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的,清兵向來言而無信,且看翼王石達開手下五千多人便被清兵全數殺害,其中的女營兵將也全數被輪姦后赤條條地肢解在江邊。
但即使只有一線希望,她也要挽救那些曾與她同生共死的姐妹。
她還不知道,就在她被清將強姦的同一天,先於她被擒的四十幾名女兵也在清軍大營中同時失去了貞操。
她們被脫光了反綁著一排排倒在露天地中,清兵們排著隊輪流插進她們的身體。
對於她們,清兵也作了類似的處理,即軍官開苞后先養兩天,然後再開始大規模輪姦,而且,他們威脅說,只要她們當中有一個人自盡,所有女俘全部凌遲處死。
為了其他姐妹,她們象如月一樣承受了清兵施加給她們的每一種恥辱。
經過數日休養后,處決如月的程序終於正式開始了。
頭一天晚上,清將又一次姦汙了如月。
五更剛過,軍卒們便拿來了木桶、洗澡水和繩子。
(七) 縣城的人們為這一天等了近二十天。
這是一個既不偏遠,又不太繁華的小縣城,多少年來就是依靠自給自足的自然資源生活,由於比較富足,所以歷來刑獄不多,女性犯罪更是鳳毛麟角,因此也極少有機會看到處決女犯,凌遲女犯更是從未有過的。
這些天來,大街小巷的男人們議論最多的便是這些將被活剮的少女,他們當中除了官軍押解女俘入城時適逢其會的人外,極少有人見過如月,但作為天朝少有的女師帥,她早已聲名遠播,加上見過的人添油加醋的一說,人們更是對這個年輕女人引起了極大興趣。
頭一天下午,衙門裡出了告示,今天將要凌遲女長毛水如月,天還沒全亮,成群的男人便趕到了提督行轅后角門外的街口,伸長了脖子等著看那個據說非常漂亮的少女給綁出來。
“你說,那個女長毛有那麼漂亮嗎?” “怎麼沒有?我在南關親眼看見的,比一般的女娃子高半頭,咱們縣太爺的大小姐也沒有那般標緻。
” “那,你說,真的會脫光了?” “那還用說?什麼叫凌遲?就是一刀刀地把身上的肉零碎割下來,要是女人還要割奶子、割屁股、剜下身兒,不脫光了怎麼割?再說,還要騎木驢遊街,當然是一點衣服都不穿了。
”說者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
聽眾也多了起來。
“騎木驢?我聽說過,可沒見過,不知是個什麼樣子?” “聽過《狄公案》沒有,那裡頭說得清楚明白,是用柳木作的驢,驢鞍子上立一根大木杵,女人往上頭一騎,那木杵就插在屄裡頭,驢子下頭有機關,一走起來,那木杵就在犯人的屄眼子裡頭亂插。
” “哦!那女人不是要挨肏嗎?”聽者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誰說不是。
”說者十分得意自己知識的廣博。
許多人沒有參與到他們的對話中來,但他們都仔細地聽著,希望他說的是真的,那女人是好人也好,壞人也好,關老百姓什麼事兒,只要真能看一眼她漂亮的光腚,親眼看見木橛子插她屄,便死也值了。
“瞧!出來了!”不知誰喊了一聲,把大傢伙的目光一下子吸引到了行轅後門,那些興奮的演說家也停止了表演,說穿了,他們更喜歡看女長毛的表演。
門果然開了,先出來兩列手持刀槍的兵丁,從擁擠的人群中開出了一條三尺多寬的窄道,一直通到街口正中事先用黃土和城磚壘起的小檯子前,那檯子高五尺,一邊有台階,上面立了一個寬大的門形木架,那便是用來捆綁如月的地方。
現場異常安靜,人們屏住呼吸,焦急地等待著人犯的出現。
彷彿故意調人們的胃口,又從門裡出來四名兵丁,走到檯子上分四角站立;接著出來兩名劊子手打扮的男人,每人手中拿著一捆白色絲繩,分別站到門形木架的兩邊;又過了一會兒,一個衙役手拿銅鑼出來,走到台上,敲了幾聲,然後扯開嗓子高喊:“提督大人有令,犯婦邱氏如月,糾集賊眾,抗拒天兵,散布異端,造反謀逆,實屬十惡不赦。
即日起,於市曹示眾一天,木驢遊街一天,兩日後水磨處死。
提犯婦。
” 人們的目光再次轉到后角門處,當兩名劊子手擁著五花大綁的水如月走出來的時候,立刻起了人群的一陣騷動。
人們看到那女犯約有二十一、二歲的樣子,生得艷若桃李,十分標緻。
苗條的身體果然光著,一絲不掛地捆了個結實,胸前縱橫交錯的繩子形成一個“羊” 字形,把一對半球形的乳房勾勒得十分誘人,一對粉紅色的小乳頭尖尖的,微微向上翹起,彷彿召喚著人們去伸手觸摸。
修長的雙腿,雪白豐腴,纖柔的玉足登著一雙木屐。
扁平的小腹,深深的臍孔。
三角地帶一叢濃密的黑毛半掩著女性的秘密。
兩個壯漢左右挾持著她,使她幾乎是腳不點地地一路小跑著走向高台。
繞到台前的台階處轉身上台,從背後看,她那柔細的腰肢襯托之下,雪白的屁股圓滾滾地十分性感。
當她走到台上時,從下面向上看,肥膩膩的屁股下清晰地暴露著她的小屁眼兒,讓近處的人看得血脈賁張,幾乎無法自制。
兩個劊子手架著她轉過身,脫了木屐,赤腳站到木架下面的一塊木板上,她抬起頭,目無表情地看著天空,一副任人宰割的神情。
她沒有打算反抗,所以劊子手們也十分放心地解開了她反綁的雙手,拉到身前,用專用的皮製手銬將兩手銬住,然後用木架橫樑正中垂下的繩子穿過後再搭過橫樑后一拉,整個人就被拉直,腳剛剛能夠夠到地面的木板。
然後,他們給她的兩隻腳腕也都戴上皮鐐銬,先是將右腳的皮鐐拴在木板上事先釘好的鐵環上,使她的整條右腿只能直直地站在地上,然後左腳被提起來,一根從樑上垂下的皮套子套住了她的膝部后拉上去,腳腕的皮銬子拴在左立柱的半腰上。
這樣,她的生殖器便毫無遮攔地向左側方暴露了出來。
一個橫刀立馬,人見人怕的女將軍,被這樣捆在大街上展覽陰部,她的心在流血。
但這還遠不算完,那個拿銅鑼的傢伙又說話了:“各位,提督大人有令,有願意摸這個小蹄子的屄的男人,可以在台左排隊,只要不把她弄傷,你們可以隨便玩兒給大家看。
有沒有?有沒有?” 怎麼會沒有呢?起初人們還假裝斯文地互相觀望,等到有一個大膽的書生站到台左的時候,立刻便跟上了一大幫。
“好,每次上兩個人,時間以一寸香為限,下了台還可以再排隊,來吧。
” 排在最前面的書生和一個富商打扮的中年男人沒等一旁的劊子手為他們點上香便急火火地上了台,這樣他們就可以利用信香點燃前的時間多玩兒上一會兒。
這回如月可糗大了,她不光是被那樣捆綁任人瞧看,現在又多了兩個男人當眾玩兒她。
他們十分迅速地便把她的整個身子都摸了一遍,然後經過協商的兩個男人一前一後站在她身邊。
那商人從後面,一手捏著她的屁股,一手按台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