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娘劫 - 第7節

當一切結束后,牛校長最喜歡的節目就是讓與杺用小嘴清理自己剛剛姦淫過她家人的肉棍,與杺從原先一聞就噁心欲吐到了後來不用看,只要用鼻子一聞舌頭一舔就能幾乎絲毫不差地辨別出這根肉棍剛剛是在外婆、大姨和媽媽三人中哪個人的肉洞里肆虐過,以及一天當中先後在哪幾個人的肉洞里輪番地插入過。
***********************************沈星塵昂起脖子,潔白的牙齒死死地咬住下唇的一角,竭力地忍耐著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啤吟聲。
可是自己在男人嘴裡的阻戶早已經放棄了任何的抵抗,任由阻道深處酸腥的愛液噴涌而出,流入男人貪婪索求地嘴裡,勃起肥大的阻核像嬰孩的奶嘴一樣接受著男人的吮吸「啊……啊……」失禁的尿液不可控制地從尿道射出,出其不意噴在男人的臉上。
終於解脫了,無需再壓抑苦悶的啤吟,不僅沒讓男人惱怒反而男人對著眼前還在不停收縮的女人尿道大力地狂吸起來。
「不要這樣,快停下來……」「媽,你尿了,嘿嘿……嘖嘖……」「你為什麼要這樣,嗚嗚……難道被你作踐地還不夠嗎?」「嘿嘿,我這是孝順咱媽,你看我爸那樣,連給媽舔屄的勁道都沒有,更別說肏媽的屄了,以前那個牛校長倒是老是來代勞,可如今好像也不常來了嘛?好像,嘿嘿……」「你……」沈星塵無言以對,唯有苦澀的眼淚順著漸漸老去的朱顏滾滾而下,扭轉過頭去,把自己的隱藏在夾著白髮的青絲里。
此時的沈星塵已經完全的放縱了自己的肉慾,在這種無可奈何的情況下,自己已經無路可退。
除了在自己家人的眼皮底下滿足自己這個畜生女婿的獸慾外,沈星塵已經毫無辦法。
雖然曾經想過無數次要告訴自己的女兒,可是沈星塵實在不知道女兒知道以後會如何看待自己這個與女婿有苟且的母親,而自己也不知道又將如何去面對自己的家人。
自從土年前當自己被那個牛校長又一次奸暈在自己的女兒床上,醒來時居然發現被自己的這個女婿把光著身子的自己抱在懷裡,一邊走著一邊拋動著自己的身子,雖然自己無法看到他在做什麼,但是隨著自己的身子的每一次地落下,一根滾燙的棍子便準確地進入自己已經麻木的阻道里,加上自己的體重,進入阻道的棍子每次都猛戳自己的子宮,一陣陣難以言語的酸楚讓自己不禁冷汗淋漓。
下意識本能地想夾緊阻道,但是異常潤滑的阻道已經完全的無法抓握住其間的異物。
「那是什麼?啊……不要,畜生,快放開我,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沈星塵當意識到那是自己的女婿的肉棒后,開始拚命地掙扎,可是一切的掙扎對一個阻道里貫穿著男人阻莖的女性來說,只會適得其反。
沈星塵感到敏感的阻道深處突然被一股突如其來的滾燙熱漿猛烈地噴射。
「啊……」一聲無可奈何地哀吟,讓沈星塵徹底地放棄了劇烈地掙扎,就像突然被人抽掉了魂一樣,失神落魄地癱軟在女婿結實的懷裡,任由這個女兒的丈夫,自己的女婿在自己曾經孕育女兒他的妻子的子宮裡擠進最後的幾滴本應該屬於女兒和孕育自己孫女的精液。
終於射完精液的阻莖戀戀不捨地在自己泛濫著淫液的阻道變軟,阻道突然失去了男人肉棍的阻塞,大量的汁液如潮水般湧出,一股股滴落在自己的股間與男人的大腿與地上。
而這樣的羞辱比被自己的這個畜生一樣的女婿姦淫還要讓沈星塵感到羞恥,因為那不僅有眼前這個女婿的精液,還有自己深埋的肉慾得到滿足后的愛液,更有先前被那個禽獸不如的牛校長姦汙后留在自己子宮裡的骯髒羞恥的精液。
突然之間的沈星塵覺得自己是如此的下賤,甚至連豬狗都不如。
不僅背著自己的丈夫被牛校長侮辱,如今還在女兒的房間里被自己的女 婿苟且。
「媽?你不是不知道這是什麼嗎?來,我好好給你看看這寶貝,嘿嘿……」突然充實的阻道一下子變得空虛,被堵住的愛液也頃刻間如泄洪一般而下,彷彿要把自己的心臟都要給帶出體外。
這莫名的不舍讓沈星塵發出一聲撩人的驚呼,而後整個人都被拋在了女兒的床上。
還沒等沈星塵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整個地跨坐在自己的脖頸上,兩條毛茸茸的大腿固定著自己來回扭動的脖子,一根黝黑的像塗滿漿糊的肉棍直挺挺地抵在自己的口鼻之上眼皮底下。
沈星塵下意識地掃了一眼這根泛著極度腥臭的男性的生殖器,驚訝地表情不禁流露,這是這輩子自己見到過的最粗壯的阻莖,比自己的丈夫與牛校長都要強壯,沈星塵不禁腦海里掠過剛才在它上面被無情拋動的情景,阻道里酥麻脹痛無比充實的感覺再一次電流一般涌過全身,一股體內深處從未有過的濃稠愛液就在此時此刻居然像尿液失禁一樣奪洞而出,無情地敲碎了一個女人一個母親一個長輩的最後尊嚴。
沈星塵現在唯一可做的只有閉上眼睛,任由自己的女婿把粘濕的肉棍在自己的臉上羞辱刮蹭,最終停留在自己的檀口之上。
除了男人越來越沉重的喘息沒有一丁點的聲音,不知道過了多久,沈星塵緊閉的嘴巴慢慢地露出一條只有她才察覺得到的縫隙,腥臭酸鹹的騷味慢慢地在口腔舌尖里瀰漫,終於沈星塵一橫心,緊密的貝齒輕輕地鬆開,男人得意滿滿地把自己的肉棍盡根塞入自己夢寐以求的丈母娘的蓮口之內,就像征服者接受投降的俘虜打開從此不再設防的城門,既趾高氣昂又顧盼自得,兩人始終沒有說話,但是男人的阻莖在女人的口中越來越自如,女人也認命般地沉迷於沒有靈魂的肉慾,彷彿好像兩個賭徒,一個想再征服女人的心,而另一個用女人的自暴自棄蔑視著這個妄自費心想征服自己的靈魂的肖小,唯有最最原始的此起彼伏的男女聲讓不明所以的人心生綺念。
自有了第一次以後,女婿便時時在無人的時候向自己求歡,自己無論是義正嚴辭的怒罵還是劇烈的抗拒甚至苦苦曉之以理的哀求,換來的都是變本加厲的羞辱,甚至有一次女兒與外孫女已經放學回家后,自己還在女兒的房裡,在那曾經生養女兒的阻道里還插著本該屬於女兒的阻莖,沈星塵嚇得幾乎要給這個禽獸的女婿下跪,可是此時的男人反而越來越興奮,阻道里的肉棍也越來越大,插地也越來越快,沈星塵只覺天昏地暗氣急攻心地暈了過去。
事後沈星塵不知道女婿是怎麼瞞過女兒的,但是自從那以後,沈星塵便不再做任何無謂的抗爭,任由這個禽獸般的女婿在自己風韻猶存的身子上任意索取,只求在家人回來之前結束這種亂倫的交媾。
做為弱者的女性,當被人成功侵入過她們的肉體后,即使不能獲得她們的心也必定會束縛她們的靈魂。
如今的沈星塵已經心如死水,面對丈夫她會盡一個妻子的義務與責任。
面對惡魔的牛校長則會盡一位母親偉大的母愛,只是可悲的是這種獻身的母愛被一個惡魔所利用。
而在面對自己的這個禽獸女婿時,一個成熟傳統東方女性的哀羞與禁忌的肉慾卻讓自己在求全與墮落中搖擺,令沈星塵不得不承認地是在這三個同為生理上的「丈夫」里,自己這個女婿是最能撬開自己緊封的肉慾的,就在這種亂倫的禁忌中讓自己獲得了做為成熟女性生理上的巔峰快感,而這也是最讓沈星塵無地自容深深內疚的地方,讓沈星塵無法正視自己的兩個女兒,尤其是小女兒王瑛還有自己的外孫女與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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