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硯另類作品系列第三季 - 第34節

都想親手扒光她的衣裳呢,可誰也都不敢說出來。
楊烈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黃團長憋了半天,終於說:“得,你狠,你是我的活祖宗。
姐夫,勞你駕侍候著吧。
” 多虧黃團長在一邊解圍,否則楊烈還真不知道該如何答話,他在外面玩兒過不知道多少個女人,剿山的這幾年,山寨中的女匪也不知親手殺過幾何,都不象這一個那樣讓他手足無措。
他走到地鋪前,看著坐在鋪上的姑娘,從上向下,透過肚兜兒的上沿,一抹酥胸半露著,讓他的下面又挺得象一根鐵扛子,他怕那女人發現,拚命夾緊著雙腿。
一邊用手比劃,一邊哼哼,那意思是讓她站起來。
其實無論凌巧雲嘴話鋒如何銳利,她都不可能不對當眾裸體感到羞恥,畢竟她是個二十三年都沒讓男人碰過一指頭的黃花大閨女,但為了掩飾心中的恥辱感覺,她只能裝得更加不在乎。
她明白楊烈手式的意思,一邊慢慢站起來,一邊故意問:“瞎比劃什麼?不會說話呀?”然後,又按他的手勢轉過身去,把赤裸的脊背朝向他們。
楊烈顫抖著把手伸向她後背的肚兜兒帶子,手碰到她的肌膚時他感覺到那美妙的肉體顫了一下,但又不敢肯定,因為他自己也在抖。
他終於把姑娘的肚兜兒帶子的活結通通拉開,看著那方紅綢落到地鋪上。
然後,因為害怕那雙漂亮的眼睛,他沒敢讓她轉過身來,顫顫巍巍地捏住她褲腰上的扣子,解了半天沒解開,只好加上另一隻手,那紅色的睡褲才順著兩條粉雕玉琢的長腿滑落下去。
她的身材真是迷人,大約只有書中才能見到。
整個輪廓曲線玲瓏不說,從頭到腳都找不到一點兒瑕疵。
那玉臂和裸背已經見過自不必說,兩隻赤腳也已經勾過楊烈的魂也不必講,那兩條剛剛才露出來的長腿和圓圓的屁股更是讓他無法控制自己,從胸膛里猛然湧出的氣流幾乎讓他叫出來,還是用力張大了嘴巴才把那幾口氣喘過來。
別的男人又何嘗不是如此,黃團長是個老粗,不懂得什麼體面不體面,早就“嗬嗬”地哼聲來,其他家丁自然也少不得呻吟起來。
接下來楊烈仍然不敢開口,只得回頭向小舅子求助。
“哦,凌巧雲,該洗澡了。
”黃團長還是比他行,至少還能把想幹什麼說出來。
“水呢?” “還不快倒水?”黃團長命令著。
一群家丁急忙把洗澡用的大木盆放在當屋,兌好溫水請凌巧雲進去。
凌巧雲好象滿不在乎地轉過身來,雪白的肌膚在紅燈籠的照射下閃著誘人的光,胸前兩點膩膩的粉紅和扁平的小腹下那一團黑茸,把在一群男人弄得三魂出竅,六魄離身。
她慢慢從地鋪上下來,穿上拖鞋走向浴盆,到了盆邊,突然象想起什麼似地轉身又走向凈桶,旁若無人地坐在上面大聲地撒起尿來,放凈了全部尿液,這才重新走回來,坐在木盆里洗浴起來,她一會嫌水熱,一會又嫌水涼,把幾個家丁折騰得象三孫子一般。
一個澡洗了小半個時辰,她這才心滿意足地出來回到地鋪上,用家丁們屁顛兒屁顛兒遞過來的大手巾把身體擦乾淨。
然後問楊烈:“該什麼了?” “上,上綁。
”“儘管楊烈一真告訴自己,有話搶在她前面說,可每每總要等到她發問,真讓他感到無比狼狽。
家丁們抬進一張六尺多長,兩尺寬的朱漆條案,還有一大堆小手指粗的紅絨繩。
他們來抬巧雲的時候,她十分合作地把身子挺得直直的,好讓他們把她平著抬上條案…… 楊家集的人們一早就被楊府的家丁從家裡趕出來,走到鎮外的楊家祖墳,因為害怕破了風水,這裡一般情況下是不準外人進入的,今天因為要用凌巧雲殺一儆百,所以才把他們趕進來,不過,有上百名荷槍實彈的警備團士兵押陣,也沒有人敢亂動。
他們當中的大多數人都知道今天來是為什麼,當年凌巧雲攻入楊家集的時候,許多人都見過她,知道她是一個美得不能再美的女人,所以即使楊府的人不趕,他們也想來親眼看一看那女匪脫了褲子是個什麼樣子。
楊洪年的墳在最南端,所以人群不會幹擾其他墳堆,在墳的南邊擺了供桌和香案,由士兵清出了正中一塊三丈寬的空地用作祭祀和行刑的場地。
辰正時分,楊烈就帶著一家老小先來祭了一遍,然後是黃團長上祭。
最後是鎮上的士紳十餘人來湊熱鬧,楊家勢力大,這些人不敢不拍他們的馬屁,他們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得好象比孝子楊烈還傷心,就好象墳裡面埋的是他們自己的親爹一般。
一輪祭祀完畢,楊烈才走到場地中間,向周圍的人群一拱手:“各位父老鄉親,今天請各位來,是想請各位見證一下。
大家都知道,我的殺父仇人,女匪凌巧雲被咱們的官府和民團捉拿歸案了。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我就要用她的心肝,來祭奠我慘死的爹娘和家人。
也要讓那些山賊草寇們知道,和我楊家作對,沒有好下場。
來呀,把祭禮抬上來。
” 說聲抬祭禮,四個身強體壯的家丁用繩杠抬了一物來到場中,人們看得出那是一張條案,上面用一整幅紅綢蓋著,不過,從那條案上放著物體輪廓就能看出是一個仰躺著的女人。
條案抬到場地正中放下,楊烈過去將紅綢慢慢拉開,人群中立刻發出一陣騷動。
站在人群前面的自然大都是男人,偶而幾個年輕不更事的小姑娘本來搶了前面的幾個位子,等紅綢一拉開,立刻羞得捂著臊紅的臉向外圈擠去,而本來站在她們後面的男人馬上就爭先恐後地補上了她們留下的空位。
只見條案上直挺挺地仰綁著一個年輕的女人,光著身子,雪白的肌膚在條案紅漆的映襯下顯得特別光潤潔白。
她頭上梳著一條又粗又長的大辮子,盤在脖子上,一根手指粗,半尺長的紅木棍銜在紅紅的小嘴裡,兩端用紅絨繩綁在條案上,使她的頭只能仰著,因為咬著木棍無法閉嘴,所以嘴角不時有涎液順著臉頰流到頭下墊著的一小塊紅手絹上,她大大地睜著秀麗的眼睛望著天空,沒有一絲一毫膽怯,甚至還時不時地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一股紅絨繩從她的胸前勒過,在兩腋處的胳膊上纏了一圈,然後從條案的木面下面勒過,返回來后在她的兩肘上面一點纏住胳膊,勒過身體,一對新剝雞頭肉般的椒乳朝天挺著,在兩股繩子的映襯下更加突出,粉紅的兩顆尖尖的乳頭不時顫動一下,連女人們看到都嫉妒得低聲罵著街。
兩股繩子繼續向下纏過她的腰部,然後從案面的下面返回來套住她的大腿根部再回來重又返回案子下面,就這樣在她的大腿中部、膝部、小腿肚和腳踝部套綁了幾道后,在兩腳踝處連同條案一起纏了兩圈系牢,迫使她的兩條白嫩的腿微微分開,隱約暴露著兩腿間的一切。
她的小腹不象一般女人那樣圓,扁平扁平地非常好看,小腹下一個小孩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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