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被子拿開吧,天又不冷。
”他向如月走過來,讓她感到象有一座大山兜頭壓下,緊張得透不過氣來。
“不要過來,停下,求求你別過來。
” “不要躲了,除非死了,否則躲不掉的,可是你不能尋死不是嗎?其實,老子第一次看見你,就看出你的身條兒不錯,女人身子生得好就是要讓男人看的,不過是早晚而已,何必遮遮掩掩呢?!”說著話,他已經到了跟前,一隻手抓住了裹在如月身上的被子。
“不要,求求你。
”如月用手從裡面抓住被子,但那努力連她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
“早晚還不是要給人看嗎,又何必在乎哪一時呢。
”男人的力氣明顯比女人大得多,即使那女人曾經是個武藝高強的女將。
清將硬將被子扯開了,露出女人半裸的身體。
當如月感到自己的力量無法抗拒那個男人的時候,她主動放棄了被子,而是緊緊抱住自己的兩膝,在牆角縮成一團,減小身體暴露的面積。
她感到那男人的猥褻的目光刀子一樣劃過自己暴露著的身體側面,但她無法抵抗。
如月的身材的確是不錯,她五尺的身高在當時的女性當中是不多見的,而且由於年輕和長年練武,苗條的軀體上沒有一絲贅肉。
過去的女人是從不將身體暴露在太陽下的,所以肌膚雪白嬌嫩。
清將看得眼中都冒出了火。
他伸手捉住如月的肩膀,用力將她一拉,姑娘無法控制自己縮得球一樣的身體,立刻向前滾倒,她知道那樣自己的屁股馬上就會朝天撅起來,那是她絕對不願意的,於是只好把身體展開,直挺挺地撲倒在清將面前的床上。
“不要!”如月幾乎要喊起來,但她知道無論敵人怎樣對自己,都決不可以反抗,否則姐妹們便會替自己受辱和受折磨。
“對了,就這樣,不許亂動。
”由於紅綾子只集中在身體前面,後面除了幾根細細的布帶外便寸絲皆無,清將仔細地欣賞著那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和圓圓的美臀,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
他將姑娘的一隻手拉過來,從手指到肩頭仔細撫摸著,同時從抬起的胳膊下面觀查她微微露出的乳房,然後他拖著姑娘的胳膊把她拉到床的一端,把捉著的手放在床頭的一根立柱上讓她抓住,再讓她的另一隻手抓住另一根立柱,使她的身體呈“Y”形趴在床上,然後開始撫摸她光裸的脊背。
如月是個處女,過去的舊禮教使她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性知識,對她來說,讓男人看到身體就已經是失身了,如果被看到的是屁股,那就是強姦,她還不知道,其實更可恥的還在後面呢。
她緊閉著眼睛,羞辱地忍受著男人的手從後頸慢慢下移到腰部,然後突然轉到了腳部。
清將知道怎樣讓一個處女更長時間地感受恥辱,因為一但強姦開始,女人心理上的羞辱感就不象強姦前那麼強烈了,許多人反而陷入一種破罐破摔的心理中,那可不是他喜歡的。
所以他並不急著攻擊如月的色情部位,而是要一步步慢慢來。
有人說女人的腳是最性感的部位之一,如月一雙腳纖細柔軟,也讓清將愛不釋手,他抓住她的玉足,在手裡慢慢地揉搓,連一個小趾節也不放過,過足了癮才順著姑娘兩條雪白的大腿後面向上摸去。
如月的呼吸再度急促起來,由於心理上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白生生的後背上滲出了點點汗珠兒。
“完了,完了,要摸屁股了!”如月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但清將故意捉弄她,兩手快到大腿根兒時便停住,轉而從兩腋到兩腳來回撫摸起她身體側面來。
然後,那男人的手又把如月的一隻腳抓住,使她的小腿彎曲到幾乎同大腿重迭,用這樣的姿勢來把玩她的腳,就在她剛剛調勻了呼吸,認為男人還不會有什麼其他舉動時,那男人的手突然之間便攀上了她早就擺好在那裡的玉臀之上。
“啊!不要。
”毫無準備的如月驚叫一聲,渾身的肌肉猛然一抽,屁股撅了一下,然後又重重地落回到床上。
她抬起頭,睜開失神的眼睛望著窗戶,緊夾著的屁股抖動著,讓那男人感到特別有味道。
如月終於平靜下來,開始靜靜地接受那男人在屁股上的撫摸的時候,那清將又給了她另外一擊。
他用一隻手的兩指放在她的兩個屁股蛋兒上,“先知會一聲?我要看你的小屁眼兒啦。
” “不!”如月驚叫著夾緊自己的屁股,但那手還是把兩塊臀肉分開了,並用一指將紅綾的細帶子撥到一邊,讓姑娘的肛門徹底暴露出來,然後—— “啊——”男人的手指從那菊花洞中深深地插了進去。
恥辱、痛苦伴隨著怪異的感覺一齊襲來,讓如月不知道怎樣抵抗,隨著那手指在身體內的摳挖轉動,她只有用力抓緊手中的床柱,口中開始無法控制地呻吟起來。
玩兒過了小小的屁眼兒,如月以為強姦完了,她長長舒了一口氣,慶幸自己已經挺過了女人最難承受的痛苦,一切都可以結束了。
但她又不能確定,因為聽說被強姦的女人全身衣服都要脫光,而自己還有更隱私的地方沒有被男人弄過。
正想著,那清將命她翻過身來,仰面躺著,並將兩手重新抓住床柱,她才知道事情還遠沒有結束。
那清將兩隻眼直勾勾地盯著她的胸脯,她知道他想要看她的奶子,果然,那男人的手便放在了她的肩頭上,並向下滑去。
她和他都拚命地喘息起來,他是因為她那身體難以抗拒的誘惑,而她則是即將到來的奇恥大辱的強烈的恐懼。
彷彿故意戲弄她,那男人的手只是沿著紅綾的邊緣往來遊走,每到乳房處便停一停,當她感到他就要攀上她那處子的乳峰時,他卻又滑向別處。
他不停地向這可憐姑娘的神經提出挑戰,使她越來越害怕,越來越感到那最後一擊的不可抗拒,以至於當那男人的手攀上了紅綾遮住的陰阜,並將她的一條腿拉起來的時候,她感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了。
但那男人只是對著她兩腿之間看了好久,便將她放下,轉身離去。
清將去了很久,如月才回過神來,她感到兩腿間的紅綾濕乎乎地,因為緊張得出了一身汗,所以不知道那是因為男人的玩弄而淌出的淫水,“好在那男人沒有注意”她心中慶幸,但她哪知道,那清將已經是情色場上的老手了,怎麼會注意不到這些呢,只不過他覺得沒必要現在說出來罷了。
女獄卒回來以後,如月有些怯生生地告訴她自己被強姦了。
那女人嘲笑地告訴她,這離強姦還遠著呢,並告訴她強姦是怎麼一回事。
當問及自己究竟會不會被強姦時,那女人以不回答代替了回答,她知道,自己終究是不免被強姦的。
是的,儘管大清律是禁止強姦女犯的,但對於敢向朝廷的統治權挑戰的女子則不在此列。
對被俘的太平軍的女兵女將,以及太平軍女眷來說,死前會不會被強姦首先決定於她們的相貌如何,除非是醜陋無比,否則是決不可能逃脫被辱噩運的,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