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她的奶頭,另一隻手則插進了她的陰戶。
一整天,她就這樣半吊在木架上,每過半個時辰,劊子手們便把她的兩腿互換一下,好讓檯子另一側的人也能看見她的陰部。
而除了中午和晚飯的時候,她的身前身後都有一個男人,一個摳她的屄,另一個則摳她的屁眼兒。
晚上,水如月被從架子上放了下來,重新帶回行轅關押,同時也是為了讓她恢復體力,他們給她喝一種湯藥,那可以維持她白天消耗的體力,同時又不會形成大便,否則大便被堵在身體里會導致犯人中毒死亡。
(八) 第二天清早,如月再次被反綁著帶出行轅的時候,街口上照樣是人山人海,不過那土檯子已經被拆掉了,在那兒放了一架用真正的毛驢拉的木驢囚車。
一看見那木驢,即使是已經準備好承受任何折磨的如月也嚇得尖叫掙紮起來,其實別的女人又何嘗不是如此,那木驢實在太恐怖了,驢背上朝天挺立的兩根木杵足有小茶杯口粗細,事實上從未有任何一個女犯能夠毫無懼色地騎上去,從未有過! 但劊子手們還是把如月架了上去,他們兩個人架住她的胳膊,兩人拉開她的雙腿讓她騎跨在木驢上空,第五個人則扶住她的屁股,把她的屁眼兒對準後面那根高一些的木杵,他們把她慢慢往下放。
儘管她的肛門在輪姦中已經被人弄過,而且木杵上還塗了香油,但當它進來的時候還是非常疼痛。
當木杵插進肛門一寸多深的時候,她感到自己的陰部碰到了另一根硬硬的東西,儘管她仍然驚恐地尖叫,但沒敢再掙扎,因為那會把她的下面弄傷,她只能主動調整自己屁股的角度讓自己的陰戶對正那玩意兒,然後整個人被放了下去。
她恐怖地尖叫了一聲,兩根硬梆梆的東西便深深地進入了她的身體。
“哇,真插屄呀!”圍觀的人一片驚嘆。
她的兩隻腳將將完全放平在車架上,他們把她的腳腕鬆鬆地綁在車架上,準備工作就結束了。
當木驢被推動的時候,她感覺得了那刑具的可怕,兩根木棒子一上一下交替著在她前後兩個孔中抽插著。
儘管有專門的機關從木棒上的小孔中不停向裡面注香油潤滑,但它們實在是太粗了,所以那刺激仍然十分強烈,以至於每當那木杵插入到她的子宮或直腸底部時,她都被迫向上挺一下身子,同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哼叫。
他們押著她游遍了縣城的五街三市,成千上萬的男人們看著她被木驢強姦的痛苦表情。
這次遊街的時間並不太長,不到中午就結束了,他們又把她帶回去,這次同樣讓她充分地休息了半天,喝了好幾頓湯藥,使她雖然感到難言的飢餓,身體卻絲毫沒有垮下來。
第三天,同樣是一大清早,如月再次被捆出去架上木驢,這次她知道自己的苦難就要結束了,雖然要受那千刀萬剮的痛苦,但畢竟不久就會死去,那時候就再也沒有屈辱和痛苦了。
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自己那幾十個姐妹的命運,不知道自己的犧牲究竟能起多少作用。
這次他們沒有讓她遊街,而是徑直出了西南角門,來到臨時闢為法場的小河灘。
離著老遠,她便看到河邊上有一個水磨坊,古老的水輪還在“吱吱嗄嗄”地轉著,而離磨坊大約五十步開外的河灘上立著一個奇形怪狀的木架子,從那錛鑿斧鋸留下的全新茬口就知道那是專門為她準備的行刑架。
她還不知道那架子將會如何使用,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一定不是件舒服的事兒。
河灘上早已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群,木驢不得不從人群中穿過才能到達刑架前面。
他們讓木驢轉過來,讓她背朝刑架,也是為了讓圍觀者都能看到她裸體的正面。
木驢不走,下面的木杵就不動,雖然仍然把她的前後兩個肉洞塞得滿滿的,總算可以讓她休息一會兒。
這時她看見那清提督在一群清兵的簇擁下騎馬而來,在她對面預先設好的公案后坐下來。
等一切似乎都準備停當了,他才離開桌案慢慢地走到木驢前。
“怎麼樣,有什麼話要說嗎?” “清妖,我那些姐妹呢?你答應過的話可算數?” “算數!”那清將一臉奸詐的表情,“當然算數!老子今天讓你死個瞑目,過一會兒我就當著你的面把你那群手下處決了,好讓她們等在那邊照顧你。
”說完,他對手下兵丁一使眼色,然後回到了公案后坐下,而那個兵丁便飛跑開去。
沒多久,人聲鼎沸之處,看熱鬧的人群閃開了一條大路,先是四、五個劊子手開路,接著便是四個兵丁用繩子拖來了四列同如月一樣精赤條條的少女。
走到跟前,如月看清她們全都被五花大綁著,每一縱列的姑娘(現在已經不是姑娘了)被一條繩子穿著。
那根繩子並沒有捆著任何一個姑娘,而只是從她們的兩腿間穿過,但她們卻無法逃脫,如月知道,那一定是有原因的。
姑娘們被分成兩組,分別站在了兩側,留出中間一塊三丈寬的空地,除個別姑娘還在低聲啜泣外,她們也都象如月一樣目光獃滯,任人瞧看著她們赤裸的身體。
接著,幾輛牛車拉來了大量粗竹竿和一車製作兵器用的白臘桿,還有一大車新葦席。
而幾個兵丁也在場地中央擺上了一張大木案子和一個帶著一張強弩的木架。
如月一看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砍頭是根本不需要的,她感到上了當,便大聲叫起來:“狗清妖,你不是說給她們一個痛快嗎?為什麼說了不算?快給她們穿上衣服,有什麼手段沖我來呀!” 那清將居然十分耐心地又走過來,他一隻手摸著如月的屁股,一邊說:“誰說我說話不算?老子只答應給她們一個痛快,痛快的死法多著呢,沒說一定要砍頭。
至於這衣服嘛,我答應過你不把她們扒光嗎?沒有!所以,她們就得象你一樣光著屁股去死。
” 如月肺都要氣炸了可偏偏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一個女兵看著她說:“師帥,你該作的都作了,別再管我們了,你好自為之吧。
”她知道那是讓她找個機會自盡,但她也知道,現在根本就沒有機會了。
(九) 清將回到公案後面道:“來呀,提人犯。
”左邊前排頭一個姑娘被從隊列中拉出來,這時如月才注意到這四排女犯是按相貌分組穿起來的,這頭一排的姑娘長相相對要差一些。
兵卒們把她兩腿間那根繩子從屁股後面抽出去,如月才明白那些姐妹的屁眼兒里或者是陰道中裝著什麼東西。
四個兵卒把那姑娘除去木屐,面朝下抬到了木案子上,由於她的雙腿朝向如月,所以如月從她的屁股下面看到她的屁眼中果然露著一截黑呼呼的東西。
然後,他們把她的小腿彎曲到貼近自己的大腿,並把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接著,便取來一根三尺長的竹竿,拉開姑娘的雙腿把她的兩膝分別捆在竹竿的兩端,她的雙腿便被撐住,再也合不攏了。
如月此時才看到,她的陰戶中同樣塞著那種黑呼呼的東西。
一個兵卒從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