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窩裡指尖微觸,女人沒有說話。
“別信那些人亂寫。”過了幾秒,男人咳了咳,翻了個身半壓在她的身上——肌膚相觸。他的右手已經熟練的落在了她赤裸的乳房上,聲音低低,“都是為了博眼球的。那些女明星——”
他頓了頓,“我也很煩。”
女人沒有回答。
胸前的凝脂被人隨意的揉捏了幾秒,被子已經被人掀開,冷風灌了進來。那雪裡的一顆紅梅也早已經硬硬的挺立。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哺乳的原因,這顆紅梅看起來,似乎比幾天前更大了一些。
男人垂眸看了這微腫的乳頭幾秒,又抬眼,看了看女人那怔怔的模樣。似乎察覺了他的目光,她也挪眼來看他——男人垂眸,掩了眸色,只伸手輕輕捏了下紅梅,女人果然臉色微變,嘶了一聲。
“念念——”這漂亮的手已經落在他的手上,女人捂住了自己的裸露的胸脯,看著他,粉唇翕動。
有些疼。
是前幾天——
那個人——精力太好。
竟然是這樣的。
看了她幾秒,男人沒有說話,只是挪開了眼。他再次撥開了她捂著胸脯的手,那顆微微腫大的紅梅又躍入眼帘——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熱血唰的一下刷過全身,就那麼充上了頭頂。陰莖突然就再次勃起,那麼的意欲難耐。他不需要在她面前忍耐什麼——這是他的太太。捉住了女人捂胸的手拉開,男人咬著牙,翻身壓上了這嫩玉一般的軀體,又低頭看著這飽滿的奶——
鮮紅的乳頭,顫巍巍的凝脂。
微腫。
他突然就埋下頭。
一口咬住。
用牙咬住,狠狠的。
“嘶——啊!”
女人身體一抖,一聲呻吟。
前兩天被人徹夜吮吸過的乳頭,現在又落入了某個人的口裡,舌尖卷著乳頭,那麼的疼痛——黑髮已經埋在了她的胸前,乳頭溫熱潮濕,他吸得那麼的用力,女人躺在床上,不安的挪了挪身體,咬唇忍住了齒邊的呻吟。
男人用力吮吸著嘴裡的乳肉,手掌撫摸過了她的肩膀和細腰,又熟練的拉開了她細弱的腿。女人順從的配合的張開了腿,主動勾住了他的腰,擺出了接納的姿勢。龜頭在她泥濘的溝壑里草草的磨蹭了幾下潤滑,又熟練的找到了入口,沒有停留的,一下子擠入了進去。
一汪滑膩的汁水從結合處擠了出來。沾濕了男人本來就微微虯結的毛髮。
“嗯——嗯。念念~”
乳頭還卷在口舌間,腰肢已經被人壓住,床墊已經開始起伏。
陰莖就在身體里進出。那麼的脹,那麼的緊。
承歡。
乳頭被人吮吸了很久,突然就被人鬆開了。乳頭再次充血腫大。有人吻住了她的唇,舌頭被人捲起,拉出來慢慢的吮吸,鼻息噴洒在她的臉上。女人那漂亮的秀眉微顰——男人一下下的進入她,右手卻一直還在揉捏著她的乳房,那麼的用力,那麼的緊——乳肉在他的指間溢出,被玩弄成了各種形狀。
“嗯——嗯。”
卧室里一片明亮,男人在她身上起伏,只有女人難耐的輕聲呻吟。
江水波光粼粼。
“這是五歲的時候,在夏威夷,”
精液順著股縫還在下滑,女人腰肢酸軟無力,乳頭疼痛。她沒有起床,只是躺了一會兒,又拿起了床頭柜上的相框。照片上是年輕的父子倆——男人的聲音已經在旁邊響起。
她扭過頭,看見了他漆黑的眼。
“是媽照的?”
他的懷抱那麼的溫暖,鼻子有些酸,她拿著照片眨了眨眼,把這股酸意強行壓了下去。
給這父子倆照相,又能是誰照的呢?
“嗯。”
男人抱著她,似乎也在看著照片,輕輕嗯了一聲。他的聲音低沉磁性,就在她頭頂,“爸那時候很忙,一兩個月才來一次,來了就陪我們玩——”
連月吸了一口氣,在他懷裡輕輕的翻了身,伸手抱住了他的背。
男人也抱緊了她。
她的乳頭,蹭到了他的胸膛。
沒有人說話。
“其實媽照相的技術其實還可以。”
過了一會兒,他抱著她,突然又說話,喉結滾動,“什麼構圖打光什麼的。連月你看,”
連月鬆開了他的背,又拿起了這張照片瞧了瞧。大海沙灘,背後的礁石,爸爸抱著小小的他,父子倆都是英俊的模樣。
“媽年輕的時候到處玩了拍照,”他低聲說話,“拍了很多。還有人教過一段時間。後來她還往哪個攝影大賽匿名投過稿,還得到過什麼優秀獎——”
“真的?”連月挑了挑眉,看了看手裡的照片,又看向了旁邊的男人,一臉驚訝。媽咪一輩子生活快樂,無憂無慮,沒想到還參加過這些社會活動——
“她以前還說,要是她和爸,”
男人低低咳了一聲,“還有幾個叔叔,都分手了,她就要去做自由攝影師——”
男人默了默,笑了起來,“她就帶著我和老五。去非洲,拍大象來著。”
“啊!”連月拿著相框,手指摸了摸相框凸起的花紋,也笑了一聲。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卻有絲絲的酸楚涌了上來。
“走。”
男人不知道為何,卻突然起了興緻,又從床上爬了起來拉她,“我帶你去看我以前藏的東西。以前我和老五,每年都會回這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