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木頭一聲不吭,只有被手指猛插時肛門肌肉痙攣式的收縮才能知道她有多痛苦。
“丁將軍,作了三天新郎官兒,還不知道老婆的屄是個什麼樣子吧,來,老夫弄給你看。
” 明玉恥辱地想夾緊雙腿卻沒有成功,只感到男人的手指分開了她的陰唇,陰道口兒涼涼的,然後一根手指放在了那裡:“看看,這就是你老婆的小屄,多嫩吶,哦,看見這個了嗎,完整的一塊薄肉皮兒,還真是個黃花大閨女。
“不嘗嘗味道,不覺得可惜嗎?想不想試試?不過得等老夫用過以後才行。
明將軍,你的新郎不願意肏你的小屄,老夫可喜歡得緊呢。
老夫是箇中高手,保證你爽得還想要。
” 明玉早已知道這一切都是無法逃避的,所以並不象小山那樣反應強烈,知道自己就要被人家插進來的,只是扭過頭,用帶著一絲憂怨的歉意目光望著困獸般暴跳的小山說了句:“哥哥,小妹對不起你,忘了我吧!” 小山眼睜睜看著劉巡撫那巨大的龜頭伸向了妻子的陰門,他發瘋了,狂躁的掙扎幾乎把四個刀斧手都給甩翻了,但一切都不可能挽回,那刀桿一般粗細的肉棍終於還是突破了妻子的玉門關,深深地插了進去,一絲鮮血慢慢地從明玉的會陰流下來,流過肛門,流到尾骨的地方,然後滴落到地上。
明玉的眼睛仍然看著小山,淚水突然象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流到桌子上。
小山停止了叫罵,睜著發紅的眼睛看著妻子私處那棍屬於別人的陽具,一動不動地停了半晌,然後頹然倒下。
小山醒來的時候,男人的肉棒仍象唧筒的活塞般在明玉的身體中抽動著,不時發出排氣的“噗噗”聲和男人的小腹撞擊女人陰部時的“啪啪”聲,不過那肉棒的主人已經不是劉巡撫了。
明玉的陰唇周圍滿是白色的粘液,隨著男人的抽動,一股股粘粘的汁液被帶出來,流到地上已經有很大的一灘了,看得出,明玉已經不止被這兩個男人弄過了。
小山此時反而平靜了些,想到了正在承受著煎熬的新娘明玉,那一聲“對不起”在他的腦子裡揮之不去。
他扭過頭,明玉關切的目光與他對視了一下急忙躲開了,他知道,一個被那麼多男人欺負了的女人,是沒有勇氣面對自己的丈夫的。
“明玉,堅強起來,這不怪你,在為夫心中,你永遠是最貞節的好女人!看著我,你就知道我說的話是真心的。
” 明玉的眼睛同小山再次相交,這次沒有閃避,但淚水重又涌了出來,那是為小山發自內心的話感動的。
“不要哭,咱們是天國的人,什麼樣的遭遇都不能讓咱們低頭,挺直身子,讓清妖看看,什麼是太平天國的骨頭!” 聽了這話,明玉硬是將眼淚咽了回去,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堅毅的光芒。
輪姦究竟花了多少時間,小山和明玉都不清楚,只知道好長好長,象過了好幾年,那煎熬才終於過去了。
等所有在場的刀斧手和獄卒都在明玉身上發泄完了,劉巡撫命將兩人的嘴用破布塞上:“免得他們滿大街亂叫。
” 刀斧手們先給兩人背後插了斬標,又將小山架了出去,來到大牢後門外的大街上,那裡停著兩輛囚車,都是用普通的毛驢車改裝的,仍舊用毛驢拉著。
頭一輛車上立著一根半摟粗細,六尺長短的圓木樁,第二輛車上則立著同樣高的一個門形木架。
小山被拖上第一輛車,面朝後綁在木樁上,一動也不能動,然後,四個刀斧手兩個抓肩,兩個抓腳,把明玉四腳朝天拎著從大牢中走了出來,早已在街邊擠得水泄不通的圍觀人數立刻引起了一陣不大不小的搔動。
明玉被拎上后一輛囚車,與小山面對面站著,刀斧手將拴在樑上的一根繩子拉下來,同她背後的綁繩拴在一起,把她直直地吊在橫樑上,又將她的兩隻腳分別綁在兩根立柱的底端,整個人形成一個人字形,然後,遊街示眾的隊伍便出發了。
圍現的都是些男人,這毫不奇怪,因為女人是不能隨便上街拋頭露面的,更不會有膽子看殺人。
他們對這兩個曾經讓官府和豪紳們心驚肉跳四、五年的長毛首領有著極大的興趣,都想親眼看看他們究竟是怎樣的三頭六臂,特別是明玉,早就傳言這個女軍師是個萬里挑一的美人兒,神仙見了都會生色心,凡夫俗子當然更不能錯過一睹芳容的機會,何況還能看見她的光身子呢。
一見明玉,街頭立刻嗟聲四起,有為她惋惜的,有為她的美貌驚異的,更多的還是對她的議論:“嗨,聽說了嗎?這兩個長毛兒在大堂上當著巡撫大人的面說要作夫妻,大人還真答應成全了,不是是不是真的?” “我也聽說了,應該不會錯吧?” “是真的,我小舅子就是站堂的衙役,他親口告訴我的,還說巡撫大人特地關照把他們關在一起好入洞房呢!” “是不是真的呀?” “是真的!”押車的刀斧手頭兒說話了:“千真萬確!這兩個長毛子真不知羞恥,大堂上自己拜了天地,摟著就親嘴兒。
巡撫大人是君子海量,怕他們黃泉路上沒有伴當,就成全他們,還安排他們入了三天洞房。
這事我知道的最清楚!” “哎,官斧?那他們怎麼入的洞房啊?” “廢話,還不是和別人一樣。
” “您看見啦?” “看見了,今天一早我們跟著巡撫大人去牢里提人,這兩個長毛還光著腚摟在一塊兒,見我們來了,你們猜這女的怎麼說?” “怎麼說?” “‘劉大人,我們馬上就要掉腦袋了,讓我們死前再玩兒一次吧’。
說完了也不等大人答應,她自己拉著那男人的屌就往自己屄眼子裡頭塞。
” “真的?” “不信你們上去看,那女的屁股中間還有男的噴出來的那種東西呢。
” 聽了這話,那好事的當真就爬上囚車,翻看明玉的生殖器。
“真的,那男人的東西還濕著呢,是剛剛才噴上去的。
” “當著人的面干呀?真不知道羞恥。
” “可不是,禽獸不如哇!” 小山和明玉此時才知道為什麼清妖押他們出來之前,並沒有將明玉下體的精液擦凈,原來是為了給他們頭上潑屎盆子。
聽著不明真相的百姓的紛紛議論,兩個人的心裡比方才明玉遭輪姦時更難受。
他們真想把事實告訴大家為自己鳴冤,嘴卻被堵住,什麼都說不出來,看來這劉老狗早就把這一切都安排好了。
明玉什麼也說不出來,她只能用自己的眼神和表情來表達自己的無畏。
囚車在大街小巷中慢慢穿行,全城的男人都出來看熱鬧,刀斧手們把那些誣衊小山和明玉的故事一遍又一遍講給看熱鬧的人聽,並不時用話引誘那些好事的男人上車來檢查明玉被污染的下體。
小山和明玉被強烈的屈辱包圍著,只有雙方滿懷關切的對視的眼神才支撐著他們熬過遊街的漫長道路。
當法場的行刑台出現在眼前時,小山和明玉幾乎同時長出了一口氣,因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