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休看著本該離開的沉皙,又出現在包房門口。一把把她拉出包房:“怎麼回來了?”
沉皙把小艾的事告訴路休,她見路休並不驚訝,眯眼問到:“你早就知道?”
路休鬆開她的手臂,:“這事我們管不了,它下面還牽扯著什麼是我們不能想象的。”
沉皙也明白,職場的黑暗到底有多深,但這事就發生在自己的眼前,她現在的一舉一動也許就能改變局面。
“可是那個女孩拉著我的手,哭著求我,我真的不忍心當做沒看見。”
“就算是幫了她這一次,事情也不會有好轉的。”
“我知道,但這一次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不能見死不救。”
說完沉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深呼吸一口氣,笑著走進包房,就看見李和國在強迫小艾喝酒。
沉皙兩步上前,走到他們兩人中間,端起那杯酒,仰頭飲盡:“正好上完廁所有些口渴。”
然後把空酒杯還給李和國:“謝謝李總的酒,真是解渴啊。只是這酒雖好,但不可貪杯喲。”
李和國笑著和後進來的路休說到:“路總,你這秘書我還真是喜歡啊,哈哈哈哈...”
路休面無表情沒有接他的話。
接下來,李和國總是找機會讓小艾喝酒,但大多數都被沉皙攔下,路休在一旁看不過,把已經微醺的沉皙拉到身後,接過李和國的酒:“李總,我這秘書實在是不能再喝了,換我來陪你怎麼樣。”
說完,路休電話聲不合時宜的響起,他皺眉,拿出一看:“李總,我接個電話,很快就回來。”
李和國沒有心思管他,朝他揮揮手,路休走出包房接通電話。
小艾早已喝醉趴在桌子上,沉皙眼神渙散強撐著身體,李和國見狀起了歹心,從包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倒在紅酒杯里搖晃均勻。
“小艾,來喝了這杯,我們就回去了。”
小艾還沒回答,沉皙一下子站起來,搖晃的走向李和國:“李總,我還能喝,我來。”
從李和國手中搶過紅酒杯勉強喝下,打了個酒嗝。
喝完沉皙就趴在桌子上,不一會就覺得身體不對勁,像火燒一般。
憑藉多年記者見過無數齷齪事的沉皙,立即反應過來這酒被下藥了。
李和國雖好色但慫,見葯下錯了人,更何況是路休的人,便悄悄溜了,剩下喝醉的小艾,和被下了葯但是醒酒的沉皙。
沉皙趁著葯勁還未完全散開,站起身晃悠的向衛生間走去,試圖用冷水澆臉讓自己清醒,但是葯勁上來,她全身發軟,連手機都握不住,只想找個人發泄。
她只好找了間空廁所把自己鎖在裡面。
路休打完電話,回到包房的時候,房間里只剩小艾一個人了,他心裡大慌,捏住小艾的肩膀:“沉皙和李和國呢,他們去哪兒了?”
小艾耷拉著眼皮,搖晃著腦袋:“沉皙姐,好像去廁所了。”
路休著急的跑到衛生間,顧不得是女廁男生勿進,一頭闖進去,幸好天晚飯店人少,廁所也沒人。
“沉皙!沉皙!你在哪裡?”
路休一邊拍打著廁所的門,一邊喊到。
直到有一扇門打不開:“沉皙,你在裡面嗎?”
他耳朵貼在門上,隱約能聽見沉皙微弱的聲音。
但門被鎖著打不開。
“你往裡面站一點,聽見沒有!”
路休說完,等了兩秒,一腳踹在門上,廁所門開了,也壞了。
沉皙癱坐在馬桶蓋上,滿額頭的汗水,把頭髮沾濕,貼在額角。胸前的白襯衫應該是剛才她自己弄濕的,緊緊貼在胸前,透出肉色。
路休立馬脫下外套蓋在她身上,把她抱起。
沉皙喘著粗氣,手自然地掛在他的頸子:“小艾呢?”
“你擔心下你自己,行不行!我已經讓小周送她回去了。”
沉皙炙熱的肌膚碰到路休猶如久逢甘霖。
“你把我送回宿舍就行了。”
路休看著她這個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你知不知道你被下的是什麼葯?讓你逞強。”
路休喝了酒不能開車,只好招來計程車,把沉皙塞進後座。
車輛顛簸讓沉皙發出嬌嗔。
司機看著後視鏡,露出異樣的表情。
路休真想把她那紅透的嘴唇捂住,他冷眼看了司機一眼:“能開快一點嗎。”
司機狂踩油門,飛速到達。
路休從包里掏出錢:“不用找了。”
司機看著手裡一大迭紅票子,搖搖頭,趕緊開車離開。
藥性完全散開,沉皙已經神志不清。
路休抱著她進了電梯,按下樓層,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電梯格外的慢。
沉皙不安分的在路休懷裡扭動身子,手臂緊緊的環住他的頸部,努力向上蹭,鮮紅欲滴的嘴唇有意無意的觸碰到他的喉結。
路休咽了口口水,聲音沙啞:“雖然我也很想干你,但電梯里有監控,我可不想第二天我們兩人糾纏的身體被列印出來貼在公告欄上。”
沉皙什麼話都聽不進去,只感覺喉嚨乾乾的,想要更多的觸摸,從鼻息里噴洒的熱氣灑在路休的臉上,軟糯的說:“想要。”
這兩個字對於路休來說無疑是星火,把他壓抑著的名為慾望的火藥,一點即炸。
電梯終於打開,路休一刻也不想耽誤,立馬打開房門,反手關上門,輕輕的把沉皙放在地板上,彎腰給她脫鞋。
躺在地上的沉皙撐起身體,拉住路休的領帶,吻上路休的唇。
焦躁魯莽的,甚至可以說是啃食。
沉皙炙熱的舌尖勾魂般在路休緊閉的雙唇上來回舔。
路休漲紅了脖子,強忍清醒,推開沉皙:“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沉皙早已沒了意識,遵循著身體的本能,雙手環上他的脖子,踮起腳尖,鼻尖觸碰他的鼻尖:“好熱……”
“這可是你主動的。”
滾燙的氣息把路休最後的理智趕走得一乾二淨,手臂環上她的腰,用力向自己懷裡一拉,沉皙小聲驚嗔。
是你打開鐵門的,就得由你關上才行。
路休輕輕把她一舉,沉皙便騰了空,雙腿趕緊夾住他的腰。
路休一邊吻著她一邊往卧室走。
把她丟在柔軟的床上,沉皙頭髮散落,兩眼朦松,雙唇微張,懶散的撐起腰向路休伸手。
路休微微皺眉,單手扯開領帶,脫下襯衫丟在一旁,與她十指緊扣把手舉過頭頂,從她眼角一路輕吻至嘴邊,下巴,鎖骨,另一隻手也沒閑著,趁著親吻的功夫慢慢解開她的襯衫扣子。
襯衫大敞,兩團白雲鬆軟的胸部隨著她的呼吸上下浮動,看上去甚是可口。
路休還想再多品嘗一番,但沉皙卻是迫不及待的向他下身進攻。
路休一手握著她的手腕,笑著搖搖頭:“聽我的指揮。”
沉皙不服氣的扭動著屁股,悶哼一聲。
完全戳中路休的心,他撫摸她的頭髮:“真可愛。”
說完不打算再逗她,脫下她半裙,兩人脫的精光,路休擔心她會著涼,掀起被子蓋在兩人身上。
小穴淫水很多,不需要前戲的引導也能輕鬆進入,沉皙表情稍露痛苦路休便輕聲安慰,放慢速度。
被子隨著運動慢慢滑落,月光透過窗帘灑在兩人滿是汗珠的身體,閃閃發光。路休緩慢有律的運動,等到沉皙適應后慢慢加快了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