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加快讓沉皙喘氣也急促起來,想來兩人也就叄年前做過一次,叄年期間也沒有和任何人有過親膚之親。
沉皙斷斷續續的呻吟,手指緊緊抓住路休的肩膀,指尖嵌入他的皮膚:“慢……慢一點。”
“小皙,你稍微忍一下,我快了。”
路休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淚珠,身下卻沒留溫柔的重重撞擊。
沉皙拚命搖頭,試圖把他推出體內:“不要了,嗚……不要了……”
路休沒有應她的要求,速度越發加快,下身傳來啪啪的水聲:“你別夾那麼緊。”
最後幾下甚至加快了速度,路休終於才射了,喘著粗氣把沉皙抱得緊緊的。
沉皙大腦完全空白,心裡只有終於結束了一個想法。
路休在她體內緩慢抽插了幾下,然後抽出下體,肉棒還硬著。換了個避孕套,在穴口磨蹭了幾下,再次進入。
沉皙好不容易停息的身體又抖動了兩下,帶著哭腔的說:“啊……出去,你快出去。”
路休含住她的耳垂,手也沒閑著玩弄著她的乳頭:“休想,叫你亂喝酒,今晚就是你的懲罰。”
沉皙求饒:“我再也不喝了,求,求求你。”
“我拒絕哦。”
說完,路休把她從床上抱起,沉皙坐在他的身上。
“自己動,或許我就原諒你了。”
路休躺在床上,看著沉皙一臉為難,墊著腳尖在他身上上下移動。而路休單手握住晃動的雙乳,掌心故意在她硬起的乳頭上磨蹭,另一隻則扶著她的細腰,暗中使勁抬起她的身體。
沉皙每次往下坐都能感受到路休的肉棒在自己體內的存在,身體被填的滿滿的,一次又一次的被送上頂端,穴里的嫩肉被颳得舒服,還想要更多,搖擺的腰也越來越快。
終於體力不支,倒在路休的懷裡。路休吻著她的頭髮,低沉的說:“沉皙,我們一輩子都在一起好不好?”
沉皙意識在徹底消失的邊緣,還在高潮的小穴收縮著夾緊他的肉棒,迷迷糊糊的回答:“好。”
路休眼神變得柔情,懷裡的沉皙已經徹底睡著了,他捨不得再折騰她,緩慢的抽出下體,沉皙睡夢中還發出一聲夢囈。
可路休的下體還高舉著,沒辦法只能用睡著的沉皙的手解決了。
路休面對面睡在沉皙的對面,大手包裹著她的小手,再一起包裹著自己的下體,沉皙溫熱柔嫩的掌心上下擼動,路休看著她睡著的容顏,加快速度,喘息著射了出來。
他先是用紙把她手都擦乾淨了,才起身把地上的殘局收拾了,最後抱著她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的說著“我愛你”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沉皙先一步醒來,腦子炸裂般的疼痛,想翻身才發現自己被路休緊緊環抱著。
瞬間睜大了眼睛,睡意一下子清醒了,看著還在睡的路休。
昨晚那些事只記得一些片段,像是幻燈片一樣閃現在她腦子裡。
全身酸痛提醒她都是真的,她後悔昨天怎麼會蠢到喝了那杯下了葯的酒。
在她後悔的時候路休已經醒過來,睡眼朦朧,吻了吻沉皙的嘴角:“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沉皙眨眨眼睛:“你可以先放開我嗎。”
路休聽話的鬆開她,伸了個懶腰。
沉皙撐起身子,下體傳來一絲疼痛:“昨晚,是我的失誤。”
路休向她移動,頭靠在她的肚子上,挺慵懶的應答:“嗯。”
她繼續說到:“那杯酒我不知道有問題,我當時沒想那麼多。”
“那下次你別喝酒了,都我來喝。”
“我的意思是……昨晚的事我們就當做沒發生,那是個錯誤。”
路休瞌睡沒了,保持著姿勢沒有動,沒有回答。
沉皙咽了口口水,接著說:“我很慶幸昨晚是你找到了我,謝謝你。但是昨晚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路休淡淡說到:“好,我知道了。”
“我能借你家洗手間用一下嗎。”
路休撐起身子離開她:“好。”
“謝謝。”說完沉皙拿起地上的衣服擋住自己的身子快步走進洗手間。
等沉皙洗完出來,路休已經不見了蹤影,桌上留有一杯熱紅茶和一張他的留言。
大致意思是讓她放心休息,他有事先走了。
她的衣服和東西都迭好放在了沙發上,卧室的門緊鎖著,沉皙小呡了一口紅茶,暖意瞬間充滿全身。
喝完她把杯子洗乾淨不知道放在哪裡只好就這樣放回了桌子原位,換好衣服便離開了他家。
沒有多久,在計程車上沉皙收到一條訊息,是路休發來的。
路休:沉記者,您好。臨時有事,今天的計劃可否延後一天?您和王記者也好好生休息一下,為接下來的採訪養精蓄銳。
沉皙快速回復了一個好,便沒了下文。
回到宿舍,沉皙無力的癱在床上,耳邊突然想起路休的聲音,“沉皙,我們永遠在一起好不好?”
還有自己因高潮而聲音顫抖的回答說:“好。”
沉皙閉著眼拍拍頭:“那是我說的?天吶,看來真的不能再喝酒了。”
閉目養神時,突然她額頭感到一滴涼意,抬手去摸,摸到一滴水。沉皙睜開眼,看見天花板被水浸濕了一大片,漸漸的還有水滴落下。沉皙站起身疑惑的看了半天。
得出結論,樓上漏水了。
於是她去到樓上敲門,但是沒有人回應,這公寓的物管她也不認識,只能打電話給小周。
沉皙拿出手機,停頓了。
她沒有小周的號碼。
回到卧室,天花板的水越滴越多,被子被打濕一片只好用一個盆子放在上面接水。這種情況住人是肯定不行的了,再不處理嚴重的話怕是房間也要遭殃。
沒法,為了阻止房間受到更大的損害,她只好給路休打電話。
電話打通不過兩聲就接通了。
即使是打電話沉皙也是沒有底氣的,低聲的說:“路總,您現在忙嗎?”
“還好,怎麼?”很是冷漠。
“我房頂漏水了,估計是樓上的原因。我剛剛去敲門但是沒有人在家,我也沒有物業和小周的電話,只好告訴您。”
“嗯。”
路休只是一個嗯字,沒了下文。
“要不你把小周的號碼給我,我找他細談。這幾天我就先和王新前輩一起住或者去酒店都行,不勞您費心。”
“一會我讓小周去看看,你先收拾好東西等我。”
說完就掛了電話,不給沉皙說話的機會。
等他?什麼意思?是要計算傢具損壞程度讓她賠錢嗎?
沉皙胡思亂想著把前不久才放進衣櫃里的衣服又重新塞回行李箱,心裡還盤算著自己的存款夠不夠賠這被泡發的床。
收拾好后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待,直到門外響起敲門聲。
沉皙起身去開門,以為是小周沒想到抬眼就看見是路休,有些驚訝:“路,路總,您怎麼親自來了。”
路休沒說話,側身讓小周進去看情況。
小周在卧室看了一圈,出來后,正看見沉皙給路休倒了杯熱水,端正的坐在離路休最遠的位置。
“路總,這漏水嚴重,估計是樓上積水了,我已經叫物業來處理了。這幾天沉小姐怕是不能住這裡了,其他的...”
“好像沒有其他的房間了吧。”路休打斷小周的話。
小周愣了兩秒,腦子快速運轉,憑藉自己跟著路休多年的經驗,立馬就懂了路休的意思:“是的,其他的房間都已經滿了。”
其實並沒有,打工人識時務的為老闆說一些善意的謊言,也是屬於工作範圍內。
路休放下翹著的二郎腿,攤手故作遺憾:“那可真是糟糕了,沉小姐作為貴賓來到這裡,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
“其實,我可以住酒...”
路休又打斷沉皙的話。
“那怎麼行。公寓漏水是我們公司的責任,沒能讓沉小姐住的舒適,是我們的失職。這個問題出在我的身上,作為東道主,我自然是要幫沉小姐解決的。”然後皺眉做出思考模樣。“這樣!我有一個好辦法可以彌補,就是不知沉小姐會不會答應。”
沉皙僵硬的笑著,這話說得根本就沒餘地拒絕啊,只能回答:“路總為了我盡心儘力,我怎麼敢拒絕呢。”
“謝謝沉小姐給我這個彌補的機會。”轉身對小周說:“小周,將沉小姐的行禮放在車上去。”
小周狗腿似的點點頭,立馬拿起沉皙的行李箱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