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平(3.不及萬一) γаǒɡūǒsんū.℃ǒM

“呼——”
衣服散落一團,隨意的落在了地毯上。白的是衣裙,紅的是女人的內褲,黑色是男人的西裝;煙頭明滅,煙霧掠過了男人靠在床頭的英俊的臉。剛剛激烈的性愛讓人大汗淋漓,男人全身已經赤裸,胸膛起伏,平靜著呼吸,身上依然滲透著密密麻麻的汗珠。
女人躺在床上,身段婀娜。她的手指輕輕落在他的腹肌上,指甲一點點勾勒著他的馬甲線,慢慢往上——手臂突然抬起,目標他嘴角的煙。
“啪!”
一聲輕響,有人反應敏捷,條件反射的輕拍開了她的手,又拿開了嘴角的煙,斜了她一眼,“幹什麼?”
“一起抽。”
偷襲不成,女人乾脆爬了起來,一邊笑一邊伸手去搶,把厚臉皮發揮的淋漓盡致。
“不餵奶了?”他側頭看了看她的乳房——白嫩嫩,晃悠悠。喉結滾動了下,聽不出他什麼語氣。
“不餵了。”她咬著唇笑,又撲過去要搶——男人舉高了手。她爬在他身上,胸脯已經貼到了他赤裸的胸膛上,粉嫩的乳頭摩擦著皮膚,露出了誘人的腰臀曲線——黑色草叢埋著的陰莖,似乎又有些躍躍欲試。
“就一口——”手指攀著他的手,她趴在他胸前,笑得討好。
男人默了默,放下手,把煙頭放在了她嘴邊。
女人剛剛張嘴抽了一口,男人拿開了煙頭,又放到了自己的嘴裡。
“唉。”
一口煙氣呼出,心愿已了,女人趴在了他身上嘆氣。屁股翹翹的,腰那麼細。她抱著他,胸脯貼在了他身上。
他也慢慢伸手摸著她。
手裡的肌膚還是那麼滑——好像和以前,也沒有什麼區別。
屁股那麼翹,腰那麼細,股縫那麼深——男人的目光掠過那麼縫,又挪開了。
扒開就可以頂入。
緊緻又潮濕。
以後也就,多了個人,享用罷了。
性對他們不算什麼。
剪不斷,理還亂。
太多的利益糾纏。
以及,不想放手。
“老五來過了?”他咬著煙,深吸了一口,又吐了出來,摸向了她的發,聲音含糊。
“就那天來的。”女人埋頭在他的身邊,聲音也含含糊糊。
“他不行了?”
這聲音清冷,又太直接。內容過於單刀直入,連月頓了頓,抬起了頭。
男人果然在看她,眼睛黑亮亮的。
她一下子笑了起來,“我就猜的。”
“他這次沒來找你?”他又看著她問,語氣平鋪直敘。
連月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他問什麼。
“還真沒有。”她想了想,又趴了回去,去摸他的胸膛,一邊嘀嘀咕咕,“他就來了一晚,也沒來騷擾我——”
還真是。
這次沒找她手,也沒找她干別的。以前他總想著推她門,這次也沒有了。就睡了一覺,第二天吃完她的“恩師牌”蛋酒就走了。看起來,要不就是對她“失去興趣”了,不然就是真不行了。
是肝傷嗎?連月突然想起了什麼,後背一涼。
還有救嗎?
還是養養就會好?
要是——她咬住了唇。
季念抱著她,也沒說話,只是沉默的抽著煙。
一隻煙盡了,他微微轉身,摁滅了煙頭。外面已經有了微微的敲門聲——還有管家的聲音,在叫著太太。他一動不動,旁邊的女人已經爬了起來,一邊開始套睡衣。
細腰,長腿。
走路搖曳生姿。
水紅色的絲質睡衣散開,帶著一陣風,很快裹住了一切。
頭髮從睡衣里扯出來,散了來。
風情。
她赤腳走了出去。
男人躺在床上,很快聽見管家低聲說著什麼,又聽見她回了話,還有嬰兒的聲音——他靠在床頭,很快聽見關門的聲音。
她一直沒有出現。
“連月?”他喊她,微微抬聲。
女人出現在了門口,抱著一個襁褓看他。男人坐在床上看她,她笑了起來。
“寧寧醒了,Thomas就抱過來我看看——”
男人看著她。
她猶豫了下,到底還是抱著孩子過來了,坐在了床邊。
“寧寧這是daddy哦——”yūsんūωūЪìz.čΘм()
小小的女嬰醒著,睜著眼睛,女人拉著她那小小的手指,聲音輕輕的,沒有看他。
“哇嗚哇嗚——”
小小的人兒躺在床上,似乎是看見了男人。她臉一皺,張開嘴嚎了起來,還一邊眯著眼看他。小手胡亂的揮舞著,似乎是想去拽頭上的帽子。
“怎麼了這是?帽子不舒服?”
饒是未滿百日,這清楚的肢體語言——男人皺了眉頭,默了默,到底還是伸手拉開了她的手,小小的軟軟的——又拿開她的帽子看了看。
小小的腦袋上幾縷絨毛卷著,他的手指輕輕撫過,看起來一切安好。
“啊嗚——”還有嬰兒的哭聲,她還在看著他。
“來媽咪吹吹。”旁邊的女人已經俯下身對著小腦袋吹了幾口氣,又把孩子抱了起來,“媽咪知道痛痛,媽咪來給寧寧吹吹——”
“怎麼了這是?”看著哄著孩子的女人,男人到底還是問了出口。
“沒事,”女人抱著孩子,只扭頭對他笑,“喻恆那天抱她,不小心打到了頭。”
“這個人,”他靠在床頭看著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毛手毛腳的。”
“是啊。”有人抱著孩子哄話,低低的。
還好,他挪開了眼。
只是個女兒。
不是兒子。
或許,和他的那位養父比起來——他到底還是,差了太多。
不及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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