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 - χⓨúsんúщú.cc 慈澤(19-20.負了人) (2/2)

慢慢吐出了嘴裡碩大的龜頭,女人抬頭看他,眼裡波光粼粼。
“怎麼了?”
髮絲在指尖慢慢糾纏,男人垂眸玩弄著她的發,神色不明。他的聲音沙啞,帶著情慾的餘韻。
“喻陽,你這個——”卧室里,女人紅透了臉,喊他的名字,聲音低微。握了握手裡散發著滾燙氣息的器物,她臉色滾燙,“這個——”
他怎麼一點沒反應?女人咬了唇。上次在梅林——也是這樣。
小手裡鼓脹的陰莖自己動了動。
男人似乎明白了什麼。
“你起來讓我看看——”
髮絲指尖,男人垂眸看她,聲音低低,帶著莫名的情慾,“是刺激不足——”
刺激不足。
女人看了看手心猙獰的巨物,又抬頭看了看男人看不分明的神色,坐在床邊,咬唇不語。
黑髮披散。
女人身段婀娜,潔白的背。
熏香,在這一瞬間,似乎又更濃烈了幾分。順著鼻息進入了肺腑,讓人昏沉。
沉默。
佳人坐在床上咬唇不語,男人沒有催促,只是垂著眸,手指抬起,又慢慢的落在了她微腫的唇上。
一寸寸的滑過。
“要不——今晚,”
過了一會兒,他的手指輕輕按著她的唇角,燈光落在他的臉上,看不清他的神色,“還是就這樣吧。”
就這樣吧。
女人抬起頭,看見了男人平靜的臉。他的上身整齊,扣子嚴密。下身的那膨脹的慾望,滾燙又猙獰,直直的對著她,散發著熱量。
弄不出來——就這樣。
後背漸漸發熱,她的眼裡波光粼粼。
就這樣。
可是,他明明還——男人低頭看她,拇指在她的唇邊纏綿,她每說一個字,粉唇開合,就如同親吻了一次,“可是你——我——”
指肚摩擦著唇角,酥麻發癢。
如同蝴蝶飛過。
他從來不曾強迫。
湖心又漸漸晃蕩了起來。
讓人昏沉。
窗外喧鬧低低,似乎有人在低低的呢喃私語。又似乎有著歌聲傳來,“只見浮雲終日行——”
不要——那樣。χyūzнǎīщū.clūЪ(xyuzhaiwu.club)
可是明明已經,這樣。
已經,這樣。
咬唇了片刻,女人到底慢慢的站起身來。她咬唇,似乎想說什麼,卻又只是粉唇微翕,又斷開了去。
一直被指尖纏繞玩弄的髮絲,終於滑落開了去。
負了人。
男人伸手,再次把站立的佳人擁在了懷裡。
軟香溫玉,終於在懷,他又低頭去吻她的嘴——唇瓣剛剛相觸,女人卻又微微的,側了側頭。
他的唇,落在了她的臉頰上。
“我不介意的。”
滾燙的鼻息在她的臉上噴洒,男人頓了頓,又明白了什麼。他在她唇邊慢慢輕笑了起來,輕輕呢喃,“連月我不介意你舔——”
他在她耳邊說話,嗓音低低,熱量拂過她的發,“只要你喜歡。”
不是她喜歡——
女人臉色滾燙,咬著唇,到底沒有回答。
緊緊的抱著懷裡的嬌軀,男人又低頭吮吸著她的唇。灼熱的掌心按在她赤裸的背上,他的手掌又慢慢滑過了白嫩的肌膚。骨節分明的手指,慢慢的捻起了這黑裙的衣料——
黑裙落了地。
曼妙的女體暴露在了空氣里,半身赤裸。那麼的美——瘦肩細腰,體態修長,骨相完美。黑髮如瀑披散。似乎還不習慣在他面前暴露,女人伸手環抱住自己的嫩乳,咬著唇微微側開了頭。
男人垂著眸,視線落在這具白的晃眼的身體上,呼吸急促。他上前一步,又一次擁抱住了她。
體溫交纏。
他低頭吻她的唇,手掌又一寸寸的撫摸過她背上雪白的肌膚,又慢慢滑過了細腰,然後又落在了她的臀上。
手掌從內褲的縫隙滑入,他的手指,侵入了那豐滿的臀,慢慢揉捏。
情慾,和親昵。
他的指尖,慢慢的滑入了股溝,一片泥濘。女人捂著胸脯,不適的輕輕動了動——那灼熱的陰莖已經烙在了她的小腹上,那麼的堅硬。
良久,他鬆開了她的唇。視線在她微腫的唇上流連——男人胸膛起伏,又慢慢的拉開了她遮住了自己胸脯的手。
鼓脹挺拔的雪乳一下子跳動了出來,顫巍巍的在空氣里抖動。玉質凝膚,碗形的雪乳暴露在了空氣中,那雪裡的一點殷紅,也在男人的目光里,慢慢的,一點點的收縮挺立——誘人品嘗。
喉結滾動了幾下,男人呼吸急促,一下子低頭咬住了它,吮吸。女人微微後仰,吸了一口氣。另外一隻乳房也同時被他握在了手心,重重的揉捏玩弄。乳肉在他的指間擠出,乳房已經揉捏成各種形狀。
乳頭被人吮吸,那麼的癢,又帶來了絲絲的疼痛。他的手似乎帶有魔力——在她身上遊走,點燃了絲絲火苗,燒的人全身無力。
男人俯身啃咬著這對嫩乳,抱著懷裡的嬌軀,用力一倒。兩個人一起跌落在床,床墊受了重力,彈了幾下——這雪玉一樣的女體,卻一直被男人,牢牢的壓到了身下。
女人躺在床上,發出了低低的一聲驚呼。
男人依舊埋頭,咬著這對白嫩的乳肉。他吸得那麼的用力——粉唇張開,女人胸膛起伏,伸手拽住了他扣的嚴實的襯衫,用力吸了幾口冷氣。
“喻陽你輕些——”
房間里響起了她細細的聲音。他是那麼的重,壓得她喘不過氣。乳肉被人卷在舌間,吸的那麼用力,就連乳頭似乎都要被吸掉。另一隻也被人握在手裡揉捏,捏得那麼的緊。小腹上頂著男人那腫脹的陰莖——酥麻的電流從乳尖散往了全身——女人到底沒忍住,雙腿擰了兩下,咬唇發出了細細的呻吟。
眼前的天花板雪白。
乳尖的絲絲的疼痛。
明明不該這樣。
終究是她犯了罪。
又或許,男人的手已經慢慢的落在她的腿上,女人閉了眼。或許她心裡一直就明白——
早就會是這樣。
是野望。是縱容。
是心裡的貪慾——她玩著火,墮入深淵,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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