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úsんúщú.cc 慈澤(22-23.衣扣) (1/2)

還要幾回——才能適應。
還要有幾回?
陰莖在花徑內挑動著小腹。
時而有女聲低低的吸氣和嗚咽。乳頭已經被人吮吸到了腫脹,在燈光下紅腫,晶瑩發亮。那細弱的美腿,一直被男人壓到大開——
滾燙的欲棒碾碎了花芯,來回的蹂躪。冠狀溝來回刮擦著敏感的嫩莖。女人躺在床上,如同一朵玉蘭,花汁碾碎了一床,無力承歡。
春宵帳暖,情慾綿長。
枕被翻滾。
燈籠搖晃。
良久。
窗戶打開了,河風灌入,吹動了床上凌亂的床單,吹過床單上的一大團濕跡——也吹散了屋裡精液的刺鼻氣息。
幾團紙巾揉捏成了一團,胡亂的散落在了地。
床腳衣物凌亂。
腿心還在微麻和滾燙,是被精液炙燙的印記。花瓣間已經清理過了,可還有什麼黏液順著花徑湧出,順著腿根滑落。女人裹著睡袍,已經赤腳站在窗邊,夜風吹亂了她的發。她又緊了緊身上的袍。花船還遠遠的亮著燈光,燈籠在窗邊搖晃,不知道哪裡的女聲靡靡傳來,若有若無,“問人間多少愛——”
“一波一波的纏綿——”
“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
這裡是,慈澤啊。
還不出名的某個小蘇州。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城市。女人咬緊了唇,手指握緊了窗欄。身後又有人擁抱過來,有人低頭輕吻她的發。
熟悉的人。
“在看什麼?”
男人嗓音低低。窗邊的美人兒——半身白袍,黑髮披散,細腰長腿,完美的輪廓。赤著腳。只這麼憑欄一靠,風情萬種,已經撲面而來。
男人走了過去,左手已經熟練的環抱在她的腰上。
“別一冷一熱的,”他緊貼著她,親吻她的發,又伸出右手想去關窗,“小心別著涼——”
這已經是,屬於他一個人的風情。
剛剛才採摘過的花兒,纏綿溫存,蜜汁淋漓。
所念,即所得。
這朵花,終於被他摘到了手心。
溫泉浸泡全身,精液噴射體液交換的那刻,一陣玄妙掃過全身,是如此的酣暢淋漓。
縱然從今晚起,白衣染了墨,那又如何?聖人高高在上,尚且白玉微瑕——也有他心愛的花兒。
還藏的那麼的久,那麼的隱秘。
無情無愛,連人都不配,何堪為聖?心有餘香,才能在那掌握無數人生死起落的至高無上的權力前,保留住最後的一絲人性。
修長的手指卻慢慢抬起,落在了他關窗的手臂上,男人的手臂一頓。
“怎麼了?”他又低頭看她,親吻她漆黑的發。
這就已經是供他採摘的花兒。
是他的那口泉水——
女人卻側身抬頭看他,明眸皓齒,嘴唇粉嫩,輝光倒映在她眼裡,波光粼粼。
懷裡的修長纖弱,酒家制式的睡袍在她身上,明顯是大了。哪怕系著腰帶——領口依然鬆散,春色若隱若現。她抬頭看著他,眼睛明亮,欲語還休,漂亮的鎖骨和香肩微露,內里分明是不著片縷——
男人手指動了動,喉結微滾,又低頭去吻她的唇。
明明剛剛才深入的品嘗過這具身體,可是現在又開始想念。
還是那麼的渴。
女人卻是輕輕往後一躲,腰身抵在窗台上。他的唇,輕輕落在了她的下巴上。
“怎麼了?”
擁著她不足一握的細弱的腰,輕輕的吮吸她的下巴,他又低聲笑。
剛剛才採摘花芯——是他急了些。
她也太緊張。太緊。逼得他不得不用了些力。這具美好的身體,囫圇吞下,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嘗。唇舌落在了她的下巴,又慢慢往上,男人吻到她的嘴角,又低低的笑,“你想吹風——”
“我陪你。”
女人沒有回答。她只是看著他,手指輕輕抬起,落在他那一直緊扣的衣領上。
就算剛剛——也扣的嚴嚴實實。
指尖微觸脖頸,男人微微一頓,輕吻她的唇角,沒有說話。
襯衫扣子嚴密。
她的手指卻柔軟又靈活,輕輕的解開了他的衣扣——
一顆。
第二顆。
女人的手指慢慢下滑,一顆顆的,慢慢的解開他所有的襯衫衣扣。男人只是輕吻她,任由她施為——漸漸衣衫不整——她的手指又輕輕落在他肩膀赤裸的皮膚上,微微一撩,扒下他的衣衫。
襯衫揉成了一團,落了地。
男人胸膛赤裸,微微喘氣,又笑了起來,抱緊了懷裡柔弱的身軀。
“連月你這麼喜歡解我衣扣——”
那柔軟的小手已經開始輕輕撫弄他赤裸的胸膛,男人抱著懷裡細弱的嬌軀,下身頂住了她的小腹,又握住了她的手,細細的輕吻。
她的手修長雪白。她的黑髮如瀑披散。她看著他,燈火落在她眼裡,波光粼粼,明艷動人。這朵溫養在湖心的花兒——男人沒忍住,又低頭去銜起她的粉唇,呼吸滾燙,打在她的臉上,他輕輕撫摸她中指上的戒指,聲音含著笑,“以後我的衣服——都給你來解。”
女人靠在窗邊,任由他撫摸自己的手指,眼波粼粼,沒有回答。
慈澤(23.什麼都好)
23.
船兒在蘆葦叢里輕輕晃蕩。
河邊的水草動了一下,什麼跳入了水中,發出了一聲輕響。
燈籠輕晃。二樓的某間窗戶前,男人站在窗前,抱著懷裡的白袍女人,細細的擁吻。
“連月。”
這細細密密的吻已經落在了耳垂,漂亮的耳珠兒已經被人含住玩弄,讓人全身綿軟。滾燙的氣流掃過了她的脖頸。他站在她身後,勃起的欲棒抵著她的背,手早已經探入了她白色的睡袍,再一次握住了她的胸,輕輕揉捏。他含著她的耳珠兒,在她耳邊低低的說話,“我今天很高興——”
很高興。
女人閉了眼。
“以後你——”
陰莖的熱量透過衣料,燙傷了她的背,他揉捏著她的乳,氣息微喘,“要多來看我。”
女人閉眼咬唇,沒有回答。
“哎呀!”
卻又是一聲驚呼。乳頭卻突然被人重重一捏,女人胸口一疼,咬唇悶哼了一聲,全身一軟。男人握著乳的胳膊肌肉一緊,緊緊的抱住了她。
“喻陽——”
他的氣息包裹著她,那麼的濃烈。她閉了眼睛,咬牙撐住了發軟的身體,低低的喊他。
這個人——她怎麼可能以後去哪裡看他?他是一方大員,前途無量。今晚,就是個巧遇——
他低低的輕笑了一聲,聲音就在耳後。抱著她半軟的身體,他胸膛起伏,又低頭親吻面前如瀑的黑髮。乳肉還在他的指間玩弄,擠壓變形,男人的手心漸漸有了什麼黏黏的液體。
“還在給寧寧餵奶?”他的手一頓,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滾燙的氣息在她的耳邊,輕輕呢喃。
“嗯。”女人垂著頭,聲音低低。
男人胸膛起伏,沉默了一下。
“那這幾天,”他頓了頓,輕輕舔她的耳垂,麻麻痒痒,聲音低低,“要怎麼辦?”
“我擠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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