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要怎麼對我——
他的唇在她的唇邊,低低說話,每說一個字,他的嘴唇輕貼著她的,就如同又輕輕吻了她一次 。他的懷抱那麼的溫暖熱切,女人閉上了眼睛,只覺得全身的力量已經隨著這熱量而去。
她要怎麼對他。
她還能怎麼對他?
他是天之驕子,光風霽月。她不過只是一顆飄零的雜草——是她的貪心,是她的野望,是她的放蕩形骸,最終拽住了天上的光,一起跌入了深淵。
她還有了孩子。
那麼的小,那麼的軟——
需要爸爸。
你以為,你還有第二條路走?
閉著眼睛,女人仰著頭,眼角又慢慢濕潤了。
那邊,明明還有一個——真心待她的人。
都是她的罪。
是她造的孽。
萬劫不復。
如有可能,她寧願把自己劈成兩半——
都不負人。
嘴唇還在被人輕輕吮吸啃咬,男人的牙齒咬著她的唇,舌尖再一次伸入了她的檀口,勾起了她口裡的蜜津。他的呼吸那麼急促,滾燙的氣息打在她的臉上。一隻手已經在她的臀上慢慢揉捏,男人的另外一隻手,淹沒在了她後背的黑裙里,慢慢的滑動——
細膚柔脂,掌心滾燙。
硬物緊緊的貼在她的小腹上。灼熱透過了薄薄的布料浸入肌膚,灼得那塊皮膚都疼痛了起來。
他的慾望——
她知道。
窗外似乎又爆發了一陣歡笑,隱隱約約。
檀香味還在屋裡暗暗浮動,他的唇還貼著她的,唇舌纏綿。
女人閉著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放在男人胸前的手,到底還是,一點點的,慢慢滑下去了。
萬劫不復。
卻沒有退路。
在她的手撫摸上什麼器物的一瞬間,男人猛地吸了一口氣,握住了她的手。
“我們先換個地方——”
鬆開了那被他吮吸到微腫的唇,男人眸色深沉。再一次輕吻了她的唇角,他又低頭,含住了那飽滿的耳垂輕輕吮吸。他呼吸的氣流滾燙,噴洒在了她的脖頸間。
含著嘴裡的肉珠兒,他聲音低低,在她耳邊低低呢喃,“你別老站著,太累——”
太累。
卧室的門,輕輕打開,又合上了。連帶著窗帘。河邊的燈光卓卓,屋裡檀香的氣味似乎又更濃郁了幾分。女人已經跌坐在潔白的大床上,仰頭看著面前的男人,黑髮披散,目光盈盈。她一身修身的黑裙——後背的拉鏈卻已經拉開,大片的肌膚在黑色的髮絲間,白的炫目。男人外套已經脫在一旁,只著了一件襯衫,扣子扣到了最緊——
站在她面前,他低頭看著她,眸色深沉。
女人抿了抿嘴。
白玉一樣的修長胳膊慢慢的抬起,女人修長的手指,慢慢的落在了他的小腹上——男人低頭看著她,一動不動。這手指靈活,一點點的,慢慢解開了他的腰帶。她又抬頭看了看他的臉——又輕輕的咬住了唇,解開了他的褲扣。
拉鏈拉下了。
滾燙的物體在白色的布料間露出了那猙獰的形狀。
這是什麼。
女人吸了一口氣的指尖,開始隔著布料,慢慢的勾勒著它的形狀。又慢慢把掌心貼在了上面。那麼的堅硬,散發著攻擊的力量。
指尖隔著褲子,慢慢的刮著他灼熱的器物,這愉悅已經到了極致——不能更多。男人胸膛起伏,微微喘著氣,伸手去撫摸她的發。
髮絲如同情慾,在他的指尖糾纏。
內褲慢慢的拉下了,灼熱的器物暴露在了空氣中。就在她面前,那麼的清晰和貼近。女人咬唇,輕輕的握住了它。
粗壯,堅硬,滾燙。沉甸甸的——長的極好。
不是第一次見了。
女人慢慢的握住了它,輕輕撫慰。褐色的器物在她的指間越發的膨脹,龜頭早已經凸起,吐出了透明的黏液。青筋畢現。
他的手指,插入了她的發。
女人又看了他一眼。俯下身,她慢慢張開小口,卻閉上眼睛,毫不猶豫的,一口把這猙獰的頭部含在了嘴裡。
“嗯——”男人輕輕的哼了一聲,一下子拽緊了手裡的黑髮。
龜頭頂在了口腔的肉壁,散發著麝香的氣息。女人埋頭在他腹部,小舌溫柔,細細的勾走了那坨黏液,又一點點的用舌頭慢慢的勾勒吮吸。
鼻腔里,都充斥了他的味道。
如果可以——小舌溫柔纏綿,她閉上了眼睛。
如果今晚可以就這樣——撫慰了他,讓他滿足。
舌頭又滑過了粗壯的棍身,女人的小臉,又慢慢的溫柔的貼在了他的陰莖上磨蹭。那她也不算——
慈澤(20.玩火)
20
卧室里香味更濃。
黑髮如瀑,女人坐在床邊,閉目握著手裡的陰莖細細吮舔。陰莖堅硬又滾燙,舌尖的觸感溫暖——男人站在床邊,垂眸看著她粉紅的小舌在自己的褐色的器物上滑過。
神色晦澀不明。
在女人的舌頭再一次溫柔的滑過馬眼的時候,男人喉結滾動,終於慢慢抬起手,落在了她的發上。燈光落在了她的臉上,女人唇色粉紅,含著他的慾望吞吐——
睫毛微微顫抖,那麼的美麗。
所念,髮絲在男人指尖纏繞,他神色平靜——即所得。
溫養在湖心的花,今夜已經款款盛開。
是她,邀請了他。
男人垂眸,低頭看著粉舌吮舔自己的陰莖,喉結滾了滾——所以現在,她想要做什麼,他都不會奇怪。
畢竟,這是個,敢在廟裡就——的女人。
那些父親特意讓人送來,他獨自一人在雲省夜裡的燈下,看完的639頁資料。那記憶里鮮活的一顰一笑。還有那張獨佔屏幕十年孤獨的弔橋——那些年,獨自異鄉,一個人微微酒醉的那些夜。曾經以為終生不再相見。只以為會是藏在心裡的花。可是那日相遇——她的風情萬種,和眼裡的淚。
他家教嚴苛。父親偉正,養母慈愛。他從小就有宏願。他見多識廣,清心寡欲,並不為女色所迷。
可是他到底做不了聖人,在那滴淚落入手心的瞬間,他已經跌入了魔。
微風吹過了燈籠,窗戶外的笑聲漸歇。女人坐在床上努力吮吸了很久,可是手裡的龜頭越大的腫脹,稜角分明——
卻遲遲沒有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