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硯另類作品系列第三季 - 第35節

男人們的目光都吸引到那裡去了。
由於人群是站在側面,所以只有靠近墳場出口處的幾個人才能看清姑娘兩腿間的一切,只見緊靠著條案表面的地方,有一根鋤把粗細的圓圓木棍露著,一眼就能看出是插在屁眼兒里的,另有一雙紅木筷子插在兩片肥厚肉唇下方的肉縫之中。
還有一樣東西是祭禮特有的,便是一張四方紅紙被呈菱形放在她的肚子上,用捆綁她的繩子壓住。
人群吵了一陣便鴉雀無聲,因為男人們早就被那光裸的肉體弄得無法控制,顧不上說話了。
在地牢中捆綁好凌巧雲之後,楊烈取過一根木棍,其實那真的是用鋤把截斷的一根,長約半尺有餘,一頭弄得圓圓的。
巧雲知道那是幹什麼的,便抗議起來:“不用那個,老娘沒那麼膽小。
” 但楊烈沒理她,她再想說話,一根紅木棍已經塞進了她的牙齒之間,她想說也說不出來了。
本來她還想在法場上說上一些毫言壯語,咬上木棍便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然後,她便感到男人的手分開了自己的屁股,那粗粗的木棍頂住了自己的屁眼兒,她起初用力收縮了一下自己的肛門想抵抗,但隨既便放棄了,反而作了一個大便的動作讓那東西順利地插了進來。
接著,自己女人的地方又被插進了一雙筷子,這也是祭禮上放置的道具,一般上供發祭品上都插上一雙筷子,但現在怕把她弄死,所以便插進她那個要緊的洞穴中。
從地牢到法場約有三里路,家丁們用小驢車把她拉到目的地。
一張紅綢蓋在身上,除了轆轆的車輪聲外什麼也聽不到。
屁眼兒里的木棍又粗又硬,插得又深,一股股強烈的便意向她襲來,讓她感到一種強烈的羞恥和莫名的快意。
有一點她不知道,當那楊烈將她的屁眼兒和陰道都插上東西后,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把一股熱乎乎的東西噴進了自己的褲襠里,只好回大太太的房裡另換了一身兒才趕往法刑。
不過也好,放過之後,他可以多少抵抗住一點兒她的誘惑了。
楊烈又上了一次香,然後吩咐:“宰牲致祭。
” 家丁們搬過一張同那條案一樣長,但寬得多的大木案子,周圍釘滿了小指粗的鐵環。
他們把凌巧雲從條案上解下來,但沒有放開她口中的木棍,而是將那一小繩紅絨繩綁在她腦後,然後他們把她面朝下四仰八叉地抬起來舉過頭頂,慢慢繞場轉了一周,讓圍觀的人群能夠看清她兩腿間的每一個細節。
人們看到她雖然羞得小臉兒通紅,眼睛竟然大大地睜著看著每人個盯在她腿襠里的男人,沒有絲毫恐懼,反而迫使那些男人躲避她的目光。
把姑娘的裸體展覽完畢,這才仰放在木案上,手腳都用紅絨繩拴在案子周圍的小鐵環上,使她成為一個巨大的火字。
楊烈走到她身邊,不敢看她的臉,因為那眼睛太讓他心慌,後來突然靈機一動,說:“凌巧雲,我念你是個女子,不想讓你看著自己的肚子被割開,所以給你蒙上眼睛。
” 凌巧雲冷笑著搖搖頭,表示不需要,但她說不出話來,兩邊家丁會意,急忙從原來蒙著條案的紅綢上扯了一條,過來硬是把她的眼睛給蒙上了。
楊烈這才敢來到姑娘的骨盆左面,用男人的方式仔細觀察她的下體,她還是個大姑娘,所以儘管兩條大腿已經幾乎分開到了極限,但兩片厚厚的陰唇仍然緊緊夾著,只露出一道細細的縫隙,她的陰毛不算少,但比較集中在陰阜的部位,顏色微深的陰唇的後半截兒光光的,沒有一根陰毛。
在那肉縫的後端插著兩根筷子,隨著姑娘陰部括約肌羞澀的收縮,那筷子不停地擺動著。
粗粗的鋤把把姑娘的肛門塞得滿滿的,又一直捅到直腸的底部,使她不得不經常地作出大便的動作,這使得她的肛門翻在外面。
他用右手的手指輕輕繞著那根露出約有半寸的鋤把撫摸她的肛門,她被摸得微微顫抖著,肛門一縮一縮地動著,但怎麼也收不回去。
看不到她的眼睛,聽不到她的聲音,他才真正象一個色迷迷的大男人,他用右手兩指分開她的大陰唇,從她的陰戶中把那雙筷子拔出來,她的陰道羞恥地強烈收縮著,看得他止不住用手指輕輕摳動著,弄得她越發強烈地收縮起來,身體也綳得直直的。
玩兒了半晌,把在家裡受到的她的壓力釋放得差不多了,而她也似乎適應了他的玩弄,這才回手接過家丁遞上來的尖刀。
那刀不大,尖銳而鋒利,涼涼的,他把它平著在那姑娘夾得緊緊的陰唇上輕輕一按,那姑娘大腿內側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塞著鋤把的肛門和陰部強烈地收縮起來,赤裸的軀幹部位反躬了起來,後背都離開桌面足有三寸高,然後又落下來。
人有時候很難控制住自己身體的反應,就象拿一根針在別人眼前晃,即使明知道你不會刺他的眼睛,他還是會眨眼一樣。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動刀,一個意志堅強的人絕對可以毫無畏懼地把身體迎上去,甚至於自己割腕、切腹、自刎都不成問題,但如果刀尖放在某個地方,身體卻會情不自禁地作出強烈的反應,這是大腦所無法控制的,這便是肛門和陰道。
由於身體無法控制的強烈抽縮和收縮,會產生強大的腹壓,女人的尿道又比較短,所以常常會出現大小便失禁的現象。
凌巧雲的二嬸和兩個姨媽當年都是在刀剛貼在陰道口上的時候小便失禁的,巧雲雖然早有準備,脫衣服之後又排了一次尿,但是從那時到現在已經過了兩三個小時,膀胱里已經存滿了新產生的尿液,加上那種身體反應不受意識控制,所以一股熱乎乎的尿液還是流出了一些,但她畢竟還是強行忍住了大部分存尿。
楊烈打了個手勢,一個站在他對面的年輕家丁急忙走過來,雙手把姑娘的陰唇用力扒開,露裡面紅紅的嫩肉,然後他將鋒利的刀尖在那紅紅的肉洞口輕輕一點,便將凌巧雲處子的標誌破壞了。
那刀很快,凌巧雲並沒有感覺到疼,但殷紅的血已經從創口滲出來,順著陰唇后聯合流過會陰,繞過肛門,又流到桌面上。
接著,刀尖在姑娘陰道的前壁向上一劃,便將陰道前庭、尿道口兒切開一道幾分深的口子,同時將小陰唇前聯合和陰蒂切成了兩半。
凌巧雲這才感覺到疼,起初只是隱約地疼痛,然後就變成強烈的、跳動的疼。
她的身體又一次挺了起來,兩隻漂亮的腳丫綳得緊緊的,呼吸也變得深而強烈,但卻一聲沒吭。
他繼續在前面的刀口上下刀,每一刀都從陰戶切到大陰唇的前聯合處,每一刀都切入三兩分深淺,血從傷口呼呼地湧出,在她的屁股下面匯積了一小片。
大約切了四五刀,姑娘的整個外生殖器括約肌被分成了兩半,由於肌肉的收縮失去了控制,啪地向兩個大腿根處彈開,露出一個大洞,同時,沒有了尿道括約肌控制的膀胱終於把整整一脬熱尿“呼”地噴出來,合著鮮血弄了楊烈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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