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拂過了細弱的美腿,又一點點向上,勾住了她腰上最後那塊米黃色的布料。布料一點點滑下,滑過了玉腿,最後輕輕飄落在了床腳黑色的裙擺上。
全身赤裸。
鼓脹的嫩乳,不堪一折的細腰,筆直修長的美腿——黑髮披散在床,這白嫩的軀體似乎散發著光。
如同一朵盛開的花。
她看著他,眼裡波光粼粼,容貌傾城。
男人垂眸看著眼前的美好,喉結微動。
那晚夜色朦朧,月光撒在面前這具皎潔的身軀上。她同樣的黑髮披散,翻身騎在他身上,柔軟的腰肢起伏,肆意馳騁。胸上的小手柔軟,他看不清她的臉——今晚,她也在這裡,卻是那麼的明亮,毫髮畢現。
沒有酒意。
腹間的慾望如同潮水,一波波的向全身侵襲。渴望已久的旅人,已經快要到達這極樂之地。
喉結微動。
男人的手指輕輕搭在她的膝彎上。
拉開了。
只有微微的阻力。可以忽略不計。
俯身相欺。
他的身體到了她的雙腿間。這美腿已經分開——稀疏的毛髮暴露了出來,遮不住腿間那隱秘。粉嫩的花瓣在他視線下展露——如同那晚的後來,他翻身而上,拉開了她的腿,腿間一樣的微微的閉合,晶亮透明。
那顆蜜豆在花瓣間微微露出,帶著溝壑里濕漉漉的淋漓。
男人喉結微動,拇指輕輕伸出,撫摸過濕潤的花瓣。沾染了一些汁液,又重重的往那顆小豆上按了上去。身下的軀體一抖,耳邊響起了一聲低低的嬌哼。
腰被猛地夾緊。那麼的親密。
垂眸看她緊咬的唇,男人眸色深沉。指肚輕輕的揉捏玩弄著這顆敏感的小豆——身下的女人粉唇又漸漸微張,臉頰飛霞,眼神漸漸迷離。
花汁汩汩而出。
沾濕了他的手指。
夠了。
按著她的蜜豆,他低頭吻她的唇角。
恥骨相貼。
灼熱的慾望已經煎熬了一晚,頭部早已經腫脹不堪。滾燙的龜頭抵在她的腿間,這巨大的腫脹代替了他的手指——開始在這淋漓的肉瓣上輕輕的撫弄磨蹭,挑弄她股間那濕透的黏液。
這花瓣和陰莖慢慢摩挲的肉實觸感——女人身體微微發抖,又咬住了唇。
堅硬的灼熱沾染夠了淋漓的花汁。拂弄夠了那微合的花瓣。硬物又慢慢的,一點點的向下——抵住了那個柔軟潮濕的花芯。
微微用力。
花瓣破開了,虛虛的含住了那碩大的頭。女人胸脯起伏。那欲棒溫度那麼的高——灼熱滾燙。
似乎要融化一切。管`理Q`24~46~14~2~362
滾燙的呼吸拂過了她臉上的肌膚,嘴角有了輕觸的溫暖,一個輕吻落在了她的唇上。
膝彎被人壓緊。
耳垂被人含住吮吸。
花芯脹開,微微含住了欲棒的頭部。
抵著花心的硬物灼熱,開始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一寸寸,一點點的開始挺入——
天花板那麼的白。
熏香濃烈。
窗外似乎還有人歡笑——在這陌生的房間。
這個不可及的人。
一點點,一寸寸。
挺入。
男人進入的途徑是那麼的清晰和緩慢,似乎全身的肌肉都被調動起來感知。這不是她熟悉的那根器物——形狀長度硬度都陌生,卻一點點的卻在鑽入。女人咬著唇,眼角發熱,全身肌肉都不自覺的慢慢繃緊,似乎都在抗拒著這個陌生來客。可是這頭部鑽入了體內的器物卻不顧她身體本能的緊繃,只是一點點的,溫柔的,強硬的,撐開了這擰合在一起的花莖。
身體開始裂開。
陰道被人侵佔,小腹緊張得,似乎都微微的疼痛了起來。
她抓住了他的肩膀。指甲隔著他的襯衫,陷入了他后肩的肉里。那麼的結實——和安全。體內的異物又是那麼的膨脹和滾燙——燙得她似乎整個人都要燒了起來。
不知道是緊張還是害怕,女人全身都微微發起抖來。
“喻陽你太燙了,”
她細細的吸氣,抓著他的襯衫,聲音似乎也發著抖,“我好像不行——”
可不可以不行?
“可以的——寧寧都兩個月了,我們怎麼會不行?”
有人低低的安撫她。他身上的汗水一滴滴的滴落在她的臉上。陰道里那根堅硬的器物,依然一點點的,堅定的挺進,擠開了那萬分緊緻的內壁——他低頭看著她,聲音沙啞,“連月你放鬆些——”
黑髮在床上挪動,女人似乎嗚咽了一聲,又輕輕搖了搖頭。
又是一滴汗水,落在了她的發間。
“放鬆——”
慾望已經進入了一大半,男人低頭吻了吻她,按住她膝彎的手臂一鼓,下身突然用力一挺!
“呃——!”
這一下太過了猛烈,身體一下子被脹滿,女人被他撞的全身一抖。抓緊了他的襯衫,她又喉嚨間溢出了一聲悶哼。器物一下子頂到了最深,烙棒一下子劈開了她的整個身體!
如同一根火熱的烙鐵,從下身一下子貫穿了她。這熱量灼燒全身,從陰道浸透到血液,似乎要把她整個人融化。
床墊立刻起伏了起來,卧室里響起了肉體碰撞聲,一下,又一下。
那麼的充實,和滾燙。
女人粉唇微張,感受著體內的進出,微微的吸了一口氣。
一滴液體,滑過了她的眼角。
又有人俯身,把它輕輕吻去了。
有人把她的乳肉握在指尖玩弄揉捏,又在低低的喘著氣安撫。
“別怕——”
別怕。
終於還是——
這樣。
無邊的罪孽。
墮落。
不可擺脫的命運。
他的器物在她的身體出入,她一直下墜,被無盡的貪慾淹沒。
手指抓緊了襯衫。
窗外水波粼粼。
小船一下下微盪。
燈籠微晃。
牆外玫瑰盛開。
十年來的隱秘的幻想。
已經成了真。
被她吮吸過的冠狀溝腫脹不堪,深埋入了她的體內,一次次用力的抽插。鋒利的溝棱刮擦著她微腫的褶皺——性器結合之處,一波波的蜜液順著欲棒的抽出湧出,又順著股溝慢慢的流下,女人身下的白色床單,漸漸的加深了顏色。
女人神色迷離。褐色的器物插入了她粉嫩的穴,她修長的手指隨著他的起伏,無力的拽皺了他白色的衣衫。這穴間緊緻又濕答答的蜜肉,緊緊的包裹著他滾燙的陰莖——隨著來回的抽送,蜜肉依依不捨的吐出了陰莖,又隨著他再一次的捅入,再一次歡喜的包裹。
男人垂眸不語,細細的感受著她的溫暖和緊緻,低頭親吻她的嘴角,眼裡看不清的神色。
想念了那麼的久。
終於又得到。
那麼的好。
再一次。
清醒的。
饑渴的旅人終於在此刻得到了那口甘甜的泉口,全身浸泡,酣暢淋漓。χyūzнǎīщū.ⅭlūЪ(xyuzhaiwu.club)
可是卻又似乎——男人又深深的送了幾下,拉出幾波黏液——也還是不夠。
不夠。
是渴了太久,這一點點——不足以滋養內心。
湖水微盪。早已經浸入了四肢內臟,化為了骨骼骨血,又全部向那滾燙堅硬的陰莖涌去。只想全部進入她的身體里去——湖心的石子被湖水溫柔的磨啊磨啊,又已經磨成了一顆心珠兒,在湖底最深的地方微微滾動。
再也無法分離。
或許,還可以得到更多。
男人輕輕撫摸過面前顫巍巍的奶,又慢慢伸手,握住了纏在腰側的那兩條細弱的腿。
慢慢提起了她的兩側膝彎,他把它們都壓在了她的肩膀上。
花穴拉到了最開。
然後又猛地一頂!
啪!是小腹重重撞到股溝的碰撞聲。
身下的身體一抖!女人咬唇皺眉,又一次抓緊了他的襯衫,悶哼出聲。這一次男人頂的太猛烈,平坦的小腹甚至這一瞬間都露出了陰莖那猙獰的形狀!
“喻陽你輕些——我不行——”
膝彎被人壓實,女人舉著腿,徒勞無功的掙扎了幾下,又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她甚至還沒有開始適應他的力度和形狀——那啪啪啪的碰撞聲就已經密集的響了起來,伴隨著女人破碎的呻吟。
“你輕些——”體內陰莖肆虐,穴口被撐到最開,女人輕輕的嗚咽,“你不要——”
這樣。
為什麼,這次,和前面那次都不一樣?
“放鬆。”
猙獰的欲棒被她緊裹,又在她體內肆意鞭撻,一次次的在她小腹上挺出輪廓。已經可以肆意玩弄佔有——
卻又如同飲鴆止了渴。
玩弄著掌心的乳肉,男人再次按緊了她的膝彎。腰身重重一送,女人咬唇又是一聲悶哼,小腹一緊,結合之處又被擠出了一汩蜜液。
“不行——”
“放鬆。”
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她腿間,燈光下她的穴口綳到透明,艱難的吃著粗物的模樣那麼的清晰。她咬著它,那麼的緊。男人喉結滾動,盯著這荼靡的抽插春色,又去俯身去吮吸她的乳。聲音低低,在乳肉間漫出,“等過了這幾回,你就慢慢適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