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嬤嬤過來時,便聽得假山裡傳出來的聲音,男人的粗喘,女子的哀求聲,她略皺了眉,二老爺也真不挑,隨便尋個丫鬟就成事了,又替自家姑娘放心起來,男人弄過一回也是好事,省得他在姑娘身上無節制,姑娘可是有身子的人了,盼了好多年。
眼見著大夫人柳氏身邊的葛嬤嬤出現,站在假山外頭的打頭婆子便上前奉承道,“見過葛姐姐,葛姐姐這廂可是有事?”
葛嬤嬤眼皮一掀,“可要精心伺候著二老爺,別叫二老爺受涼了。”
那婆子趕緊就應了,“葛姐姐說的是。”
秦啟把丫鬟壓在假山裡胡抽亂插一頓,也不管那丫鬟哭聲,就把那物兒抽出來對著丫鬟的微張小嘴兒就就抵了進去,將個濃精都射在她嘴裡,把個丫鬟弄得都快嗆著了——
這會兒暫且紓解了一回,秦啟整整長衫,出來時又是風光霽月的模樣,身後留下被他弄得歪靠在假山壁上的丫鬟,只見那丫鬟裙衫凌亂,褻褲掛在腳踝,整個人好像被弄壞了一樣。
“老奴見過二老爺。”見人出來,葛嬤嬤便上前見禮,又暗暗地將二老爺打量了一回,覺得二老爺還真當是體貼姑娘,不然每次二老爺見了姑娘,可不得叫姑娘次日都得稱病一番。
秦啟見著葛嬤嬤,只輕笑了一下,“嬤嬤正當年哪。”
葛嬤嬤不免老臉飛上兩朵可疑的紅暈,雖稱一聲嬤嬤,到也有半老徐娘的風韻,況早年是柳氏的奶娘,為著生計入得侯府當奶娘,也有喂著姑娘奶兒被那侯爺入軟了身子的風流韻事,到如今也是久曠了,聽得那聲兒還如何忍得住?
秦啟見狀,便“呵呵”笑著走了。
葛嬤嬤心下嘆息,二老爺一表人材,偏這國公府落不到他手裡,到同個小可憐似的只在青山書院落個先生的份位,真真是懷才不遇。只她這般憐惜二老爺,對假山裡的丫鬟便沒那份體貼入微的心思,指使著粗使婆子道,“還不快人拉出來,煎了葯給她喝。”
粗使婆子唯唯諾諾,就進了假山去收拾人。
葛嬤嬤回到長房,見柳氏依舊蔫蔫,憐惜之心便湧上來,“姑娘,我的姑娘,人就快過來了,姑娘可要梳洗一番?”
柳氏聞言,到是有些怔忡,“真箇是要來了?”
但下一瞬,她又狐疑道,“怎的這痛快就要過來了?”
葛嬤嬤就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二夫人也不知如何調教的人,是個人便要引了二老爺行那淫樂之事,二老爺憐香惜玉,豈會……”
柳氏有些茫然,“他、他呀便是這般的……”她語氣從開始的不確定,到後面慢慢地變了語氣,變得堅定起來,甚至面上也帶了一絲歡快起來,“都是我爹,非得將嫁給秦致,叫我獨守空閨這許多年,如今也好了,我也有身子了,秦致不如就去死吧。”
葛嬤嬤不是頭次聽這樣的話兒,“老侯爺也是盼著姑娘您為國公夫人呢,也是一片兒愛女之心。”
柳氏轉而是又恨又惱的,“他哪有什麼愛女之心,沒迎季氏入府成天兒喊我嬌嬌,又哄著我,那季氏入了府後,天天就念著她,哪裡還會記得我這個女兒?我在這府裡頭受苦,他到好,嬌妻愛子,便當我死了吧。”
這說著便哀哀哭泣起來,哭得葛嬤嬤更心疼,“姑娘別哭,姑娘別哭,如今姑娘今時不同往日了,老奴已經叫人在水裡放好了東西,人也安排好了,姑娘且放心,必會有個好消息的,要是再不成事,便叫……”
柳氏這便不哭了,由著葛嬤嬤抹臉,眸光里染過一絲深沉的恨意,“要是再不成,我就叫把那小賤人的女兒餵了葯送給他去,看他碰不碰!”
葛嬤嬤見她不再哭了,當下便高興了,“對,姑娘,就當如此,叫他落個舅甥相奸的惡名,看他還裝個樣子出來。”
柳氏覺得有幾分解氣,縴手不由又探向還未半絲動靜的小腹,“也不知道這冤家落地時會生得像誰……”
“吱呀”一聲,窗子被打開,猛地進來一個身影,生生地將柳氏的話給打斷了。
柳氏聞聲坐起,那人幾步到拔步床前就將人輕輕按住,“我的嬌嬌,可別起……”
一聽那聲,一見那人,叫柳氏瞬間酥了半邊兒身子,可想著他半月里不回府里,回來后又要同丫鬟小廝歪纏,便冷了那臉下來,一張嬌艷芙蓉面就似結了冰霜般,“還嬌嬌,你心裡還有我?”
來人立時脫了鞋子上床,將這個鬧嬌的婦人摟入懷裡,口裡“心肝兒嬌嬌”的喊個不停,喊得柳氏那面上似化開水一般,整個人都嬌軟地倒在他懷裡,纖指往他額間一點,“你這個冤家,真真是我的冤家。”
屋裡燈只點了盞燈,燈光微弱,待那男人抬起頭來,竟是英國公府上的二老爺,正柳氏的小叔子,此時他雙手脫掉柳氏輕薄的外衫,就見著綉著並蒂蓮的粉色肚兜包裹著一對酥胸,隔著薄薄的料子就張嘴含住嬌乳,叫柳氏嚶嚀了一聲。
秦啟對她自是萬分細心,不似同那丫鬟一樣掰開腿就將硬梆梆的物兒插進去,他到極有耐心,使著手段兒勾著這婦人,將這個婦人弄得哀哀求饒,才去解了她雪白纖頸后掛著的系帶,飽滿的酥胸瞬間彈跳出來。
他嘴裡頭咬著嫩乳,手上也揉捏著,一手直探向她腿心處,上下并行,弄得柳氏空虛不已,還記著腹中的孩子,一手護著小腹,“冤家,可別,可別……”
秦啟聞言稍抬頭,嘴裡頭還叨著她的奶兒,含著慾念的眼裡流露出欣喜之色,慢慢地吐出被他吸吮得脹大紅腫的乳頭,“嬌嬌懷上了?”
他這是又喜又憂,喜的是長嫂懷上了他的孩子,要是個兒子,怕是要承繼了這國公府;憂的是他長兄還未與柳氏圓過房,將人娶過門來就當菩薩似地供著——就依著他長兄的脾性,要是曉得他不光睡長嫂,還叫長嫂懷了孩子,不曉得會不會打斷他第三腿。
當下,他胯下那硬梆梆的物兒頓時疲軟下來了,“嬌嬌……”
“啪”的一聲,臉上立時挨了一巴掌,打得秦啟耳里轟鳴,迎面而來的便是柳氏的怒喝聲,“你素日里都是哄著我罷?說甚麼有了孩子便養下來就是了,當時還能叫他承繼了國公府?如今到好,你還想著再哄我一回?真箇沒擔當的!”
秦啟見她發怒,哪裡還有平日里在身下承歡時的嬌弱樣兒,不由大驚失色,只怪他貪戀這婦人美色,又想著長兄不在府里她不得疼愛就權當是憐惜她一回,“嬌嬌,我的嬌嬌,你且彆氣,先聽我一言可好?”
柳氏氣哼哼地將人推開,胸前酥乳隨著她的呼吸起伏,晃蕩白花花的乳浪,引得秦啟嘴饞不已,雙手捧住沉甸甸的乳肉,將自個兒身子挨上去,“我的嬌嬌,非是我沒擔當,而是為著咱們的孩兒,還得再細細思量,你總不能叫他還沒來這世上就叫、就叫……”
他說著就咽了一下,眼含慾念,恨不能將奶兒吃個滿嘴,只用雙手輕輕揉捏,揉得她輕聲哼哼,胯間孽根又硬將起來頂著她的腿心處,“嬌嬌,只得委屈你同長兄、同長兄……”
柳氏被硬梆梆的物兒抵著,只覺得渾身酥軟,好似這身子都不似自個的了,到落了淚來,“你這個冤家,到頭來還得舍我這身皮肉……”
“嬌嬌,還得委屈你,都百無一用是書生,可憐我一不能娶了你,二不能將來讓兒子堂堂正正地喊一聲爹……”他說得就哽咽起來,將身子挨得更近,將那硬梆梆的物兒還往她腿心處戳了戳,“叫嬌嬌受了委屈,全怪我。”
柳氏被硬梆梆熱燙燙的物兒隔著薄薄的褻料一戳弄,不由嚶嚀出聲,嗔怪地瞧了他一眼,素手捧上奶兒到他的嘴邊,“也不怪二爺,二爺是書生,哪裡敵得過那般凶蠻人物。二爺可千萬別自責,這事兒還不是怪他,今兒我讓人去伺候他了,要成了事,便是現成的由頭。”
秦啟啃著奶兒,滿嘴的乳香,又狠狠地啃了兩口,“全怪我,既叫嬌嬌擔了這事,又叫、又叫長兄他……我既對不住長兄,又對不住嬌嬌……”嘴上這般說著,嘴裡吃著長嫂的奶兒,硬梆梆的物兒還戳著長嫂那私處。
柳氏雙手抱住他的腦袋,挺著奶兒送入他嘴裡,美眸裡帶著幾分愛憐之意,“事情到這份上,只能委屈國公爺了。”
秦啟又嘬兩口奶,腦袋就往下鑽,扯開輕薄的褻褲,就將腦袋鑽入了柳氏腿心處,靈活的舌尖覷著那處秘穴就舔弄起來,舔得柳氏嬌吟不止,兩腿兒將他腦袋更得緊。男人愈發性發,舔弄過一回后就扯了褲子將硬梆梆的物兒入了柳氏那秘穴,一時間,屋裡嬌吟粗喘聲不止。
葛嬤嬤就守在屏風後頭,聽著床里男女交合的聲響,久曠的她早已經受不住地去尋了藏在多寶閣的玉勢兒,褪了自己的褲兒就把粗碩的玉勢往裡面一插,插得她幾欲翻了白眼,半天才緩過來。
正是裡頭主子同小叔子勾搭成奸,奶嬤嬤見春色不由起淫心。
PS: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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