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來了。
他抓住她那美臀間的細布帶用力拉緊,那本來微微兜住兩片陰唇的紅綾便緊緊地嵌入到中間的肉溝中去了。
“不要,不要動那裡。
”如月此時已經不再是一個叱吒風雲的女英雄,成了一個十足的小可憐兒。
她無法控制地夾緊了雙腿,企圖逃避那男人對她剛剛裸露出來的陰唇的攻擊。
那清將並沒有再拉開她的腿,他喜歡一點點剝奪她的尊嚴。
他拉住她背後布帶的頭部,輕輕一扯,把活結拉開,然後把她的身體翻了過來,讓她仰躺在床上。
由於被上身兒的綁繩勒著,她體前的紅綾並沒有脫落,只有兩腿間的一部分收緊成一束勒進中間的肉縫中,失去了大部分的遮羞意義,反使她看上去更加性感誘人。
她知道下面將會怎樣,但雙手被捆綁著,什麼也幹不了,只能低聲哀求那男人不要再進行下去,但怎麼可能呢。
“現在,讓老子看看你的小奶子吧。
”那清將說著,便將那紅綾從她身上摘下來,這樣,她便真的一絲不掛地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被縱橫交錯的綁繩襯托著的一對乳房顯得特別突出。
過去中國婦女以小乳為美,所以喜歡用布帶子束胸,如月也不例外,所以她的乳房不象洋女人那樣活象個大奶牛,不過,與普通的少女相比,她的胸還算是大的,象兩隻倒扣在胸前的茶盞,異常堅挺結實,粉紅的乳暈上項著兩隻粉紅色的小乳頭,勃勃地顫動著,讓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不受誘惑。
“啊!啊!不要動,不要哇!”儘管知道無法避免,也無法反抗,如月還是驚恐地尖叫起來。
但那男人絲毫不為所動,祿山之爪已經攀上了兩座肉峰。
“小賤人,讓老子好生爽爽吧!”那兩隻大手便不顧姑娘的扭擺反抗用力揉捏起來。
如月只感到雙峰又麻又癢又脹又疼,說不出是什麼滋味,不過自己的身體好象並不那麼拒絕,從女獄卒那裡,她知道這便是女人的淫慾,因此就更加害怕,怕自己丑態百出,倒好象是心甘情願讓人家玩兒一樣。
“小騷蹄子,真他媽的有味兒。
可惜是個長毛亂黨,不然老子倒真想收你作個姨太太!”清將一邊罵,一邊雙手不停地撫弄,一直把如月玩兒的“嗷嗷”地呻吟起來。
“怎麼了,發騷那?”清將用語言羞辱著,“不用急,一會老子弄你的小騷屄,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來,讓老子看看你的小屄是什麼樣子。
”說完,他放開她的乳房,雙手順著她平滑的腹部向下滑去。
“啊!啊!不要!”如月這一次已經不只是尖叫了,她拚命併攏雙腿,竭力想把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好阻止那男人的一雙手的進攻,但男人玩兒女人總是有辦法的,當她把自己團成一團的時候,他就用一隻手繼續插在她小腹下用力插向她的兩腿之間,另一隻手則抽出來從她的屁股後面襲擊她。
由於前後不能兼顧,她被迫又平躺下來,將兩條腿互相絞在一起,似乎這樣就能防止事態繼續惡化似的。
可惜,即使她是個武林高手,比起蠻力畢竟不如男人,何況對方手中還有另一塊王牌。
那清將一邊把一隻手放在她長著濃密黑毛的山丘上,並強行向兩腿間插入,同時用另一隻手抓住她的一個膝蓋,一邊向外搬,一邊威脅著她:“怎麼,你想讓你那些手下同你一塊千刀萬剮嗎?”她沒有別的選擇,終於分開了兩條雪白的長腿。
“哇肏!”那清將不由得讚歎了一聲。
如月的一雙大腿豎立著分開,形成一個鈍角的“V”字形,裸露著兩腿間那隱秘之處。
如月是個處女,儘管兩腿幾乎分開到了極限,兩片大陰唇仍然緊緊合攏在一起。
密實的陰毛從陰阜向下越來越稀疏,到會陰附近則幾乎沒有了。
她的陰部不象一般女人那樣,由於色素沉積而呈深褐色,而是同大腿一樣雪白,只是靠近縫隙處微微有些發紅,只有小小的肛門呈現出一點淡淡的褐色。
清將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一股無法控制的衝動使他的兩手伸向那兩片肉唇。
他用一隻手的兩個手指慢慢分開如月肥厚的陰唇,露出裡面兩片紅紅的小陰唇,然後仔細地觀察姑娘的陰戶。
“他媽的,還是個雛兒。
”他用另一隻手的中指輕輕捅了一下她的陰戶,嚇得如月“哇哇”地叫起來。
“鬼叫什麼,長屄不就是讓男人肏的嗎。
不用怕,老子一定肏得你爽,讓你挨了一回肏永遠忘不了。
”說完,他又用手指摩擦起她的陰蒂來,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儘管如月努力讓自己挺住,但還是忍不住又呻吟起來。
“怎麼樣?受不了了?過一會老子就給你大雞巴嘗嘗。
”他更快地揉弄著,刺激得她幾乎喘不上氣來,慢慢地,她那乾涸的陰戶開始潮濕了。
“剛弄了這麼幾下就冒出淫水來了,我還以為是什麼貞節烈女,原來不過是個沒嘗過味道的小騷貨,好極了,這回老子可以玩得更痛快了。
”說完,他將如月的身體搬成側卧的姿態,背朝自己,下腿直,上腿彎,然後一隻手從她的上面伸過去繼續刺激她的乳尖,另一隻手則從圓圓的屁股後面插進去刺激她的陰蒂。
如月最怕的便是被說成是一個淫婦,她極力想控制住自己的身體,但她終於發現身體的那個部分是絲毫也不會受自己意識控制的,下面那最初的點點濕潤最終變成了涓涓溪流,不斷地給那清將提供嘲弄她的口實。
其實,那清將是個玩兒女人的老手,在他的寢帳之中從未缺少過隨營軍妓,他也從來沒讓自己的女俘到死還是黃花大閨女,但對他來說,玩弄一百個窯姐,奸一百個女俘也不如肏一個如月,這不僅因為她年輕美貌,也不僅因為她還是個處女,最主要的是她曾經是個難對付的對手,而且現在她仍然是個武功在身的女俠。
看著她有勁使不出,明知受羞卻不敢反抗的恥辱樣子,那才是讓他最高興的一件事。
他畢竟是歡場老手,知道怎樣對付女人,他並沒有費太多的力氣,便讓一個處子的身體失去了控制。
看著從她那深深的洞穴中流出的液體,他知道時機成熟了。
“好了,現在老子要肏你的小騷屄了。
”他興奮地抓住如月的兩膝將她拖過來,仍然分開她的腿,把陰戶朝向自己,然後三下五除二便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如月從女獄卒那裡知道了強姦是怎麼回事,但她除了看見過小娃娃們胯下的小雞雞外,還從未見過成年男子的陰莖。
所以,儘管她恥辱地不願意看著自己被強姦,但好奇心還是讓她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睛。
當她看到那男人活象洗衣服的棒槌般的巨大陽具時,立刻就給嚇壞了,“我的天,那麼粗怎麼插得進去!”她一邊驚恐地尖叫著,一邊拚命掙紮起來。
一個捆綁著雙手的女人面對一個身強力壯的武將怎麼可能逃得了呢。
那清將上得床來,跪在她的兩腿之間,一手捉住她的一條大腿,用力一拖,便把她的屁股拉到了自己跟前。
他喜歡看她掙扎,那不停扭擺的屁股和時開時合的門戶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