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斜圓木的立柱上,刀頭略後仰立在半空中。
刀尾拴著一根手指粗的繩子,向後穿過三角架上的鐵葫蘆后垂下來,拴在一個巨大的磨盤上,那磨盤又被另一根更粗的繩子拴著吊在半空中。
素素這才明白,路上那敵兵說春蘭和秋菊是“一刀兩半”,自己還以為是口誤,原來,他們真的要把兩個姑娘劈成兩半。
那口刀跟了自己近十年,飲過不知多少敵人的血,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變成殺死自己三人的刑具,素素的心中別提有多彆扭了。
繼續往裡走,更加證實了自己的猜想沒有錯,在一旁的人群邊,放著兩張大條案,兩個兵丁正光著膀子擺弄著一具赤裸裸的年輕女屍,儘管女屍已經沒有了腦袋,素素也知道那一定就是春蘭姑娘。
只見那女屍也沒有穿任何衣服,實際上兩半拉的身體也沒有辦法穿衣服。
那兵丁每人拿著一塊布,守著半片女屍,正用水仔細擦洗女屍身上的血,屍體中已經沒有了內臟,就是一個空空的腔子。
素素久經戰陣,什麼樣的屍體都見過,也曾親手劈開過敵人的身體,親眼見過他們腸子肚子流在地上的慘象,她早已習以為常了,但見到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三年的姐妹被分成兩半的樣子,卻讓她一陣噁心湧上來。
好在她到底是有鍛煉的,終是把一口膽汁重又吞回肚子裡面,才沒有給敵人留下話柄。
宋成看見素素被押過來,十分得意:“怎麼樣?張將軍,想不想投奔本座,我許你公侯之位,不然,你這兩個女親兵就是榜樣!” “呸!士可殺,不可辱。
我兵敗被擒,有死而已,想讓我投降辦不到。
” “說話別那麼絕呀,張將軍。
這死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看見你這兩個女親兵了嗎,處決以後,我要把她們的屍體送在各營,讓我的十萬兒郎盡情欣賞,至於你嘛,要是不投降,我把你殺了,也發在三軍中傳閱三日,再派人給你爹爹送回去,好生羞辱羞辱他。
” “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罵吧,對要死的人,本座一向是特別寬容的。
現在你只要告訴我,降還是不降?” “呸!” “那就怪不得本座了。
先讓你看看你自己的下場。
” 他說著一擺頭,那邊兩個光膀子的兵丁已經把春蘭的兩半個身子洗乾淨了,白花花地拎起來,往圍觀的人群里一扔,那些人立刻搶奪起來,這個捏大腿,那個抓胸脯,有的攥住姑娘雪白的屁股蛋兒,另一些人則用手指搓捻春蘭的陰唇。
看著那下流的場面,想到自己死後也會是這個樣子被人爭搶玩弄,素素的心跳得要從嘴裡躥出來,但她不能在敵人面前示弱,依然挺著那一對飽滿的酥胸,一副凜然的樣子。
那邊處理完春蘭的屍首,這邊開始對秋菊施刑。
看著劊子手去解那吊住石磨的繩子,素素的嘴不由自主地張開了,差一點兒喊出來。
秋菊似乎也知道最後的時刻到了,用力全力喊道:“將軍,來世還作你的親兵。
” “好妹妹,在那邊等著我。
”素素的眼淚在眼圈裡轉了兩轉,沒掉下來,那劊子手已經扯住了繩子上的活結,用力一拉。
失去的支持的石磨往下一落,通過繩子拉著素素的大刀直劈下來。
素素一閉眼,耳中只聽到一聲嘯叫,那聲音在戰場上經常聽到,是大刀切斷骨頭的聲音,不過這一次切斷的卻是她生死姐妹的骨頭。
素素睜開眼睛的時候,那景象真慘。
只見秋菊的身子被從陰部到頸部劈開了,大刀被兩塊預先放在地上的粗樹墩子擋住,否則連那顆美麗的人頭也會被斬成兩半。
內臟和著鮮血和體液流下來,直拖到地上。
秋菊沒有叫喊,她看不見劈過來的鋼刀,大概她根本也來不及叫喊。
兩旁邊過去幾個劊子手,從她那兩半的體腔里把五臟六腑一骨腦兒扒出來,用短刀割下扔進一隻大竹筐里,從那竹筐子的份量和血跡來看,春蘭的內臟也在裡面。
秋菊從架子上給解了下來,兩個劊子手每人抓住秋菊一側的手腳向兩邊拉開,第三個人則把她的人頭割了下來,同時也使本來通過頸部連在一起的兩半個身子徹底分開了。
那兩個作劊子手的兵丁把秋菊的身子拎過去放在剛才處理春蘭屍體的條案上,開始清洗她身上的鮮血。
腥味“忽”地一下飄過來,使早已聞慣了這種血的氣味的素素又一次感到有些噁心。
每當她手下的戰士在戰鬥中死亡時,她都會感到十分難過,但都不如這兩個朝夕相處的姐妹那麼讓她痛苦難當。
不過,她現在自己也面臨同樣的命運,而且她決不能讓敵人看笑話,所以,她還是強忍住了身體的強烈反應,仍然昂首站著。
宋成心中十分讚賞這位女對手,女英雄,但她是他的敵人,他不能對她有任何憐憫之心,也許,讓她死得更壯烈一些,更能表達對她的敬意。
他向兩個架素素的士兵擺了擺手,讓他們把她拖過來。
他的胳膊很長,並沒有起身,就一把抓住了素素頸窩前交叉的繩索,然後一拉,把素素拖到自己跟前,又一扭一拖,把素素的上身仰著,橫按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看著這個年僅二十一歲的年輕女將,那寬寬的香肩白如雪,潤如酥,兩隻乳房象碟子一樣倒扣在胸前,挺立著兩顆粉色的奶尖兒。
素素預感到他想幹什麼,她知道,作了俘虜的女將是什麼都有可能遭遇的,她軟軟地讓自己的頭垂下去,合上了一雙秀麗的眼睛。
她感到那隻男人抓繩子的手依然抓著繩子按著她的頸窩,另一隻手已經按在了她緊繃著的小肚子上,並慢慢向自己的乳峰爬上來。
她感到十分緊張,開始有些透不過氣來。
男人的手終於握住了她的乳房,用力推向她自己的肩部,再向下捋回來,這樣往返揉弄著,把女將軍的奶頭摸得有些發硬,然後他便乾脆用手指搓捻起她的乳頭來。
那是一種羞恥的經歷,同時又有一種難以抗拒的興奮,一種無法抵禦的麻癢感覺。
素素感到自己的乳頭越來越硬,越來越敏感,下體也有些發濕。
她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個女人正在被污辱的時候會是這種感覺。
她想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但宋成顯然對此十分有經驗,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地讓她受不了。
男人的手又摸到了她的褲腰,她感到褲帶被解開了,褲子被褪了下去。
四圍一片男人興奮的噓聲,她知道自己的生殖器已經暴露在他們的面前。
宋成看著她兩腿間那圓圓的小丘,讓面生滿了捲曲的黑毛,在毛叢的下面,一條深深的肉溝直伸入兩條豐腴的大腿之間。
宋成用手分開她的大腿,她知道一切都無法避免,於是沒有反抗,任自己的陰部完全徹底地暴露出來。
男人的手指伸進那肉縫中間,從后往前一刮,素素只感到一種過電一樣的麻癢感從陰部直傳到頭頂,迫使她輕輕地“哦”了一聲,然後男人又一刮,她就又一“哦”,連續折磨了她七、八次,她才漸漸適應了,不再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