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三樓,進了一個同那天脫衣服搜身時一樣的大房間,坤龍坐在一張老闆台後吸著雪茄煙。
看見我來,他十分和靄地笑了笑:“你真美,你們兩個都很美,真希望你們的美能夠永遠保持下去。
” “她怎麼樣了?” “噢,你會看到她的,不過你得作一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是告訴我你們國際刑警組織內的詳細情況,人員,今後的計劃,然後你就可以繼續活下去,而且還會象公主那樣活著,怎麼樣?” “我要是不呢?” “噢,那可不好,你不應該學安妮,她太不乖了。
” “你們究竟把她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她很好,不信你看。
”他按了一個鈴,離我最近的一個房門打開了,我扭頭一看,見安妮仰躺著捆在一個架子上,兩手平伸,兩腿彎曲著指向半空,身上的裙子已經沒有了,只有腳上還穿著那雙高跟涼鞋,一個彪形大漢同樣光著身子,面對她站在架子前,兩隻手握著她胸前那兩隻碗形的乳房,屁股一拱一拱地,正起勁兒地在她的下體抽插著。
她的身體被他的衝撞弄得一躥一躥的,雪白的屁股被他的大腿撞得“啪啪”作響,她的臉扭在一邊,正沖著我,她看著我,沒有恐懼,沒有恥辱,沒有任何錶情,彷彿正在想著什麼事。
在場的人誰都沒有說話,只有那男人強姦安妮時的各種奇怪的聲音,一直到他低吼著把精液射在她的身體里。
他剛剛完事,另一個男人又出現在她跟前,他用一隻大玻璃注射器灌上清水,給她把陰道裡外沖洗了一番,然後開始玩兒她的身體,大約十來分鐘的樣子,他也象剛才那個男人一樣幹了她,接著又是第三個男人…… “怎麼樣,她很爽是吧?”坤龍說。
在美國,成年人看色情片是很正常的事,也是法律所允許的,所以我和安妮都看過,只不過我一直沒有實踐過,不過這種真實的場面我卻是第一次看到而已。
雖然我感到恥辱,但還是被那種聲音刺激得夾緊了雙腿。
“我本來想放你們一條生路,可惜她不識抬舉,我只好先讓他好好侍候侍候我的弟兄們,然後再殺了她,如果你也不肯合作,結果也是一樣的,怎麼樣,說吧?” “不!”我紅著臉,強咬著牙說道,同時我的身體也開始微微地抖動起來。
“那好吧,” 他呶了一下嘴,旁邊的保鏢過來把我的手銬打開一隻,然後把我的手拉到背後重新銬好。
坤走過來,用手抓住我的一條胳膊,然後拉著我走向反方向的另一個房間。
我沒有反抗,因為那不可能有什麼好結果,只會讓他們提前殺死我們,在現在的環境下,只有等待。
那房間里只有一張大床,他把我推到那床邊,面朝床站著,然後他站在後面撫摸我光裸的後背,我感到自己的身體無法控制地抖動起來。
他摸得很仔細,也很輕柔,摸到下面的時候,他把手從我的腰肢兩側伸到我的裙子裡面把我攔腰摟住,慢慢撫弄我的肚子,然後又向上拉起我反銬著的雙手,從後面伸到裙子里,開始摸我的屁股,他先是大面積地撫弄,然後是大把大把的抓握,我聽到他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接著,他從後面拉開我頸間的衣帶,讓那失去約束的裙子順著我的身體滑落到地上。
他從後面抱住我,左手橫摟在我胸前,用小臂壓著我的左乳,同時用手捂住我的右乳,手指捏著我的乳頭慢慢地揉捏著,儘管以前從未有過類似的經歷,我還是感到有些失控,特別是當他的右手順著我的小腹向我的下體切進去的時候,我感到下面潮濕了。
他自己脫了衣服,把我轉過來,當胸把我摟進他的懷裡,用兩隻手在後面捏我的屁股蛋兒,然後把我仰面壓倒在床上。
他是那麼重,壓得我透不過氣來,對於我這個受過訓練的人來說,他本不該這麼重的。
他的下面有個東西硬硬的,慢慢從我兩腿間頂了進來,我知道無法抗拒,便沒有試圖阻止。
然後他兩條腿把我的兩腿分開,同時他自己則插到了我的兩腿之間,然後那東西便推進到了我的陰唇裡面,緊緊頂住了我的陰道口兒。
“我現在要肏你了!”見我沒有反應,以為我聽不懂,又用英語補充了一句“I ‘ll fark you now !”然後我便感到那麼粗的一個東西杵了進來,接著他就開始動。
他太大了,我又是第一次,感到有點兒疼,但很快就不疼了,因為那種刺激讓我受不了,很快裡面就變得非常潤滑。
我知道一個女警察不應該在被強姦的時候興奮起來,但他太強大了,弄得我受不了,我無法控制自己的神經,隨著那一下又一下兒的抽插,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
後來,他突然變得更猛更快,那東西也變得更粗更硬,我象是被一根包了皮革的鐵棍在亂捅,然後,他突然緊緊頂住我的下體不動了,幾乎同時,我感到那東西自己一下兒一下兒地跳起來,隨著那跳動,一股又一股熱流衝進了我的陰道底部。
我明白那是什麼。
我會懷孕嗎?一想到這兒,我突然擔心起來:陰道里那麼滑,那個通訊機會掉出來嗎?難道他沒有發現我的陰道里有東西嗎?直到他出去叫了幾個保鏢進來把我拖到那個房間,綁在另一個強姦用的架子上,我才放心沒有人發現我的通訊機。
其實這種擔心是多餘的,如果那東西會掉出來,在安妮被強姦的時候就已經被人發現了不是嗎? 我和安妮又在一起了,不過現在我們是一起被輪姦,他們先從屁股後面給我拍了許多暴露生殖器的照片,然後才開始輪姦。
保鏢們走馬燈一樣輪流走過來,先用注射器灌上溫水給我洗下身兒,然後是用手玩兒我,最後再插我,玩兒到晚上,我感到下面已經完全麻木了,也不知道是疼,也不知道是那種特殊的快感。
第二天一早,保鏢們把安妮連架子一起抬走了,只留下我在房間里,這一天仍然有許多男人輪姦我,不過不再是保鏢,而是前一天強姦安妮的那些毒軍的士兵,他們比起保鏢來,幹活簡單得多,一開始還給我洗洗,還用手玩一玩兒,後來嫌麻煩,乾脆省了這些麻煩,直接插進來,干到泄了為止。
這一天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奸過我,反正我感到比當一個妓女一輩子接過的客也少不到哪裡去。
我知道安妮被帶走後,不是被殺,就是受刑去了,我寧願是被殺,我可不想死之前再受什麼痛苦。
第三天他們來抬我的時候,我知道我的時候倒了。
他們把我抬出屋到了那個大房間,那裡放著一輛小推車,他們把我連架子放在那車上,然後推著我走過甬道上了電梯。
我看見電梯開到了一樓,然後我被推著離開那棟建築物,那果然是我猜測的那座建築。
他們推我去的地方離那建築物大約有一千五百米遠近,是在一座小山的山根下。
一到那兒,我渾身的毛髮就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