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粗細,長卻只有半尺左右,小環上還掛著一個小小的木牌。
兵卒們把已經捆得幾乎完全無法動彈的女兵從案子上拎起來架到行刑的木架前,又過來兩個兵卒幫著把她面朝下放在木架的一塊水平托板上,並用托板上的皮帶將她的上身緊緊繃在托板上無法動轉,而分開的雙腿則垂到托板下面,雪白的屁股後面清晰地暴露著多毛的陰戶。
一個兵卒取來一根白臘桿,那木杆的一頭削得尖尖的,長約三尺,兵卒把它放在架子上正對女犯屁股的滑槽里,尖頭對準了姑娘已經拔掉木棒的陰戶一推,那姑娘驚叫一聲,白臘桿便了捅進去。
另一個兵丁把原來插在姑娘陰道中的木牌解下來,送到公案前:“稟將軍,犯婦劉海雲已經備好,請令定奪。
” “宣示罪狀,行刑!”那提督用硃筆在木牌上點了一個點丟將下來,兵丁應了一聲“得令!”彎腰拾起木牌回來遞給站在刑架邊的兵丁,那兵丁把木牌系在插在姑娘屁眼中的木棒上。
如月明白了,那木牌便是亡命招牌。
這幫清妖真損,刻意把那招牌掛在屁股上,這樣圍觀的男人們要想知道她們的姓名就得湊近她們的屁股仔細看。
刑架邊的兩個兵丁用架上的機關把弩張開,讓弩弦掛住白臘桿,而領令的兵丁則高聲喊起來:“提督大人有令,查犯婦劉氏海雲,年二十五歲,謀逆從匪,抗拒天兵,罪大惡極,著即正法。
行刑!”話間剛落,刑架旁的兵丁一扳機關,弓弦響處,那根白臘桿“撲”地捅進了女犯的身體,只在外面露出半尺左右長的一截兒。
那劉海雲“嗷”地慘叫了一聲,頭猛地一揚,渾身的肌肉抖動了幾秒鐘,隨後就無力地垂下了頭。
刑架設計得十分巧妙,白臘桿在滑槽的導向作用下準確地插進心臟,所以劉海雲幾乎立刻便死掉了。
行刑的兵丁把女屍從刑架上解下來,兩個人拎著走向場邊,在人群中,已經有人在地上鋪了一領葦席,屍體就那樣面朝下丟在席子上示眾。
然後是第二個、第三個姑娘被從隊列中拖出來殺死。
劉海雲是第一個,所以她並不十分清楚自己會怎樣去死,所以還沒有太做掙扎。
後面的姑娘看到前面姑娘的死法,雖然死得還算快,但那種行刑方式所帶來的感官震撼比起砍頭來卻要恐怖得多了,所以她們在被抬上刑架時全都嚇得大聲尖叫,拚命掙扎,但命運已經決定了,她們無法改變。
清兵們非常知道他們所要作的是什麼。
於是,這四、五十個姑娘便無一例外地被白臘桿插屄而死。
不過對她們屍體的擺放倒是有區別的,第一列女犯的容貌差一些,所以就被面朝下擺放,以便讓人們更多地注意她們的屁股和陰部。
第二列乳房稍差,則將她們的兩腿一彎一直地綁在竹竿上,半側身擺放在席子上,以便避免人們注意她們的胸部。
第三列姑娘的相貌不錯,便按第一列的捆法,但卻仰面朝天地擺放在席上,這樣人們即可以看到她們漂亮的臉蛋兒,又可以看到她們所有的秘密。
第四列則屬於容貌身材具佳者,他們把她們仰放著,卻讓她們的下體側放,這樣,她們的臉蛋兒、乳房、屁股和陰戶便無一處不方便觀看了。
那清將再一次來到如月面前,一邊很色地撫摸著她的屁股,一邊奸笑著說:“怎麼樣,老子答應的事情沒有食言吧?你也沒有食言,也算個英雄。
不過,我是男英雄,你是女英雄,我是得勝的英雄,你是失敗的英雄。
失敗的女英雄當然就得讓得勝的男英雄插屄了,是不是?” 如月沒有回答。
剛才的行刑中,她已經發現,儘管那些姐妹的陰戶中都插著那麼粗的木棍,卻沒有一個出血。
經歷過那段屈辱遭遇的如月知道,這些姑娘同自己一樣未能保持純潔之身,她感到上當了,卻無話可說。
“狗清妖!姑娘已經走到這一步也沒有什麼可說了。
我還有十幾個姐妹呢? 你答應過不殺她們的,她們人呢?“說完,她便隱約感到當初投降時所談條件中似乎還有漏洞,但已經沒有了辦法。
“當然,當然。
老子不會忘記的。
不過,為了防止你說話不算,我們得先把你請到那上面去。
”說完他指了指如月身後的刑架:“來呀!侍候著。
”如月知道,自己一但被綁上刑架,便絕對不會再有任何機會尋短見了。
但為了那些姐妹們,她準備再上一次當。
那刑架下面是用木板圍成的一個五尺高,一丈見方的高台,上面同樣立著一個門形木架,繩索齊全。
兵卒們首先過來,就在木驢上面把她的小腿向後彎折過去同大腿捆在一塊兒,然後才把她從驢背上拎起來,遞給事先站在台上的兩個兵卒。
他們把她拎到木架下面跪下,先把她的兩膝分別綁在兩根立柱的腳下,又解開她上身兒的繩子,然後把她的兩手綁在橫樑的兩頭,整個人被拉成了一個大大的“X ”形,一動也動不了。
她知道,這回自己是完全沒有希望擺脫非人的酷刑了。
她年紀輕輕,並不知道凌遲的確實行刑方法,但從過去那些被凌遲的女兵屍體就知道,那是一種既殘酷,又下流的行刑方法,因為那些姑娘的乳房、屁股和陰部全被挖了下來。
她在猜想著會從自己身體的什麼部分下刀:先割掉自己的奶子?先割自己屁股上的肉?還是直接從自己的下身下手?這些都不得而知,但無輪怎樣,都會是讓一個女人無比羞恥的結局。
而且,從前面被殺的姐妹們的身上,以及對這樣淫棍們的了解就可以知道,那些男人決不會允許她死的時候陰戶是空著的,他們一定會再給她插上些什麼東西,至少她現在還沒有那種標誌身份的標籤。
這一點沒有過多久就得到了證實,不過那死法卻比凌遲更恐怖。
那些兵卒將水如月捆綁好后,又將一個圓形木球塞進她嘴裡用繩子勒住。
便開始拆那木製底座。
她起初有些糊塗,但馬上就想通了,那是為了讓圍觀的人可以從正下方更好地看她的生殖器。
木檯子很快就拆光了,原來那門形木架是埋在地上的,那檯子只是為了方便把她捆上去,而她所跪的那兩塊木板原來是專門準備好固定在立柱上的,可見清兵們為了凌辱她費了多少心血。
現在,當她向下面看去時,發現自己的正下方原本裝了一套木製的機關,檯子一拆就露出來了。
那機關同水磨坊的水輪軸連著,隨著小河水的流動,那機關也在運動著。
她明白了,他們是要用這套機關來折磨她的性器官。
她心中充滿了恐怖,但臉上卻仍是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她不想讓敵人在她的恐懼和痛苦中得到滿足。
一切都準備好了。
“帶人犯!”隨著喊聲,又一群兵丁簇擁著十幾輛囚車而來,那囚車就是在毛驢車上立了一個門形木架子,現在,每個木架子上都捆綁著一個年輕的女人。
她們都穿著如月剛進牢里用的那種囚服,只不過用的是白綾子。
由於顏色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