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ddy——”傻笑著拍手的肉團撲了過來。
男人伸手接過,又微不可查的掂了掂。幾天不見,兒子好像又重了。
感覺得到吃飯吃的很努力。
“回來了。”女人在身前微笑。
男人低頭看她的臉,嗯了一聲。
心已經落了下來。
明亮的房間,笑容可掬的管家。兩層半的樓房裡有溫暖流淌了出來,是人氣。這人氣沁人心脾,似乎可以撫平這幾天奔波的疲憊。面前的女人肩膀纖薄,鼓鼓的胸,細細的腰,容顏美麗。幾天不見了——
他是正常的男人。
性慾正常的男人。
“先生回來了。”是管家在旁邊問好。
男人點了點頭,又唔了一聲。
“不吃飯了。”身後的隨從已經散去,男人大步進門的時候,回答著身後管家的話,“已經吃過了。”
“好的先生。”管家回答。
男人站住腳,又側頭看看身後的女人,她一直跟在他側後方,察覺了他的目光,也抬頭對他笑笑。
“辛苦了,阿三國那麼還好吧?”
卧室的門已經關上了。男人站在了衣帽間,女人已經跟了過來,伸手解他的領帶。她的手落在他的胸前,睫毛微卷,離得那麼近——他甚至不需要思考什麼,伸手就握住了她的腰,低頭去找她的唇。
“哎呀!”
他的呼吸就那麼噴在了臉上,女人的半聲驚呼已經被堵在了喉頭。她微微后靠,抵在了衣柜上,任由他一隻手捏住了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攬住了她的腰。他的舌頭已經鑽入她的口腔,捲起了她的舌。
滑膩,潮濕,溫暖。
男人吮吸著她的舌頭。這身軀就在懷裡,散發著溫暖的電流。這電流順著脊椎往下,讓人體溫升高,熱量發散到了全身他的勃起緊貼著她——咬著她的舌頭吮吸,他的手在她的背上流連,慢慢撫摸。
夫妻之事。
“身上好了沒?”
放開了這條嫩舌,他又咬住了眼前這雪白的耳垂,在她耳邊呢喃。舌頭捲起了那坨嫩肉吮吸,女人臉頰粉紅,眼神有些迷離,脖頸的呼吸那麼的燙,燙得不可抑制的后躲——卻又被他抓得更牢。
那顆粉鑽已經回來了原來的地方。有很多事等著他來梳理——但是現在不急。他現在有更急迫的事做。
“好像好了——”
有人紅著臉,低聲回答。
是同意,是邀約。
不需要格外挑地方。
男人又低頭咬住了她的唇。把她按到了衣柜上,他喘著氣,抬高了她的一條腿,一直到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一把拉下了自己的褲鏈,他隨便往下拉了拉內褲,那根隱藏在褲襠里的褐色陰莖一下子跳了出來,粗大,滾燙。她抬著腿,一塊紅色的布料遮住了那塊敏感的嫩肉,在裙下隱現。男人低頭吻她,手指一邊靈巧的從紅布旁邊探入了進去。
濕漉漉的。
熟練剝開了那兩瓣嫩肉,他一下捏住了那小小的核,輕輕揉捏。
“啊嗯~~念念呀~~”
肩膀上重重的一搭,是女人全身一軟,已經自覺的掛住了他的脖頸。男人的指尖輕柔的抹過了那條肉縫,淅淅瀝瀝的水慢慢滲透了出來,打濕了她的指尖。
“可以了嗎?”
內褲被推到一旁,男人下身微緊,龜頭已經抵在了她腿心的嫩肉磨蹭。這嫩肉潮濕,微微的開合,自覺的吮舔著龜頭。他知道她總是會接納她——不等她的回答,男人又在她腿間蹭了幾下潤滑,然後找到了位置,腰身一送,隨著女人咬唇一身悶哼,龜頭已經一點點的送入了進去。
滾燙。
潮濕。
被包裹。yūsんūωūЪìz.čΘм()
男人滿足的嘆了一口氣。
這種姿勢抬腿改變了秘境的結構,甚至都已經不是他熟悉的甬道。她就在面前,抬著腿,微紅著臉,抓著他的衣領,目光盈盈,就那麼接納著他的侵入——旁邊的全身鏡里,一條高抬的雪白的美腿搭在他的肩膀,他甚至還能看見自己腹部的那條粗大的陰莖,是怎麼一點點的插入了她蠕動的秘境。
插入。
這種姿勢太刺激,甬道收縮那麼的劇烈,像有無數的小嘴在吮吸。花芯已經被粗物探入撐開,他低頭看著她迷離的神色,按緊了她搭在自己肩上的那條腿的大腿內側,腰身一送,重重的一頂!
“呃啊——”
這一下似乎已經頂入到了子宮,女人咬緊了唇,又閉住了眼,呻吟還是沒忍住從鼻腔里散漫了出來。男人的龜頭已經頂在了最深,裡面那麼的燙,又像有無數的小嘴吮吸。全身的細胞一下子炸開,他按住了她的腿,側頭看著鏡子里那被他按在身前的單薄的身體,還有那暴露在鏡子里的被陰莖插入的隱秘之處,一下下快速的挺送了起來。
“念念,太深了——”
陰莖拉出又挺入,秘境之花被褐色的長物反覆抽擦,是她在用她的柔軟接納他。這是他的女人,就算有人要來偷吃——
這個念頭突然就那麼閃過腦海,就連甬道里的陰莖似乎又更滾燙了幾分。男人側頭眯眼,看著那插著他陰莖的粉紅穴口,又重重的頂了幾下,穴口交接之處滲出了晶亮透明的黏液,身下的女人又發出了幾聲難耐的呻吟。
幾天前,另外一個人,是不是也這樣享用過這朵花?
“啊!輕些——”
男人的力度突然就大了起來,他咬著牙,快速的挺送,力度大到似乎要把她頂翻。卧室發出了快速又強硬的碰撞聲,和女人的咬唇呻吟聲混合在一起,那麼的淫靡。她的呻吟低低切切,分不清似痛還是爽。睾丸碰撞著插開的陰唇的聲音,陰莖一次次的破開甬道——女人的呻吟聲,抽泣聲,漸漸混雜在了一起,然後一次一次的戛然而止,似被人的唇舌堵住了唇,只剩了急促的嗚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