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碗大小的一灘,同時也將姑娘的子宮和已經排空的膀胱帶出了她的身體。
姑娘的身體綳得更直了,全身肌肉抖動著,腳趾不住地勾動著,強行壓制著快要脫口而出的慘叫。
楊烈的刀又貼著姑娘的陰唇前聯合插進去,向上用力一挑,把主要由軟骨形成的恥骨聯合挑開,再一刀上挑,便把凌巧雲雪白的肚子從陰部到胸骨剖成了兩半,白色的皮、紅色的肌肉和黃色的脂肪向兩側翻開去,露出裡面的所有內臟。
他將堆在盆腔中姑娘的腸子扒開,找到被剖成兩半的尿道和陰道,將子宮和膀胱取下來,放在一張草紙上拿給圍觀的人群看;又找到被鋤把撐得圓圓的直腸,用刀貼著鋤把割斷,然後交給另一個家丁,那家丁捏著姑娘的大腸頭向遠處走去,很快,姑娘的整個腸道便被拉直了,長長的拖了一地,楊烈從食道下端一切,連腸子帶胃就離了體,落在了草地上。
那家丁把姑娘的腸子捋了一遍又一遍,希望能把糞便捋出來,當年那三個女人的腸子里都有不少臭烘烘的屎,但凌巧雲的腸子里卻真正是空的,乾乾淨淨,這同她事先有所準備有著極大的關係。
去了消化道,巧雲的腹腔便半空了,然後楊烈一件件將姑娘的腎、脾、肝、膽摘下來,每摘一件,姑娘的身體就抽搐一下。
最後,他從橫膈下面捅了一刀,左右一劃拉,切開膈膜,用手進去向外一掏,刀一剜,將一顆跳動著的心臟取了下來。
姑娘的後背又一次離開了桌面,抽動了半晌才突然鬆懈下來,把那桌子砸得“咣當”一聲暴響,然後,她那柔軟的腳丫緊繃著,象蛇信子一般瑟瑟地抖動了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才徹底停了下來。
她確實自始至終一聲也沒吭,人們再一次看到了凌家女人的硬骨頭。
楊家的人不是吃生肉的野人,就算死去的楊洪年也是一樣,所以他們早就準備下了鍋灶。
不知道他們從哪裡整來一個特大號的鐵鍋,架上柴火便燒了起來。
獻祭的供品宰殺完畢,後面打下手的活便不用楊烈去作,反正家丁們也巴不得親手摸一摸這個妖精一般迷人的女匪的身子呢。
家丁們一擁而上,七手八腳把已經被掏空了肚子的凌巧雲從案子上解下來,先割下她的人頭(他們也怕她的眼睛呢),再用拔出屁眼裡的鋤把,然後清水洗凈她腔子里和身體上的污血。
一雙雙大手從她那軟糯的胸脯上滑過,從她那圓渾渾,白花花的屁股上滑過,那肉體還微有些溫熱。
洗凈了她的光身子,他們把她的一雙小手用小繩一捆,把繩子另一頭從她的肛門穿出,拉緊,把她的手拉進她自己剖開的肚子里,這邊抓著小手使勁一捅,外面拉著繩子用力一拽,將她的手從屁眼兒中掏出來。
然後繩子從屁股溝里拉至後背,拉過香肩繞到體前,將她的兩隻腳踝交迭著拉到胸前,用那繩子捆住,她的兩腿便被迫盤在體前,整個身體團成了一個球。
又將她的心肝洗凈也塞進她的肚子里,然後兩個人每人抓住她一條粉腿的膝窩,把她放進那大鐵鍋里,滾開的水正好沒過她那美妙的軀體,又將她的人頭也放進去。
好象沒有人關心墳中的楊洪年到底口味如何,或許是忘記了,反正沒有人在鍋里放鹽,但放了不少花椒、大料、肉桂、黃酒,還有飴糖。
這邊煮著凌巧雲的身子,楊烈命人將凌巧雲的其他內臟拿到數裡外的亂葬崗子上去喂野狗。
大約過了半個多時辰,鍋里漂起了陣陣肉香,來看熱鬧的本來被那殺人場面嚇得忘了一切,這時也開始被那香味,衩著兩腿,撅著肥肥的大屁股活象一隻巨大的燒鵝。
楊烈又一次焚香致祭,折騰了小半天,這才收拾走人,那個昨天還美如天仙的女匪凌巧雲煮熟的屍體被隨便扔在一個山旮旯里。
凌巧雲活著的時候,許多力氣小沒能擠到前邊的人,隨後的幾天里便跑到那裡去看那燒鵝一般的女屍。
俗話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凌巧雲死了,這一回合楊家又贏了,但凌家的人並沒有死絕,有誰能說得清楚,下一個被開膛祭墳的會不會是楊家的女人呢? 【完】*********************************** 《婚 誓》作者:石硯排版:流淚的星河 “丁將軍,明將軍,想好了嗎?” 望著堂上戴枷的一男一女,劉巡撫已經失去了耐心。
要不是為了這個讓人割捨不下的美人兒明玉,他早就下令將兩人斬首示眾了。
自從戰場上第一次見到這個年不過兩旬的女將,他就魂不守舍地想把她收為小妾,所以每戰他都囑咐部下,務求活捉,不準傷她的性命。
一年了,這伙長毛的殘餘終於被消滅,明玉也如願已償地成了他的階下囚,但令他想不到的是,這個看上去嬌弱的小花,居然象鐵石般堅硬,無論威脅還是利誘,她都決不肯低頭。
“丁將軍,明將軍,本官再退一步,不要你們投降,也不要你們背叛偽天國,只要你們聲明從此退隱山林不問世事,本官一定放你們一條生路,如何?” “劉狗頭,別費心了,我丁小山生是天國臣,死作天國鬼,要我拋棄天國,休想!” “狗清妖,我明玉寧可死作天國鬼,決不苟且偷生,要殺要剮,你就來吧,看姑奶奶怕是不怕!”明玉說完,轉過頭來看著丁小山:“小山哥,小妹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賢妹請講。
” “小妹追隨兄長多年,久慕兄長是個大英雄,早有委身之心,只是女兒之心,難於話表。
如今,你我已在生死關頭,如蒙不棄,小妹願奉箕帚,黃泉路上也不孤單。
” “賢妹!”小山看著明玉那雙清澈的眼睛,那裡面流露出一種奇異的目光。
自從義弟明輝陣亡后,義妹明玉就一直是他的女軍師,這種目光他已經不止一次在無意中看到,但他是個粗心人,一直把她當作妹妹看待,從未想過嫁娶之事,所以也難以明了其中的含意,現在終於明白了:“賢妹是女中丈夫,美如鮮花,愚兄一介武夫,臉黑貌丑,怎能配得上賢妹?” “兄長人好,心好,何人能及?” “賢妹果然不嫌愚兄不醜陋?” “兄長,小妹之心已屬兄長,再無他念。
” “賢妹不嫌棄愚兄,愚兄焉有嫌棄賢妹之理,如此,娘子,你我夫妻就此一拜。
” “郎君,你我就以天地為床帳,法場作洞房,生生死死,不離不棄。
” 劉巡撫在上面氣得火冒三丈:“好好好,既然如此,休怪本官無情了。
”說完,便在兩人的案卷中寫上“梟首示眾”。
晚上,劉巡撫來到牢房,希望最後一次努力勸明玉回心轉意,明玉再次嚴辭拒絕了他,劉巡撫無奈之下說:“好吧,本官已是仁至義盡,怪不得我了。
既然明將軍願與丁將軍作一對生死鴛鴦,本官就成全你們,明天起,給你們三個晚上行洞房燭之禮,三日後法場之上,斬首示眾。
”說完便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