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插在上面,那金屬棍顯然是從她的陰道穿進去的,卻從她的嘴裡穿出來,她的兩手仍然被捆在一起,向上捆在金屬棍的上端,使她的兩腿軟軟地隨便彎曲著,跪也不是跪,站也不是站地半掛在那裡。
金屬棍下的地上有一小灘血,還有一堆人的糞便,我知道那是她的大便,因為雖然我還沒有被穿在那裡,肛門卻已經恐懼得劇烈地收縮起來,同時嗓子里一酸,哇地一口吐了出來。
聽到我的聲音,安妮的眼睛向我這邊轉了轉,她居然還沒有死,這是多麼恐怖的殺人方法啊。
“凱瑟琳小姐,怎麼樣,想好了嗎?你不想象她一樣穿在那上面吧?那就快說。
” 我害怕極了,但我不能背叛自己作為一個國際刑警的誓言,我堅決地搖了搖頭,同時控制不住地徹底失禁了。
當他們用冷水給我把下體清理乾淨后,我的恐懼已經有所緩解,大概是在作出生與死的決擇的一剎那,那種恐懼最強烈,一但決定了,又變得輕鬆了。
“那麼,好吧!我只能說,我很遺憾。
我其實很想收你作我的姨太太,你太美了,可惜,可惜!”他搖了搖頭,然後退到離我七、八米的地方,一擺手,兩個保鏢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根一模一樣的金屬棍,看著他們那輕鬆的樣子,我判斷,那東西其實是用鋼管製成的,並不是實心。
他們來到我的屁股後面,我被仰面綁著,無法抬起頭來看自己的那個地方,但當有人的手碰到我的大陰唇的時候,我兩腿之間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強烈收縮起來。
我感到那根涼冰冰的東西頂在了我的陰戶,我的身體控制不住地收縮了一下,屁股從架子的托板上抬了一下,然而沒能擺脫那東西,它還是象男人們強姦我的時候一樣擠了進來。
那冰冷的刺激加上恐懼,使我的陰道收縮得很厲害,感到了陰戶一陣陣痙攣的劇痛。
“安妮!”不知為什麼我喊了她一聲,她的嘴被堵住,不可能回答,而且,現在她連眼睛都不動了。
我知道,安妮已經先一步走了,接下來就是我了。
我感到那東西用力向里頂了進來,一直頂到肚臍後面,把我的陰道拉的很長,也很疼,我想呻吟,但我忍住了,只是咬緊牙,屏住氣去抵禦那痛苦。
我終於感到陰道被頂穿了,那鐵棍慢慢地穿透一段又一段腸子插到了胸腔下面,我用力揚起了臉,用頭頂住架子把後背抬離架子的托板,等著那鐵棍最後的衝擊,那鐵棍果然穿透了橫膈,插向了我的心臟…… …… 感謝萬能的上帝,我沒有死。
那鐵棍最後擦著我的心臟穿了過去,就在將要穿到脖子的時候,我們的一支小突擊隊趕到了,他們是昨天接到從安妮陰道中發出的情報后趕來的,恰好救了我。
當然,由於突擊隊行動迅速,坤龍沒有逃掉。
突擊隊員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知道我這種情況避免大出血的唯一方法是保持異物插在身體中的原始狀態,所以,為了救我的命,他們不得不連那個架子一起搬上一架來接應的直升機,雖然還是那樣令人羞恥地暴露在一群男人面前,但我知道,我的命算是保住了。
【完】 《素 素》作者:石硯排版:流淚的星河*********************************** 素素說:我和我老公在此特別感謝石硯哥哥,我老公原來常常不舉,現在每次看了你的文章后就興緻特好,因此再次懇請石硯哥用素素這個名字寫一篇精彩小說,多謝!! 獻給那麼喜愛我作品的素素小妹和她的同好老公!*********************************** 張素素坐在糧草車邊的地上,聽著中軍營那邊鼎沸的人聲,知道春蘭、秋菊兩個可能已經身首異處了,心裡感到很對不起她們。
現在她只有後悔,後悔沒有聽爹爹的話,貪功冒進,結果被人家利用險要地形截斷了自己的後路,五千兒郎命斷沙場,自己也被人絆倒戰馬擒獲。
最可憐就是自己兩個女親兵春蘭和秋菊,本來已經逃了出去,卻又自縛了到敵營,要以身殉主。
都是自己害了他們。
她越想越悔,可說什麼也晚了。
今天一大早,敵軍士兵們就來把自己三個人從木籠囚車裡放出來,剝了上衣反綁起來,她們知道,這是要殺自己了,張素素不怕死,怕死也不會拿刀縱馬上戰場,只是害兩個年輕的親兵一同死,覺得對不起她們。
捆好以後,他們把三個姑娘的紅肚兜兒都解下來,讓她們露出胸前高聳的乳峰,素素感到十分屈辱,但也知道這是不可避免的,即使是在自己營中因為犯了軍法被處斬,也要被人家扒光上身,袒胸露乳的。
他們讓素素和秋菊各自背靠一輛糧草車坐下來,用繩子把她們攬在車上。
然後把春蘭押往中軍營,過了兩刻鐘,又來帶秋菊,現在又有兩刻鐘了,果然那群敵軍士卒又出現在視線中。
敵兵把她從車上解下來,仍然五花大綁著,兩個人架著她的兩腋往中軍營走,那邊的人聲仍然那麼吵鬧,不知他們是怎樣對待兩個姑娘的。
她們都只有十八歲,跟自己出生入死三年了,從沒有膽怯過,她們不該因為自己而死,更不應該死得那麼痛苦,那麼慘。
想到此,素素對架著她的兩個敵兵說:“你們把我的兩個姐妹怎麼樣了,讓她們死得痛快點兒,不要苦害她們,有什麼就沖我來吧。
” “放心,她們不會疼的,一刀兩半,乾淨利落,一會到那兒你就看見了。
” 中軍營離糧草營要走挺遠一段路,素素一直在想著,兩個女親兵能一刀兩斷死個痛快,那已經足夠讓她的心理好過一點兒,不過為什麼卻要耽誤那麼多的時間,一刀砍了不就完了嗎。
前面就是轅門,在那裡圍觀的黑壓壓人群給她們讓出一條人衚衕,讓她們走進圈子裡面,這時,素素才知道人群為什麼不停發出喝彩聲。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爹爹的老對手、老冤家宋成,他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正指揮著手下行刑。
再看轅門前的空地上,用四寸粗的圓木搭起了一組木架子。
最前面是兩根兩丈多高的圓木相距三尺立在地上,最上面還加了一根橫樑,掛著一個鐵葫蘆,穿著手指粗的棕繩;在那立柱下面的地上,兩根同樣的圓木相距一寸半左右呈四十五度角向後傾斜著,被另兩根立著的圓木支著;再向後是三根圓木支成的三角形架子,上面也掛著鐵葫蘆。
再看架子上還有物件,那兩根立木上,四肢拉開呈“X”形倒綁著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少女,那姑娘一絲不掛,露著羊脂般一身白肉,尖尖的乳峰倒垂著,被強行分開的兩腿間那一叢濃黑的陰毛特別醒目,在她的兩腿之間,還放著一塊木頭,中間有個很大的“V”字槽,那槽很深,幾乎把木塊分成了兩半,素素一看就認出來,那姑娘正是自己的女親兵秋菊。
後面那兩根傾斜的圓木之間,夾著一桿雪亮的大刀,素素也認得,那就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