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驚鴻一瞥,觸動雲端,遠走他鄉。
十年後,又到了現在。
是她攀得太高。猶如掛上了天空一根絲線,一端明明在地,另外一端,卻已經扶搖直上九萬里,似乎已經到達了目不能及之處。
懸著。
就在身後。
女人又裹緊了身上的披肩。
遠處的歌聲婉轉隱約,若有似無。女人看著前方的景色,沒有回頭。
“喻陽。”
面前江水粼粼,她突然低低喊他。
男人輕輕嗯了一聲。
女人卻又不說話了。
“你說,”
過了一會兒,江風吹亂了她耳邊的發,女人撫弄了一下頭髮,終於又輕聲發問,“如果一個人,她陰差陽錯的,實現了小時候的夢想——”甚至比那時候小小的她想的,還好高,還要好,“那這又是為什麼?嗯,”她又問,“你小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理想?”
背後的呼吸一頓,耳邊隨即又響起了男人的一聲輕笑。
女人過了幾秒,耳邊依然是風聲和水聲——他沒有回答。
女人回頭看他。
男人也正在低頭看著她,眉目含笑。
“我就是問一下——”夜風吹過了她的臉,帶起一片滾燙,女人看著他的微笑,似乎這才意識到自己問題的唐突。
“連月,”男人只是打斷了她,開始說話,聲音低低的,又帶著一些莫名的啞。那幾縷黑髮被風拂動,就在他眼前飛舞,男人慢慢的伸出手。
手指插入了她的發間,那麼的柔軟。
握在掌心。
“我的理想,”他頓了頓,沒有回答,而是慢慢的含笑問她,“你小時候,又是個什麼夢想?”
頭被她握著,這個姿勢,是那麼的親昵繾綣,她抬起頭看他,俏臉微紅,沒有說話。χyūzнǎīщū.clūЪ(xyuzhaiwu.club)
男人也低頭看著她。
那一路上,一直在前面搖曳的娉婷婀娜的身姿,就在這裡。
心裡的湖水,早已經沖刷了一浪又一浪。黑髮微卷,現在就在他的指尖。她抬著臉,容顏艷麗,明艷又動人,眼裡波光粼粼,似乎散落著滿天的星光。
那麼的美。
那一湖潮水在這一刻,突然就猛地蕩漾了起來,似乎下一秒就會翻成滔天巨浪——握著她的發的手一下子抓緊,男人低頭,猛地一下子吻了下去。
所念,即所得。
大國以內,只要他伸手,就會擁有。
終於又再一次,觸碰到了。
那麼的好。
剛剛已經看了那麼的久的腰肢,現在握在手裡,那麼的柔軟,那麼的細。似乎輕輕一折就會折斷。她的呼吸那麼香甜,噴洒在他臉上,和他呼吸交纏。他的唇落在她嘴邊,先一點點的咬住了她的唇角,然 追ベ新.更多好文+管`理Q2446~142362後用力吮吸——
女人吃痛,輕哼了一聲。他的舌順勢深入,勾起了她的香舌,恣意汲取她嘴裡的蜜液。
那麼的甘甜。
是他全身每一個細胞的渴望。渴望著她的蜜液——尋求那口甘泉,然後把自己全身心的都浸泡進去。
一次又一次,無數次。
細弱的腰肢一下子撞到了石欄杆上,結結實實。又似乎重心不穩,她的手指,一下子抓住了他胸前黑色的大衣。
那麼的緊。
就像一條藤,纏繞又攀附上,他的胸膛。
他低頭吻她。
他已經足夠強大。強大到,所念即所得。所有人都會為他讓路。強大到,可以任由他的藤蔓來攀附——供給她汁液,讓她攀附在他身上,開出絢爛的花朵來。
甚至結出了小小的果。
結出了果,那自然就是他的花——
有什麼滾燙的器物已經貼著她的腰,那麼的堅硬,又滾燙。
男人摟著懷裡修長的身段,似乎要把懷裡的花朵,揉碎了,陷入自己的身體。
又一艘花船慢慢的順水飄過了,帶著那靡靡的歌聲,“但願天長地久有時盡,我與你,情誼綿綿,無絕期——”
什麼快要浮出了水面,卻又突然沉下去遊走了,拉出了層層的水紋。
“噗通。”是有誰扔了什麼到水裡。
岸邊的瞭望台上,人影親密的糾纏。
“喻陽——”
良久,樹叢里終於響起了女人微微氣喘的聲音,她聲音低低,“你先放開我——”
“連月,我放了你,誰又來放過我?”
男人氣息微喘,在她唇邊一邊輕吻一邊低聲呢喃。他的唇就在她的唇邊,說話的氣流聲噴洒在她的脖頸,他氣息微亂,左手卻依然在她的胸脯上流連——突然又重重一握,又引起了女人的一聲低呼。
“你先拿開——”女人咬著唇,握住了胸前作亂的手。
男人的手卻沒拿開。滾燙的氣流掃過了她的耳垂,他又去親吻她的耳垂,引起了一陣戰慄,“連月,”
他咬住了她的敏感,抱著她半軟的身姿,聲音含糊,“我們換個地方——”
“我們換個安靜的地方,”他在她耳邊,低低的呢喃,“好好的說說話。好不好?你可以給我看看寧寧,”
他胸膛起伏,氣息滾燙,又帶著莫名的意欲,“我想看看寧寧——”
“你今晚就讓我好好看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