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歪靠在軟榻里,背後枕著大迎枕,由著婢子將梨塊兒遞到嘴邊,她輕咬一口,又伸手點向那婢子的嫩臉,“你們爺呀傳了話過來,今兒個夜裡要陪老太太用膳,可得要精心著些伺候你們爺,但凡你們中有一個懷上了,都是國公府的功臣。”
軟榻前一溜兒地站著兩個貌美的年輕婢子,便是著稍有些寬鬆的衣裙,蓮步輕移間隱約瞧得出來的誘人身段,面容透著一絲還未擺脫的稚嫩,眉眼間卻帶了幾許風情來,卻叫柳氏看得極為滿意,保養得宜的手指從婢子的面容慢慢下滑到纖細的頸間,頸子叫立起來的領子包裹了嚴嚴實實,只稍稍低頭時才能露出後頸 處那一抹雪白的頸子來。
柳氏一個個的望過去,四個婢子俱都站在她跟前,抬起一張張稚嫩又帶間難言風情的面容,面上的笑意更深了,“我使了銀錢將各位領來,又給你們消了賤籍,可得往你們爺身上使使力,若不然,再回去那賤地兒一雙玉臂千人枕去,可省得?”
一聽這話,幾個婢子不由面色稍白。
葛嬤嬤厲了面色,高提了嗓音,“夫人的話可都聽見了?”
幾個婢子立時就跪在柳氏跟前表忠心,但不是尋常丫鬟那般“撲通”一聲就跪了,明明也是跪的,個個跪得是弱柳扶風,到真真兒地像極了柳氏印象里那位模樣,她神情既厭又惡,還是打起笑臉,“都起來吧,現兒都是嬌客,將來你們得了寵,還望你們記著今兒得我的情呢。”
“不敢,婢子不敢。”
幾個本就當作清倌人養大,也聽說過英國公如何的英偉,只叫人唏噓的是英國公膝下未有子嗣,未有嫡子女也就罷了,就連庶生的都未有一個,京里都在傳聞英國公上戰場時傷了根本無法有精水,恐怕都要讓二房的兒子承繼過來當嗣子。
柳氏擺擺手,幾個婢子就退下去了,葛嬤嬤見她神情怏怏,趕緊上前勸慰道,“姑娘,可別為著這些人傷神,將來無非是去母留子,先叫她們得意一會兒罷了。”
柳氏嘆口氣,手探向還平坦著的小腹,“我哪裡是為著她們傷神,我是為著這肚子里的冤家傷神。這男人性頭上來當真攔也攔不住,叫我懷了這小冤家,如今要再不成事,我這可……要是這邊兒不成……”
屋裡只有主僕二人,葛嬤嬤是心腹嬤嬤,自是曉得柳氏的心事,當下便提議道,“不如老奴喚了那人過來,好叫太太解解悶兒?”
柳氏冷笑,“他難得從青山書院下來,豈會來我這處,還不陪著他的嬌妻美妾,還有那些個清秀書童,哪裡還能想得起我來?”
葛嬤嬤聽得就替夫人心疼,概因夫人是她奶大的,這情份自當不一般,“姑娘且稍等,老奴就去喚人過來,總不能叫姑娘您待了這風險,卻叫他嬌妻美妾的?”
柳氏擺擺手,依舊那副蔫蔫兒的模樣。
卻叫葛嬤嬤堅定了喚人來的心思。
慶和堂,一派和樂融融的景象,雖說如今英公國乃是秦致,但陳太夫人還在,便沒有分家的道理,且如今英國公長房一脈無所出,二房秦啟也是太夫人親子,相比起來長房的冷冷清清,二房到是熱鬧非凡,不光是嫡子有二,嫡女有一,還有庶子有三,庶女有四,都和和樂樂地到慶和堂,叫陳太夫人極為歡喜。
尤其是見著秦啟,不過半旬未見,就叫陳太夫人覺得兒子見瘦了,“我兒瘦了,也是你長兄不得力,總不為你在朝中謀個缺,也不知當年是領的甚麼功!”
秦啟聞言,曉得陳太夫人這是那點左性又上來,忙勸道,“母親,別怨大哥,咱們英國公府還有姑奶奶在宮裡頭,又有皇子是咱們府上的外甥,大哥素來謹慎,又豈會……”
陳太夫人用手邊紫檀木為料且鑲著鴿子蛋大小紅寶石的拐杖往地上頓了兩下,“我的兒,你素來心善,就曉得為你長兄開脫,他那般心性硬得很,還為著當年我要請立你為世子之事恨著我這個當娘的呢……你說說,明明是嫡親的外甥,偏不叫我們親近,宮裡頭的娘娘不曉得如何的傷心。”
這番話,慶和堂的眾人都聽得不知凡幾,先前秦二夫人梁氏還會上前勸說一兩句,被太夫人噴了個滿頭,就不敢再出聲了,也就由著太夫人最疼愛的兒子從青山書院回回每每唱母慈子孝的大戲。甚麼請立世子,人長子還未死呢,太夫人當年就急吼吼地想請宮裡的娘娘在當今耳邊吹吹風要改立世子;甚麼宮裡頭娘娘不曉得如何的傷心,那位不也是靠著國公爺的功勞坐穩了淑妃的位份。
梁氏眼觀鼻、鼻觀心地坐著,連帶著她的子女俱都學了她的架式,到似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
“母親,長兄如何會記著當年的事?”秦啟勸著太夫人,“宮裡頭的娘娘又如何不知長兄的難處?母親可別為著這些事而傷神,這些事上長兄自有主張,我們聽長兄的便是了。”
陳太夫人抬手指指他,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兒,可看著兒子哀求的眼神,她也嘆口氣,“哎,人老了,便沒有當初香了,我嫌我這個當娘的……”
“誰嫌母親了?”
陳太夫人的話還未說完,就聽得一記朗聲從外邊傳來,叫陳太夫人立時就綳了臉。
慶和堂立時就靜了下來,梁氏領著一眾子女都默默地站起來,迎著邁步進來的男子。
他相貌與秦啟極為相似,是親生的兄弟,自然是相似,只他稍添幾分剛強,秦啟略顯幾分斯文。
他掃了一眼扶著母親陳太夫人起來的秦啟一眼,“原來二弟也下山了?”
“是的,長兄,”秦啟抬眼瞧他一眼就叫他冷冰冰的眼神給嚇得立時就縮回視線,“多日未見母親,便回府里陪陪母親。”
秦致神情淡漠,“母親身子可還好,今兒我來陪母親。”
陳太夫人見著兒子這冷冰冰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想著當年他生下后便被婆婆抱去養,自小與她這個母親不甚親近,如今又是如勢中天的國公爺,她這個當母親的還要瞧他的臉色過活,“你也曉得要陪我?我當你都不……”
“聽說雲貴之處甚缺教諭,不如叫二弟前去教化?”
也就一句話,叫陳太夫人的話都梗在喉嚨底。
秦啟一臉苦笑。
梁氏眼神頗有些同情,掩飾得極好。
她到是格外同情國公爺,偌大的國公府,還不是靠著大伯的戰功。
陳太夫人這一頓飯用得格外不下噎,還得噎下去,不然的話,二兒子恐怕真要離開京城地界去雲貴受那等子罪,慶和堂里自然一派母慈子孝,只缺那國公夫人柳氏,陳太夫人早就免了她的晨昏 定省。
從慶和堂出來,秦啟就讓子女先行一步,也讓丫鬟婆子都退下去,他則要去牽梁氏的手,梁氏瞧了他的面容一眼,也就由著他牽上手了,到沒有當年那般情意綣綣。
“太太,在府裡頭既要伺候太太,又要照應大嫂,實是辛苦你了。”秦啟慣來是這副模樣,回回總要提提她的辛苦,“也是為夫的沒用,叫太太這些年受苦了。”
梁氏前些年聽這話還有幾分欣喜,如今這話聽多了,就同耳旁風一樣聽過就算了,到將當年那反應學得一模一樣,含情脈脈地對上他,“不苦的,有二老爺這番話,妾身就知足了。”
秦啟格外感動,“太太且早先歇著,為夫還有些文章要看,就先去書房了。”
梁氏如何不知丈夫那點子破事,做一番知情識趣的賢惠人,“那老爺別看太晚,可要顧著自己身子些。”
秦啟自是應聲,梁氏站在原地目送他遠走,待得燈籠的光一絲也瞧不見后,就垮了臉下來。
丫鬟提燈走在側邊,隨著她的一走一動,亮光隨著她的姿勢而微微晃動,又映出她身影來,到別有一番趣味,在慶和堂里吃了個半飽,這會兒就有些思淫慾了。
那丫鬟也是早就叫秦啟上過手,被從身後攬了腰,手上就要提不住燈了,便有那見怪不怪的婆子上來接過燈,就由二老爺將那丫鬟抱進了假山裡。
婆子們都站在假山外頭,個個都當沒事發生一樣。
秦啟猴急極了,沒了半點斯文態兒,也不去脫沖丫鬟裙子,只將她的褻褲扯下來,自個外袍一解,就扯出褲子那硬梆梆的物兒,就往丫鬟那秘穴捅去。
丫鬟身子還干著呢,叫他艱澀難進,就同走旱路一般,叫他索性就往手上吐了口唾沫,又往丫鬟腿心處抹了抹,就著這點子濕意就硬生生地插將了進去,插得那丫鬟哀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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