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娘劫 - 第6節

一般與杺遇到這樣的尷尬,除了會到外面再去逛一圈外便是去外婆的那間小房裡和外婆外公在一起。
所以今天疲憊不堪地與杺沒有心思再到外邊去,便徑直地去了外婆和外公的房裡。
奇怪地是外婆房間的門半開著,一般是不會的,因為這樣羞人的聲音還是會傳進來。
輕輕地推開房門,床頭還放著冒著熱氣的臉盆,顯然是外婆要給外公擦洗身子。
可是屋裡除了腦王的外公直愣愣地躺在床上,外婆卻不在。
一陣無言的心悸就像電流瞬間流過全身,這時從屋外傳來地男人粗聲急促地喘息聲中夾雜著隱隱約約女人哀戚聲。
與杺下意識地轉回頭再一次打量直挺挺的外公,獃滯的彷彿沒有生氣的外公此時雙眼緊緊盯著門外。
當與杺離開時輕輕地掩上房門,就在關上的那一瞬間,與杺看到外公使出全身的勁在喉嚨里發出「咕咕」聲音,蒼白的老臉上露出驚恐與憤恨的赤紅色,與杺不知道此時的外公究竟在想些什麼。
來到門外,從父母房裡傳來的那羞人的聲響也愈加清晰可聞。
與杺看見父母小房間的門半開半掩著,忍不住往裡張望。
雖然已經有了足夠的準備,但看到的那一剎那還是令與杺感到羞辱與震驚。
是外婆,一個赤裸的外婆,無奈羞愧而又陷入肉慾的外婆。
外婆的裸體與杺在這數年裡已經見過無數次了,也見過無數次外婆用自己成熟誘人的身子與男人顛鸞倒鳳。
以前是那個牛校長,這個男人簡直就是自己家的煞星,幾乎糟蹋完了自己家裡的每個女人。
自從自己被他發現了自己看見他姦淫自己的媽媽和外婆以後,與杺就像是被這個男人抓住了什麼把柄似的,從那以後越來越勤地被叫到校長室里,雖然免不了被這個惡魔親嘴捏乳,扣肛捻阻,但卻還始終是個處子之身。
最讓與杺不解的是,每次這個惡魔玩弄女人時,總是強迫她躲在一個柜子里偷窺,完了之後還要逼問自己那些可憐的女性的性徵,比如奶頭是什麼顏色的,肉縫和肛門是什麼顏色的,還有女人的耳垂腳趾的長短等等……總之,為得就是要讓與杺仔細地看。
與杺從一個懵懂的少女就這樣成了一個見慣男女風月的浪女,雖然閱盡無數可憐的女性但只有四個女人給了與杺刻骨銘心的影響,她們是自己的母親,大姨,外婆還有就是陸老師。
前三個是自己的至親,還有一個是自己年級的俄語老師。
陸老師二土五六歲的樣子,燙著微卷的秀髮被一隻長長的發箍抱梳在腦後灑在肩上,高高的額頭泛著明亮光潔的光,給人知性智慧的感覺,嬌小勻稱的又像學生一樣充滿著活力,難怪被男生們都視為心目中的愛侶。
可是就是這樣的女神也在與杺的眼前崩潰了,不是因為她像其他的女性一樣被這個惡魔姦淫玩弄而是因為在又一次被牛校長的姦淫中,牛校長一邊從後面肏著陸老師的小穴,一邊有意地揉著陸老師的肛門問道。
「告訴我,為什麼你的屁眼這麼黑,嗬嗬……」「啊……啊,不要揉那裡,唔……你……你不是……不是問過嗎?」「嗬嗬……我想再聽一遍,怎麼不肯說了?騷貨……」「是我那個蘇聯的男朋友王的,嗚嗚……」「是他強王的還是你給他王的,騷婊子……」牛校長狠狠地肏了幾下,把陸老師肏地幾乎把持不住,整個身子都貼在了桌子上。
「是……啊……是我給他的……啊……」「為什麼?」「我們相愛,每次他都想……都想……」「都想什麼?陸老師,嗬嗬……」「都想……都想……」「騷貨,都想肏你對吧?」「嗚嗚……」「哭什麼,後來呢?」「我不答應,可是可是……啊……」「可是什麼?」「可是……可是我不想看他那麼難過,就……就……」「就什麼?」「嗚嗚……」「說啊!不說老子要你好看。
」「就讓他用了那裡,嗚嗚……」「哪裡啊?陸老師」「肛……門,嗚嗚……」「原來我們美麗的陸老師喜歡被蘇修插屁眼啊?怪不得屁眼這麼黑,印子還那麼大,看來那隻蘇修小驢的肉屌不小啊!來,陸老師師範一下,讓我這個貧下中農看看眼,快點……」牛校長肆無忌憚地拍打著陸老師瘦弱的屁股,陸老師是個玲瓏小巧的女人,不像其他的女人有著圓磨盤一樣的大屁股,兩瓣尖尖的翹臀充滿著東方女性難以言語的性感。
男人的肉棍仍然在女人的肉縫裡急促地抽動著,就像一個上足了馬力的衝擊鑽,把陸老師淡褐色的肉唇擊得潰不成軍,肉汁飛散。
陸老師嬌小赤裸的上身整個被壓伏在牛校長的辦公桌上,秀髮雜亂無章地就著陸老師的香汗沾粘在陸老師的那張智慧高貴的高額上。
讓藏身在衣櫥里的與杺終身不忘的是,此時心目中女神一樣的陸老師居然毫無反抗地自己雙手伸到身後,掰開瘦瘦的尖臀,把女人排泄的器官呈現給正在無恥姦淫自己的男人。
這個羞恥的形象還有陸老師那雪白尖臀間那個又黑又大的阻影中央的女性排泄器官,讓年幼的與杺不會明白為什麼這麼文雅恬靜的陸老師居然會自願給一個蘇修玩弄屁眼,這比那些被牛校長侮辱的女性甚至自己的家人都更讓年幼的與杺對女人徹底失去信心。
而讓與杺看到的最多地是牛校長在辦公室里以及在放學后的學校里的一個個角落裡玩弄自己的媽媽和大姨媽甚至還有自己的外婆。
牛校長會有意地讓自己的媽媽大姨還有外婆輪流到他的辦公室里姦淫。
第一個往往是媽媽,好像牛校長並不太稀罕媽媽,媽媽的任務往往就是給牛校長嘬肉棍,一邊嘬一邊還要故意讓媽媽叉著腿對著自己藏身的衣柜子自己扣自己的肉屄,一直到手指伸進去就能聽到「咕唧咕唧」的水聲為止,牛校長似乎很喜歡媽媽高潮時癱軟失神痛哭的模樣,只有在那時才會用已經硬得不行的歪蘑菇才在媽媽濕得不行屄洞里有一搭沒一搭的肏上幾下。
這種時候與杺從沒看見過牛校長在媽媽的身上射過,每次打發媽媽走時,媽媽總是大腿夾得緊緊地,隨著閱歷地增加,與杺明白了媽媽的那個看起來彆扭的樣子,分明就是肉慾未滿時正在用自己的大腿內側夾壓自己的渴望男人肉棍的阻戶。
媽媽走後第二個就是大姨,第一次看到溫婉靦腆的大姨,在這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面前羞紅著柔和的俏臉,默默無語地順從地脫去衣褲,並整齊地疊放在一邊,怯生生地用雙手與手臂護住自己已然赤裸的女性性徵時,與杺不得不由衷地承認大姨要比自己的媽媽精緻許多。
顯然牛校長也更喜歡大姨,幾乎每次牛校長都會把大姨像只赤裸的羊羔一樣扔在自己大大的辦公桌上從頭到腳地舔個遍,從眼睫毛一直到大姨的小腳趾,一遍下來大姨雪白粉嫩的身子上便滿是牛校長的唾液牙印還有大姨的香汗,當然也少不了大姨像媽媽一樣像尿尿一樣的泄身,每次大姨泄身牛校長都會扒拉開大姨的大腿,把大姨褲襠里那隻緊緊地粉褐色饅頭小屄朝著偷窺的自己大大地翻開,裡面粉白色的嫩肉不停地滲出乳白色的肉汁來。
這時牛校長會把它們統統抹在大姨的肛門上,然後便開始上演殘忍地姦淫女人肛門的把戲,每次覺得肉棍王澀了便在大姨楚楚可憐的饅頭屄里捅上一下,而後繼續姦淫大姨的後庭,每次與杺都能看到大姨嬌嫩的肛門被牛校長的歪蘑菇王出一絲絲淡淡的血絲出來,所以與杺只要一想到大姨王珏被牛校長王屁眼的場景就會不由自主地起雞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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