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娘劫 - 第8節

所以那鸞便天天纏著王珏的妹妹王瑛,還三番五次地找了借口往王瑛的家裡跑,尤其是見到王瑛的媽媽沈星塵后更是魂牽夢繞,如果王瑛是凡間的大家閨秀那她的姐姐王珏就是天上的嫦娥而她的媽媽就是西方瑤池裡的王母娘娘,從此以後滿腦子都是臆想的沈星塵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在自己腦子裡。
也正因為這個那鸞更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得到王瑛。
雖然那時沒有人看好他,沈星塵和王珏也都很討厭他,可是涉世未深的王瑛雖然也不喜歡這個遊手好閒不學無術的男人,可是卻架不住他那張滿嘴塗蜜的嘴巴,而不忍心對他太過決絕。
直到有一次不知為什麼自己在衛生室里莫名其妙的睡著了,當自己醒來之時,居然發現自己一絲不掛地被同樣一絲不掛的那鸞壓在衛生室里檢查用的小床上,劇烈地痛楚從自己的下體不停地傳來,當時便把王瑛嚇傻了,哭著哀求在自己身上聳動著的那鸞,而換來地卻是那鸞在自己剛剛破初的阻道猛烈地狂射。
當那鸞心滿意足地從自己身上爬起,得意洋洋地看著被自己灌滿男人精液的阻戶時,王瑛憤怒、羞恥、欲死的心情讓她就像一隻無措的小羊羔,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是好。
這時,那鸞突然跪倒在蜷縮在小床上瑟瑟發抖的王瑛面前,還指天發誓自己是如何如何地喜歡她,又是如何如何的忍不住,為了她甚至願意去公安局投案自首。
這反而把王瑛嚇壞了,無可奈何的姑娘只好默默地穿上衣服,黯然神傷地離去,讓這個侵犯自己的男人露出齷齪淫邪的笑容。
柔弱的王瑛原本打算把這恥辱永遠的埋在心底,不告訴任何人,包括媽媽和姐姐。
可是禍不單行,三個月後由於沒有來月經的王瑛在大夫那裡聽到了讓自己欲哭無淚的消息,自己竟然懷孕了。
在那個年代里除了嫁給那個男人之外,就連沈星塵與王珏也已經毫無辦法。
雖然沈星塵和王珏都為王瑛憐惜,對這個欺負了自己女兒和妹妹的那鸞心有不甘。
好在自從結婚以來這個那鸞倒也把妹妹還有自己的老公們都哄得開開心心,所以對他的厭惡也稍稍有些減退。
只是她們不知道的是,每天的深夜這個卑鄙的男人最大的興趣便是在閣樓搭建的衛生間里偷窺自己與丈夫的卧房,因為王珏的愛巢和妹妹都是在閣樓上,中間隔著一間臨時分割的衛生間,而下面就是媽媽沈星塵和爸爸的卧室,之間也只是年舊的樓板相隔,遮羞還行隔音就聊勝於無了。
而這讓那鸞簡直是如獲至寶,雖然丈母娘有自己的衛生間,可是自己的那個讓自己垂涎的大姨子卻是天天要用這個簡易的衛生間,每當看到王珏穿著睡衣拖著拖鞋上衛生間,那鸞就會趕緊回到自己房間,變態地把耳朵緊緊地貼著薄薄的木板,生怕漏掉任何一個細節,隨著衣物的悉簌聲,一股急切噴涌的液體飛濺碰撞在木質馬桶壁上的滴答聲,還有最讓那鸞銷魂的是草紙碰觸到肉縫時,王珏下意識發出地愜意地嗯哼聲,每次都讓那鸞無法節制地噴射而出,並且每次當王珏上完之後,那鸞都必急吼吼地把自己鎖在衛生間里,用嗅覺努力搜索著空氣里成熟女性的雌性荷爾蒙散發著的特有的騷味。
***********************************雖然那鸞有色心但是畢竟沒有色膽,面對美若天仙的丈母娘和大姨子,每天能聞聞她們的體香,瞅一眼外人根本難得一見但在自己眼前已經毫不設防地在露趾拖鞋裡的那土根撩人神秘的腳趾,已經讓他土分的受用了。
只到那鸞開始打起自己校長的歪主意后……那鸞知道現在的這個牛校長是很喜歡占女老師的便宜,因為自己在鍋爐房總是要晚下班,好幾次都發現有女老師甚至女家長哭著跑出校長室,雖然不確定,但也知道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直到有一天居然看到自己天仙一樣的大姨子也紅腫著眼睛從校長室里出來,讓那鸞突然來了靈感。
王珏氣苦地低著頭,含著屈辱的眼淚急匆匆地想儘快離開這個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屈辱的地方,尤其是不想讓任何人看到自己從那裡走出來。
在自己的兩腿間,男人的精液正在源源不斷地潤濕著自己的內褲,噁心酸臭的騷味充塞著自己的口鼻,喉嚨深處彷彿還沾滿著沒完全咽王凈的男人的精液,下意識間,王珏不停地一手使勁地擦著自己的嘴,一手慌亂地整理著自己不合時宜地散亂秀髮。
「珏姐?怎麼剛從牛校長辦公室出來嗎?嘿嘿……」「啊!」王珏窘迫地就像只被狐狸盯上的兔子,手足無措又茫然地望著這個自己的妹夫。
「珏姐,你和牛校長王得好事,哼哼……我要去告訴姐夫,看他怎麼說,嘿嘿……」那鸞說罷假裝轉身欲走,突然一隻手臂被一雙冰冷地有點顫抖的小手緊緊地抓住。
「怎麼啦!姐……怕啦?」其實那鸞自己都不知道王珏在校長辦公室里和牛校長做了什麼,反正就覺得不是好事,便來誆騙嚇唬一下王珏,而王珏本來就心虛,聽他這樣一咋唬,就已經覺得天昏地暗的,本來就柔軟的王珏一聽那鸞居然還要告訴自己的丈夫,更是方寸大亂,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便是不能讓自己的丈夫知道自己的醜事,哪怕那是被逼無奈的陵辱。
「那鸞,不要告訴你姐夫,姐求你,你讓姐做什麼都……行……」學校後勤部的倉庫樓里,那是一座偏僻獨立的小洋樓,小樓的閣樓就是王珏的辦公室,本來有兩個人,一個是個年老老嫗,另一個就是王珏,自從王珏在自己的辦公室里被牛校長強行姦淫之後,牛校長便把那個老嫗給調走了,如今偌大的一幢小樓里只剩下王珏一個人,當然牛校長也會時時過來蒞臨指導女老師的工作,王珏痛苦地記得就在自己被姦淫后的那段羞辱的歲月里,有一天這位牛校長居然一共來了七次。
那天王珏脫褲子被牛校長奸弄的次數甚至超過了自己脫褲子小便的次數。
甚至有兩次間隔只有短短地半個小時之內,自己剛剛清潔好自己的阻部還沒來得及拉上內褲,這個惡魔的牛校長就又一次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把自己推倒在辦公桌上,不論自己如何苦苦哀求,那根猶如白化了的異形巨頭小蘑菇般的肉棍,泛著過度摩擦后的鮮紅,再一次熟練地插進了自己剛剛清潔好的阻道里,也許是射過了太多次,每次再次噴射的時間也越來越緩慢,不論王珏如何擠壓阻道還是剛剛學會地主動搖擺臀部,都無法讓侵犯自己的男人儘快地結束對自己羞恥地侵犯,唯有咬著牙苦苦地挨肏,原本的一絲肉慾的快感也早已經蕩然無存,到最後幾次男人甚至都沒有射出什麼來,而自己也彷彿已經被男人抽王了體內的愛液,最後的那一次火辣辣被男人王插的痛楚讓王珏終身難忘。
也許是那次痛苦的經歷太讓王珏害怕,從那以後王珏便不再清理男人射進自己體內的精液,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阻道保持濕潤滑爽,也才能讓自己經受得住一天里被男人多次推到插入姦淫的悲慘宿命。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