轅角門外示眾的時候一樣,一腿直立,另一腿吊綁在橫樑之上。
她們全都哭了,因為此前她們沒有被強姦,所以對受辱的承受力比如月她們差得多了。
囚車進場后左右分開成兩列停住,如月不知道他們要把她們怎麼樣。
那清將站在如月的刑架下面,一邊仔細看著她那已經被肏了無數次的陰戶,一邊奸笑著說:“女英雄,現在我把你的人帶來了,我是個守信用的人,我保證不殺她們。
不過,死罪饒過,活罪不免,我要讓她們通通到妓院去接客。
現在就當場拍賣。
”說完,他轉身對一個手下說:“開始吧。
” 那兵卒立刻領了令跑到場心,敲了一下銅鑼:“各位,奉提督大人令,現在官賣長毛兒女匪。
凡城中各行院,願意帶一個女長毛回去作招牌的,速到場中報名。
”話音剛落,立時便有十幾個打扮得妖里妖氣的女人應聲進入場中。
從如月第一次被光著屁股押出行轅時,她就發現在街上看熱鬧的清一色是男性,只有今天這法場上多了一些女人,原來都是妓院的老鴇子。
看來這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太平天國的法律是禁止賣淫嫖娼的,所到之處,妓館盡行查封。
那些老鴇們沒有了生計,對天國可謂恨之入骨。
清兵一來,重開行院,如今更讓老鴇們作主羞辱昔日的仇家,她們高興還來不及,當然立刻響應,十幾個妓院正好對上十幾個女犯。
那喊話的兵卒故意高聲對那些老鴇子說:“幾位院主聽了。
你們都報名買這些女長毛兒?” “是,我們買。
” “那我給你們說說規矩:第一,每家只許買一個;第二,每家請一個肯出錢的客人合夥,條件是他們又得出錢,又得當眾把買到手的女賊開了苞,哪家的客人出錢多,人就歸那家;第三,開了苞的女賊我們會給她們戴上鐐銬拴上脖索,你們帶回去當狗養著,每天把她們拴在門口可以替你們招攬生意。
可以給她們用刑,但不許傷了她們的身體,要好吃好喝,把她們養得漂漂亮亮的,懂嗎?” “軍爺,看您說的,我們在行中幹了這麼些年了,自然知道怎麼作好生意。
回去我們一定把她們刷洗得乾乾淨淨,喂得白白胖胖,光著屁眼子在門口讓客人們過癮。
為了這些小母狗,還怕客人們不上門嗎。
“ 他們的對話聽得那些姑娘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天吶!虧這些人怎麼想得出來,這比死還難受呢。
如月急了,她想大罵:“你們這些混蛋,都不得好死,快讓她們死,不許這麼糟塌人。
”但嘴裡塞著東西,只能“嗚嗚”地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你想讓老子殺了她們是不是?”清將猜到了如月想說的話,故意氣她:“我們是怎麼約定的,老子已經向你保證過不殺她們,男子漢大丈夫怎麼能說了不算呢!”看著如月氣急敗壞的樣子,那清將對自己的創意十分滿意。
“求求你們,快殺了我們吧!我們願意用那東西插死。
”那些姑娘們也都哭著哀求起來。
那兵卒又一次發話了:“你們這些小浪蹄子,別在那狼嚎鬼叫。
大人說不殺你們就不殺你們。
你們也都給我聽好了。
過一會把你們賣出去,老子們就處置那個賊頭兒給你們作樣子看。
你們今後要老老實實作只母狗接客,哪個不聽,老鴇子自有辦法治你們。
還有,你們都得給老子好生活著,要是哪一個尋自盡死了,就把其他那些一起象你們的頭頭兒一樣整死。
聽清楚了沒有。
幾位院主,可找到合夥的客人了嗎?” “找到了,找到了。
”人群中很快便走出同樣多的男人來到各自的合作人面前。
“好!現在開始拍賣。
”他走到那十幾個姑娘中相貌和身材具佳的一個姑娘的車下,手中拿起一根手指粗的小竹棍,先捅了捅那姑娘光裸的屁股蛋,又隔著白綾捅捅堅挺的乳房,然後把襠里的白綾捅進她下體的肉溝之中,把兩片大陰唇完全暴露了來。
那姑娘被捅得“哇哇”驚叫,渾身的肌肉不停顫抖。
“你們看清了,這一個,本名叫白玉姣,十八歲。
從現在起,起個藝名叫白玉屄,也叫白挨肏. 起價是白銀十兩,哪家願買?” “我們要,我們要。
”十幾個老鴇一齊舉起了手。
“這大家都想要,我手裡可只有一個白玉屄,你們出價吧。
” “我們出五十兩。
” “一百兩。
” “二百兩。
” …… 最後西關大街上的惜春樓以五百八十兩白銀賣下了白玉姣。
十幾個姑娘按容貌和身材的好壞逐個拍賣,最低的也買了五十兩銀子,總共得銀三千多兩。
銀票當場交付給提督。
那清將將手一擺遞給一名親兵:“此次圍剿髮匪,眾將和眾弟兄功勞不小,這些銀子便給弟兄們買酒吃吧。
”清兵們立刻歡呼起來。
圍觀的百姓不知道這清將私下貪了多少錢財,反而都說他愛兵如子,是個大大的清官。
拍賣結束不等於事情全部了結,還有接下來的事情,那便是如月了。
清將最後一次轉向如月:“怎麼樣?小蹄子。
老子沒食言吧?現在該你了。
知道你怎麼死嗎?過一會就用木頭雞巴你的屁眼和小屄給佔滿了,那兒有個大水磨,它會帶著木頭雞巴不停地肏你,一直到把你肏死為止。
噢,我差點兒忘了,那木頭雞巴上總是有香油,絕對不會把你那兩個孔磨破的。
你想不想早點死?”如月說不出話,拚命地點著頭。
“告訴你個早死的辦法。
你就想著那木頭雞巴是你的男人,想著你喜歡讓他肏你,然後你著使勁用你的小屄把它夾緊,那樣不出兩天你就死了。
不然的話,我可不知道你得在這上頭呆多久?聽清楚啦?”然後不等如月有任何反應,他便朝手下揮了一下手,退回到圈外去看手下人給如月用刑。
那個傳令的兵丁拿著一個一尺多長的白綢條和硃筆過來遞給清將,清將提筆點了一個點:“宣示罪狀,行刑。
” 那兵丁答應一聲,把綢條交給刑架下站立的兵丁,自己則回到場中高喊:“大人有令:犯婦邱氏如月,糾集賊眾,抗拒天兵,散布異端,造反謀逆,實屬十惡不赦。
著即水磨處死,行刑。
” 其實,觀眾們並沒有幾個人聽到他說了什麼,他們都在看劊子手們怎樣對付水如月。
只見兩個兵丁一前一後站在刑架下面,後面的一個雙手分開了水如月的兩片陰唇,前面的一個則拿著一根兩寸長的鋼針。
如月跪在上面低頭不太容易,所以看不到下面的情形,那兵丁一手伸進去捏住了如月的兩片小陰唇,另一手捏著鋼針橫著從陰蒂上穿了過去,如月疼得殺豬般慘叫起來。
那兵丁把那條寫著如月的姓名和罪狀的白綢子的上端也穿在鋼針之上,然後把那鋼針彎成了一個小圓環。
陰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所以那兵丁給她的陰蒂上安裝鋼針把她疼得不停地哆嗦。
然後,她看到一個清兵送過來兩根小棒槌粗細的圓木棍,那木棍一看便知,是用制硬木傢具的鏇床鏇出來的,非常均勻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