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這對一般而言代表著悲慘、痛苦與恐懼的詞,現在對小山和明玉來說卻象音樂一樣動聽。
法場設在城的西南角門外,當道搭了一座一人高的木製高台,檯子的北半截有一個席棚作為監斬官的公堂,裡面公案、簽票等一應俱全,檯子的南半截左手立著一根四尺來高的粗木樁,右手則在對稱的位置立著一根一寸直徑,一尺半左右高的木杵。
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也叫不出那東西名字,但冰雪聰明的小山和明玉卻看得明明白白,但他們現在已經毫不在意,因為他們此前所受過的痛苦和羞辱遠比這更可怕。
小山仍然先被架上了高台左手,面朝人群,背靠著粗木樁直直地跪下,木樁從他反綁的手臂和身體之間穿上來,腳則被盤在木樁後面捆住,這樣,他就只能直挺挺地跪在那裡,一絲一毫都無法動彈。
眼看著清妖又在糟塌明玉了。
兩個刀斧手把明玉解下來,仍然反捆著雙手,一人一邊架住她的胳膊,把她架起來走到車邊上,另兩個清兵則過來一人抓住她的一隻腳,一人握住她一側的臀肉,四人合力把她四仰八叉地舉過頭頂,腳朝外繞著行刑台轉了好幾個來回,好讓人群看清楚她的陰部被精液糊滿的情況。
在這之後,他們才把她架上高台,此時離午時三刻已經非常接近了。
明玉上台後並沒有在右邊跪下來,而是先被拖到小山面前。
他們共有四個人,一個過去抓著頭髮使小山的頭微仰著,然後兩個刀斧手架著明玉背靠小山站著,一叫號兒,明玉就被提離了地面,向後一靠,把明玉肥白的屁股緊緊地貼在了小山的臉上。
小山的頭髮被人抓著躲不開,只能任妻子的屁股在他的臉上蹭來蹭去,妻子是個青春美少女,那美妙的肉體放在誰跟前都會讓人失控,何況小山還是第一次在這麼近的距離上接觸到妻子的臀部,他無論如何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胯下一條肉槍早變得又硬又直。
明玉又被架著轉過身來,他們讓她的乳房去觸摸他的臉,又把她的兩腿拉開,硬把小山的臉塞進明玉兩腿之間。
小山沒有再躲,明玉則根本就沒打算躲,她心中第一次開始有一種被融化的感覺,小山又何嘗不是如此,他閉上眼睛,任自己的下面盡情地膨脹,然後是強烈的疼痛。
刀斧手中有一個人沒有參與抬著明玉與小山糾纏的事,因為他另有圖謀,見小山下面挺得差不多了,他突然用一根小繩把小山的陽具齊根扎住,由於流入陰莖的血不能迴流,所以小繩不去,小山的陰莖就無法縮小變軟,到死都會勃勃挺著。
小山怒視著那刀斧手,用目光詢問他想幹什麼。
“別看,想肏她是不是?晚啦!只要活著,你就別想再碰她了。
” 說完,刀斧手們就把明玉從小山身邊抬開,只由兩個人架著走向右手那根細木杵。
明玉猜都猜得出那東西是幹什麼用的,她還在乎什麼呢?所以,當她被架到木杵跟前時,沒等跟上來的另兩個刀斧手動手,她已經自己把陰戶對準那木杵跪了下去。
這木杵也是劉巡撫的發明,那時候他剛升管帶。
讓一個脫光了衣服的女人擺出一副恰當的姿勢等候斬首是件麻煩事,因為她們總是企圖把自己的私處隱藏起來,所以一般都是跪坐著,而且彎著腰希望不要露出乳房,即使別人把她們拉起來,她們也還會倔強地重新縮回去,由於這樣的姿勢身體位置過低,所以劊子手行刑時很不方便。
再有,砍頭前,女人經常會有一些零零碎碎的小動作,導致下刀不準。
這位新升上來的劉管帶是個玩兒女人的高手,不僅自己妻妾成群,還經常光顧妓院,戰鬥的間隙中,他也經常去強姦被抓住的義軍女兵或女眷。
他發現,無論那些女人是自願投入他的懷抱、是為了錢、還是被迫,當男人的陰莖深深插入的時候,她們的身體都會不自覺地挺直,於是,他就發明了這種木杵。
當女犯被剝光以後,第一件事就是測量她們大腿的長度,根據測量的結果,他們仔細地選擇木杵露出地面的高度,使女犯併攏雙腿跪著的時候,木杵剛剛好插入她們的身體四寸深,再把她們的兩腿分開三十度左右,木杵就緊緊頂在她們陰道的底部,然後,她們就毫無反抗餘地地把身體挺直了,而且一動也不敢動。
劉巡撫坐在公案後面,離明玉只有七、八步遠,下邊硬挺著,心裡“通通”直跳。
這年輕女犯的身體真是美,標準的葫蘆形身材,屁股朝後微微翹著,形成深深的腰彎。
當年在同太平軍主力作戰的時候,每逢斬殺年輕的女俘,他都要先到跟前捏一捏她們的奶頭,摸一摸她們的腿襠,他喜歡她們被這樣插在木杵上的樣子。
現在作了巡撫,卻被緊緊地束縛在這公案後面,離明玉這樣的小美人兒只有幾步之遙,連那些臭要飯的都可以擠到台底下盡情觀賞她的奶,她的屄,自己卻只能在後面看看屁股。
好幾次,他都想借故站起來,繞到明玉的前邊去看上幾眼,礙著左右眾多觀刑的鄉紳,終於沒有動,有些無可奈何地從簽筒中抽出兩隻火籤扔在了地上:“斬!” 斬刑進行得十分順利,兩道寒光一閃,兩顆人頭便飛落台下,台上只剩了兩具無頭的屍體。
不等劊子手們下台撿了人頭來報告,劉巡撫便迫不及待地離座來到台前。
看著台上失去了生命的屍體,他殘忍地一笑:“作夫妻?好,成全你們!” 明玉被解開繩子,仰放在地上,小山也被解了繩子移過來面對面放在她的身上,他們把明玉的雙臂一從小山的肩頭,一從他的肋下繞到身後緊緊摟住后捆在一起。
扯開小山的腿,把他仍然怒挺的肉炮塞進明玉的陰道,再併攏小山的腿,卻將明玉的兩腿分開盤在小山的腰上,用繩子捆牢;翻過身,同樣讓小山的雙臂環抱住明玉的身體捆住。
用繩子在兩人肋下穿過捆好,然後將兩具屍體洗凈血污,用車拉到城門口,高高吊起在城門洞中。
兩顆人頭用各自的頭髮結在一起,綁在小山的腳腕上。
最後,劉巡撫命人把一塊斬標兩面重新糊上紙,把明玉肛門中的木塞子去掉,將斬標插進她的肛門,斬標的一面寫著兩人的名字,另一面則是劉巡撫親自寫下的四個字:“結髮夫妻。
” 丁小山和明玉終於相互擁有了,在熙來攘往的人群或好奇或色慾的仰視下,他們毫無顧忌,旁若無人地交合在一起,臉貼著臉,唇挨著唇,她緊緊摟著他,他深深插入她,彷彿在向世人宣告他們愛的誓言:“生生死死,不離不棄”! 【完】 《刺 客》作者:石硯排版:流淚的星河 我是個萬人恨的殺手,從小就在師父身邊學藝。
對我們來說,道德、正義什麼都不是,我們只認識兩樣東西——金和銀。
我們也不管什麼江湖規矩,向來不當面下手,在我們的字典里只有兩個字——成功。
我們出手的結果也只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