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慶和堂出來,秦致撇開人,就逕自在府里走上一走,待得走近假山時聽見男女交織在一起的粗喘跟呻吟聲,府中並未有那人那般膽子,必是二弟秦啟,素來不動腦子,只愛動他誇下那兩肉。
只這聲兒一聽,到叫他泛起躁熱之感,面上便添了一絲厭惡之色,卻知自己是中了葯,必不是厭惡他的母親所下,恐怕只有柳氏。
那點子躁熱感於他來說是有些心血來潮,到不至於逼得他同野獸一樣隨意拉了個丫鬟小廝就地解決,而是去了外書房,讓人備了水來。他扯掉身上的長袍,露出肌理分明的精壯身體,胯間那處毛髮濃密,粗碩的性器從毛髮中聳立,貼著他平坦的小腹,隨著他邁入浴桶里,兩顆碩大的卵蛋隨著他的動作晃蕩。
他沒入水桶里,隨碰上他的進入,水溢出浴桶,將地面瞬間浸濕。微眯著雙眼,他仰靠在浴桶邊緣,額頭慢慢地滲出細汗來,屋裡透亮,映著浴桶里的清水,也映出他有力的雙手正在胯間握著硬梆梆的性具,隨著他的動作加快,粗喘聲在靜寂的夜裡顯得格外的重。
他瞬間睜開雙眼,倏地從水中起身,被他撫弄過的性器絲毫不見有消退的痕迹,反而更硬梆梆的挺立著,他冷眼掃過這浴間,盯著影影綽綽的屏風,“滾出來!”
一個女子便羞羞答答地屏風後頭走出來,赤著一雙白玉足,腳踝上系著鈴鐺,隨著她的走動,薄如蟬翼般的輕紗掩不住曼妙的身段,酥胸飽滿,嬌蕊挺立,每走一步,薄紗便微微掀動,將小腹下那三寸之地隱隱露出來,白嫩嫩的私處不見半點毛髮——
舉手投足間俱是媚意,兼著雙雙美眸流露羞意,既是羞的,又是媚的,兩廂融合更顯她萬般風情,夾帶著陣陣柔和的香風,彷彿是來引人奪魂的——更絕的是那張臉,既稚嫩,又含著幾分春情。
“長兄。”
屈了身兒朝他行禮,端的是裊裊之態,彷彿多年之前那靈動且帶嬌氣的女孩兒瞬間活過來一樣,讓秦致喉間一緊,身下那物更是硬挺了幾分,香風陣陣襲來,更令他眼前彷彿全是那人的嬌嗔,就在這一怔間,她大著膽上前,軟了身兒跪在他身前,雙雙素手撫上他健壯的小腿,直到他的胯間。
硬梆梆的粗碩之物,被女子握在縴手間,手太小,竟不能握,滾燙的手兒就在手上,引得那女子張開櫻桃小嘴便要將那物含入——卻被人推開,她疼得嚶嚀一聲,紅唇輕顫地喚了聲,“長兄……”
一聲嬌啼,引得秦致去瞧她,只見她軟坐在地,輕紗滑落,露出嫩白高聳之乳,雙手扶著屏風顫顫起身,淚眼婆娑地瞧著他,見他瞧過來,纖弱的雙手竟是扶不住屏風,緩緩地癱軟在地,雙腿微微張開,露出乾乾淨淨的嫩處,好似還未發育般。
“長兄……”
她又喚了一聲,淚眼迷濛。
端的是勾人魂魄。
秦致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軀不著一縷,渾身上下還往下滴著水珠,尤其是胯間那物,好似身上的水都彙集到此處,往下滴落水珠兒——見他上前,女子眼裡閃過一絲喜色,更是楚楚可憐起來,咬著唇瓣兒,淚珠兒要落不落地瞧著他。
下一瞬,她臉色慘白起來。
男人的腳踩向她白生生的小腹下,踩得她既驚且怕,身子想要往後縮,卻是躲不過男人的力道,似整個人兒被釘在地面一樣,生生地便哭了出來。
“爺、爺,饒了奴吧。”她試圖抱上他的小腿,含著淚兒求饒。
秦致掃她一眼,將腳收了回來,冷聲質問,“今晚備了幾個?”
女子仰頭,眸光里俱是他那雄偉之物,自小受過調教的身子雖被踩痛了,還是不免泛起躁熱,想將那物吃入嘴裡,只對了他一眼,便被他眼裡的冷厲驚嚇得縮了身不敢再去瞧他一眼,哆哆嗦嗦地回話,“回爺、回爺的話,是、是四個。”
秦致冷笑,“都將你們買入了府,也不虧得你們,都去二老爺房裡伺候吧。”
平白無故的,二房又多了四個妾,把個梁氏給驚得一句話都不敢問,且又是霍管家將人送過來,更是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到是秦致連夜騎馬出城,到得城門處,守門的見一人一騎過來,還當是哪個紈絝子弟夜闖城門,卻見是英國公,當下開了城門讓人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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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紅自從青山書院回來,胸前仿似還殘留著表公子的手勁兒,好似胸乳叫表公子還揉著呢,回來見著李嬤嬤沉著臉站在後廂房外頭,心下不免一慌,“嬤嬤怎的未在姑娘跟前伺候?可是姑娘惦念著婢子了?”
李嬤嬤見她手上提著個油紙包,“小蹄子,到問起我來了,你不好生伺候著姑娘,亂跑個什麼勁兒?”
桃紅縮了縮好似還被表公子揉著的胸脯,凝了一張俏臉,“嬤嬤好生沒道理,是姑娘吩咐了婢子下山買些蜜餞來,怎麼在嬤嬤在嘴裡到成了婢子不伺候姑娘了?”
李嬤嬤也就詐一詐她,見她並未有心虛之態,且又拿過她手上的油紙包,果見著是一包蜜餞,才堪堪放下心來,“桃紅呀,不是嬤嬤多嘴,你打小兒就伺候姑娘,曉得姑娘同表公子一貫兒親近,可姑娘那舅家態勢你當日也見著了,要姑娘真嫁到舅家去,也不知陳氏如何……”
“嬤嬤,婢子省得,必不會叫姑娘吃半點苦頭的,”桃紅作勢就受了她的好話,也不同李嬤嬤再分辯上幾句,心想著姑娘同表公子自是將將好的,待將來表公子高中,姑娘紅袖添香,又能隨著上任,豈是那舅太太能管得了的,“姑娘恐怕是等久了,待婢子將蜜餞呈與姑娘吃。”
李嬤嬤便不再多語,只一心伺候著顧妙兒,到未見著桃紅與顧妙兒暗裡交換了個眼神。
入得夜裡,山裡有些清靜,屋裡頭落針可聞。
桃紅睡在顧妙兒外側,靠著外頭映進來的月光起了身,又去瞧了瞧在床前睡著的李嬤嬤,輕聲喚道,“嬤嬤?”
李嬤嬤並未有什麼動靜,依舊睡著。
桃紅極為謹慎,自是又再喚了一聲,“嬤嬤?”
李嬤嬤還未有動靜,叫桃紅面上染了一絲欣喜之色,趕緊去伺候顧妙兒起來,還給她系了披風,提著個小燈籠躡手躡腳地扶著顧妙兒出了那屋舍。
入了夜的山裡,還有些冷,不由得叫顧妙兒將披風攏緊了些,又瞧瞧桃紅單薄的衣裙,“桃紅,你冷不冷,若冷的話,這披風就給了你吧?”
桃紅可不敢穿那身披風,要是叫李嬤嬤曉得了准得扒她一層皮兒,雖是有些冷,到還不至於太冷,“婢子不冷,姑娘別說話,萬一將人驚動了可不好。”
顧妙兒聞言立時就住了嘴,跟著桃紅往前走,若不是有桃紅扶著,恐怕她還不敢這麼個夜裡出門,又是背著李嬤嬤出門——可她少時同表哥要好,也是想著要做表哥的妻子,無奈家中變故突起,到叫她成了無父無母的孤女,便是想見表哥也是難得見上一面了。
她心裡期盼著,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力氣,竟能跟得上桃紅的步子,雖有些吃力,到還能忍著。卻見著路越走越熟,到像是她白日里路過的那個莊子邊上,便緊拽了桃紅的袖子,“可到了不?”
桃紅指指前面的草剁子,學了那貓叫,“喵喵”兩聲,就見著一個身影從一人高的草剁子後頭走出來,燈籠微弱的光亮落在他身上,將他襯得格外修長,卻叫顧妙兒淚濕了眼眶,纖纖素手緊緊拽著桃紅的袖子,“可是表哥?”
姑娘家那聲兒嬌滴滴的,正是溫庭開下半日一直挂念著的表妹,比起一年前的生澀模樣,此時到是長開了許多,瞧那腰肢兒纖細得不盈一握,胸脯鼓鼓,便叫溫庭開口乾舌燥起來。
“妙兒。”他幾步就到跟前,急切地握住她的雙手,“可叫為兄的想死妹妹了。”
被表哥握著手,顧妙兒雖有幾分羞怯,可自小一起長大,便再有羞怯之意也是將忍了下來,一雙美眸巴巴地瞧著溫庭開,“表哥……”
未語淚先流,到叫溫庭開心疼不已,將人攬入懷裡,朝桃紅使了個眼色,待桃紅提著燈走開,他就哄著懷裡的人道,“妙兒好生叫為兄的想念,為兄聽聞妙兒這般入京,就盼著天就黑了好來見妙兒。”
顧妙兒自將他當成未來的夫婿,也就由著他摟著自個兒,眼兒盈盈的,“妙兒也是日盼夜盼著見表哥,今日真見著了表哥,妙兒著實高興……”
表哥表妹訴衷腸,到叫上山的秦致聽個正著,沾了葯的身體此刻躁熱得很,又聽得一對小情人在此處幽會,更叫他火氣更旺盛。
偏兩個字“妙兒”鑽入的耳朵里,叫他面色更為暗沉,被藥物催發的那物更是腫脹到疼痛。
正是小情人覷著夜裡私會,不意竟叫人窺私。
PS:哈哈哈哈哈,我好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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