上躺了下來。
沒有再說話。
燈還亮著。
卧室低調又有格調。那麼大的卧室。這是S市中心——窗外可以看見遠遠的狀元苑。中產小區,已經能賣到了十二萬一個平方。
憑她自己掙錢,是住不到這麼大的卧室的。
不知道是不是年紀大了。
年紀大了,情緒和反應似乎都要遲鈍很多。年輕的時候說走就走,做決定雷厲風行,風風火火。可是現在做一個決定,想一個事情,都要花很久很久的時間。好像是腦袋不夠用了。
也可能是心軟了,也許是又覺得牽扯太多。
現金她有很多。八十多萬,遠遠超過了喻主席說的中產階級標準。她工作穩定,現金流也很穩定——那個人總不能讓人把她辭退了。金磚也有幾塊,收集這個是她的癖好。珠寶沒什麼好說的,一部分是辦公室的;另外一部分是媽咪給的。價值都不菲,可是也不是給“連月”的,而是給“兒媳婦”的。
想的很明白,可是又覺得無法做決定。他還需要時間思考,孩子也還小——多少女人被這五個字絆住了腳步?她這幾天甚至又想起了李桂香,最近是不是得去看看她——那個女人,當年又是懷著怎麼樣的心情和感受在養她?
“有件事,我覺得還是要和你說一說。”
旁邊有人說話,聲音低低的。
連月側頭看他。他的輪廓起伏,那麼的俊美。
“你說。”睫毛彎彎,她笑的眯起了眼,往他那邊蹭了蹭。
“你說完,”她笑,“我也有話要和你說。”
無論再說什麼,她都覺得不會再如那日了。
男人側頭看她的臉。
喉結滾動,很久沒有說話。
“你說啊?”
她催他。她已經貼住了他,大腿已經搭在了他身上。他的氣息,是那麼的熟悉又溫暖——抱了十多年了。是很久的陪伴。他坐著私人飛機去J國看她——以後會不會有別的女人,也躺在這樣的位置,也這麼抱著他?
“你想說什麼?”
他低聲問,手臂的肌肉微微的鼓起——被子下,捏緊了拳頭。
“你先說。”她的鼻尖已經貼在了他的肩頭,又聞了聞。
男人側頭看她,默了默。
“辦公室和我說了幾次了,我壓了幾次。”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開口,喉結滾動,“不過現在想一想,應該你自己做決定。你奶奶家對你不好,倒是沒聽你說過媽媽那邊——”
燈光落在女人的臉上,她看著他,笑容慢慢消失了。
“你娘家的一個小表妹,叫李什麼文想的,”男人說,“想見你。”
女人看著他,沒有回答。
“你看你要不要回絕——你呢?”燈光落在她臉上,他看著她,聲音輕輕的,“連月,你又想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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