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如月不知道的事情,便是那個除了天國的開國功臣洪宣嬌和蘇三娘之外她所最敬佩的李紅嬌,實際上並沒有被凌遲處死,她在騎木驢遊街之後,在清軍大營的空地上,赤身捆綁著,被多達數百名清兵輪姦了幾天幾夜,活活地給奸死了。
那些被判凌遲的天國女將中,凡處女多是被秘密強姦后關押數日再處決,目的是為了事先弄破她們的處女膜,以免在騎木驢時因流血過多而死,而被斬首的女兵們則會在行刑前夜被秘密強姦。
因為行刑前她們的陰戶統統被插上粗木塞,所以沒有多少人會知道到她們的陰戶究竟是不是被木塞子捅破的。
如月是這群天國女俘中的首犯,砍腦袋的好事無論如何輪不到她頭上,因此較早就強姦她是肯定的事情,只不過她本人並不完全清楚罷了。
(四) 外面的女獄卒開始有些不耐煩了,她催著如月趕快洗。
如月知道,無論怎樣拖延,都不可能拯救自己,避免活著受辱的唯一希望在自己手中,只要向牆壁之上一頭撞去,憑自己的武功,想殺死自己易如反掌,但那是要用幾十位姐妹的痛苦來換的,她是絕對不肯去作的。
她從木桶中出來,擦乾身體,戴上那塊小得可憐的紅綾子,躲在被子里讓女獄卒進來。
女獄卒進來了,象上次洗澡一樣另有幾名男性兵卒跟進來將洗澡水抬走。
然後女獄卒指著床邊的木屐:“下來,走吧。
” 如月猜測自己這回是活到頭了,她對女獄卒說:“求你一點兒事行嗎?” “什麼事?” “你把我捆上吧。
” “為什麼?” “這次去,我就不再是黃花姑娘了,我怕事到臨頭控制不住要尋自盡,害了我的姐妹,求求你,行嗎?” “這我作不了主。
提督大人吩咐過不必給你戴刑具,所以要捆只能你自己去求提督大人了。
” 如月沒有辦法,只好跟著她走出了房門。
剛進來的時候,如月知道是上午,可這些天來自己一直是度日如年,她早就沒有了時間的概念,直到走出堂屋,她才知道現在也是早晨。
出門向右一拐,不遠便是耳房,想著裡面住的是男兵,她的心有些緊張,但到了那裡才發現房中並沒有人。
剛剛舒了口氣來到樓梯前,她便不由自主“啊!”地尖叫了一聲。
原來,有好些男兵站在樓梯下面,她知道自己身上穿的是什麼,下樓的時候邁動雙腳,兩雙腿必須不時地分開,那些男人站在下面,正好從自己的下面看到那個地方。
但身後的女獄卒開始催促了,她沒有辦法,只好用手捂住下體,儘可能夾緊雙腿一步步向下挪。
那些兵卒們看到她的樣子,立刻開心地鬨笑起來。
他們並沒有命令她放開兩手任他們看,因為那不過是早晚的事情,何況看到如月羞恥難言的樣子更讓他們開心。
這些清兵圍困天京已經好幾個月了,幾個月來大大小小的戰鬥就沒有停過,太平軍的守城將領,他們大都見過。
特別是最後的一個月,天國的男兵已經消耗殆盡,多是女兵參戰,所以他們對於那些天國女將是十分熟悉的。
這伙清兵的作戰區域正是李紅嬌和水如月的防區,因此雙方有過多次交鋒,每一次這兩員女將上陣都象被偷去幼仔的雌虎一般,勇猛無畏,再加上她們本身武藝高強,碰上她們非死即傷,因此,普通清兵遇上她們都象碰到了活閻王,躲還來不及呢,哪敢再往歪處想。
現在不同了,這個漂亮的女人成了籠中的虎,網中的魚,沒有了危險,他們那男人特有的慾望便從泥土中重新冒了出來。
其實,他們所希望看到的,不僅僅是一個漂亮姑娘的光屁股,更主要的是這個曾經讓他們怕得要死的名女人如今卻要一絲不掛地任他們擺布。
前兩天聽說那個李紅嬌已經死了,他們都為沒有親看看到她的光身子可惜了半天,好在他們手中有比李紅嬌更年輕美貌的如月,他們自然要過足貓捉老鼠的癮。
那女獄卒跟著如月下得樓來,對那群兵丁的頭目說:“人交給你們了,我回衙門了。
”便獨自離去。
如月明白,從現在起,她就將落在這群男人的手中,任人宰割了。
小頭目命如月向中院走,由於兵卒圍得很緊,如月只能從他們中間穿過,於是,她那幾乎全裸的身子便不得不同他們發生接觸。
她象碰上魔鬼般盡量躲避著,但根本無濟於事。
她便是在這一大群異性不懷好意的目光中穿過一個小角門來到中院,走進正面的書房,再左拐進入西套間。
房中的布局與後院那間牢房非常相象,不過傢具什物都要好一些,是男主人白天午休的地方之一。
清兵小頭目命如月脫掉木屐坐到大床的裡面,淫笑著對她說:“小騷貨,好好在這兒等著吧,一會兒提督大人就來給你開苞。
過些天弟兄們會好好讓你享受幾天的。
”然後便要帶那幾個兵卒離開。
如月知道,這一次是真的要給人強姦了。
她雖然感到無比羞辱,但還是強忍著把那小頭目叫住,求他們把自己捆綁起來。
那小頭目只答應向清將請示,便帶人離開了。
過了一會兒,那群清兵又返回來,並帶來了繩子。
如月非常聽話地穿木屐下地,站在地上任那群兵卒將自己五花大綁地捆了起來,然後面朝下推倒在床上。
“小騷屄,等著挨肏吧。
”那小頭目把姑娘的雙腿稍稍分開,用手摸了摸光裸的白屁股,然後就帶人走了。
繩子用的是不算太粗的絲繩,而不是粗糙的麻繩,所以雖然捆得緊緊的,但如月並不覺得十分痛苦,不過捆綁以後無論那些男人對她作什麼,她都再沒有辦法反抗,那種感覺讓她感到十分難過。
不過,為了避免自己在受辱時失去控制而害了眾姐妹,她也只好選擇這條路。
她的雙腿現在仍然是自由的,可以讓自己躺得舒服些,但她沒有那樣做,因為她知道那清將就要來了,她可不願意眼睜睜看著一個自己所切齒痛恨的男人來羞辱自己,所以她寧願面朝下趴著,把一張臉扭向內側。
她想強迫自己不去想將被凌辱的事情,但無論如何也作不到,儘管眼睛看不到房門,但耳朵卻仔細也聽著外面的風吹草動。
每當窗外有人走過,她便緊張得心跳加重,呼吸急促起來,當那腳步聲遠去的時候,她便又長出一口氣,把緊張的神經松馳下來,但耳朵仍然不聽命令地拚命要把外面的一切聲音都裝進來。
(五) 那清將進來時卻是真正無聲無息的,以如月的武功,本來沒有什麼人能在悄悄地接近而不被她發現的,而此時,首先由於那清將本人也是武林中的高手,再者也是因為如月的精神太緊張了,所以反而沒有發覺。
直到那男人的手再一次觸到她的粉臀之上。
被人撫摸的羞恥感再一次襲擊了她,而且十分突然,令她大聲尖叫起來。
那清將再次重複了上一次玩兒她的過程,不過這一次她的兩腿是微微分開著的。
將她身上所有暴露出來的部分都摸過一遍之後,男人把她的雙腿分得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