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裙子的時候,她忽然背過身去。
可我還是看到了! 那條鏈子,捆在她的腰上,兩端連著她腳腕上的圓形鐵箍。
她把腰上的細繩解開,“嘩啦”一下放下腳鐐,慢慢走到我的面前,跪下,掀起我的戰袍。
我不能呼吸。
... 我盤腿坐下,摟著凝脂的肩,手指帶著凝脂嘴角露出的我的東西,伸進凝脂嘴裡。
“你什麼時候做的鐵箍?” “你走之後。
” “怎麼是死的?” “就是死的啊!” “那你怎麼嫁人啊?” “就這麼嫁啊!” “人家不會休了你啊?” “就是要他休了,好等你啊” “我要是立不到軍功,或者戰死了...” 我的嘴被她又堵上了。
(五) “一個問題,你的腳鐐不是制式的。
” “還太重,太粗糙,不適合行軍。
” “怎麼可以輕鬆的打開?” “恪主...凝兒喜歡重鐐。
” “那我帶來的箭奴鐐呢?” “再戴上一個嘍...” “那樣不好看,而且走不動路,怎麼行軍?” “你不是卒長了嘛,你的箭奴不用走路的啊!” “誰說的,我喜歡箭奴走路!” “以後別叫恪主,叫主人!我不喜歡叫恪主。
還有,我也不喜歡叫什麼奴,就還是叫凝兒。
” “是,主人!” 我只得用帶來的上鐐工具在這個鐵箍上刻字了。
主名在前,奴名在後。
“恪凝”兩個字怎麼這麼多筆畫!以前我的卒長叫什麼陳乙,箭奴叫什麼玉! 反正我有三天假,全部用來刻字打磨吧。
“你們把奴具都留下,自己出去逍遙去吧!” 我又看了看亭長。
“亭長大人,本卒這三天就在凝脂房中歇息了。
又叨擾的地方,還請海涵。
” 什麼海涵,大秦一切以軍事為先,不然,我怎麼能把待嫁的凝脂收為箭奴? “是,本亭一定滿足蒙卒長的一切要求。
”(六) 隨後的三天,我一直在打磨腳鐐。
這個凝脂,搞的這個名堂,害的我連出去應酬的時間都沒了。
不過也好,我當兵才三個月,真的沒什麼積蓄。
買奴具就用去了大半賞金。
每次打磨,我都小心翼翼的在凝兒的腳踝和鐵箍間慢慢移動矬子,然後讓凝兒走幾步,試試磨不磨。
以前她一直系在腰上,還沒感覺,現在放下來,凝兒才發現原來鐵箍這麼難受的。
我一直取笑她這些天怎麼過的。
“不出門了唄。
” “突然變成大家閨秀了?” “爸爸還以為我長大了,天天誇我。
” “鐵鏈出聲怎麼辦?” “就幾次出來見媒婆,我都貼肉捆緊了的。
” “什麼,你還見媒婆?想嫁誰啊?” “不是的,主人。
” 凝兒又堵住我的嘴了。
... “喜歡這個手鐐嗎?” “不喜歡。
” “為什麼?” “鏈子太長了。
拖地。
” “沒辦法,箭奴要幫助主人背弓箭,做箭,做飯,洗衣,所以,鐐鏈不能太短。
” “其實是你個子還小,以後長高了,鏈子最多到你腳腕上,不長的了。
再說,可以掛脖子上啊。
” “那樣不好看的。
” “你才十五歲吧,好象還沒過生日呢!” “這個頸鐐和手鐐一樣舒服,主人花了不少錢吧?” “那當然,我怎麼會讓凝兒難受呢?來,站起來,讓主人牽著走幾步。
” 我拉著凝兒在閨房繞著。
忽然,我打開了閨房的門。
“走,出去!” “主人,不行!凝兒沒穿啊!” “哦?沒穿就不能出去嗎?” “不是,是凝兒家裡都認識,羞。
” “那出去就可以不穿嗎?” “...” “好了,穿上箭奴裙裳吧。
自己穿哦。
” 其實箭奴裙裳很好穿。
一件裙,直接系在腰上,裳就用搭扣系在胸前,搭扣的兩條帶子是從後背跨過雙肩到前面胸前的,這樣肩就不得不露出來,夏天無所謂。
我準備了兩件披肩,好遮遮雙肩。
還有兩件大斗篷,一厚一薄,秋冬用的。
我特意多買了一套裙裳,給凝兒換洗的。
我可不是真的養箭奴。
當凝兒穿戴好以後,我才發現,原來這樣更美的。
腳鐐的鏈子的裙下半遮半露,手鐐低垂在裙前,頸鐐的一堆鏈子捧在凝兒的手裡,太多,露出少許直直的掛在那裡,我走過去,輕輕的抱住凝兒的肩,深深的吸著凝兒的氣息。
凝兒的手鬆開了,一堆鏈子砸在我的腳上。
凝兒似乎要跪下,我緊緊抱住,不讓她屈膝。
(七) 早晨的太陽還沒有升起來。
凝兒已經為我準備出發的行頭了。
饢餅裝了一袋子,還有水。
其實大秦到處都有水源。
蜀山的樹木幾茂密,水清且涓涓。
亭長一家人也起早送行了。
凝脂的幾個妹妹還饒有興趣的玩弄著凝兒的鐐鏈。
亭長夫人倒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囑咐著什麼。
我和亭長說著官話,無非告訴他可以免多少軍糧,免他公子幾年兵役之類的——如果我馬上升營官,還可以加免。
當然,這傢伙的公子也借了我的光,如果參軍的話可以直接當弓兵,或者其他兵種的伍長。
最後,我命令凝兒把馬牽過來,把頸鐐一端扣在馬鐙上。
我飛身上馬,雙腿輕輕一夾馬的肚子,同時手裡的韁繩輕輕往後一帶,那馬就緩步踱出亭長的院子。
背後是嘩啦嘩啦的腳鐐聲和女人的哭泣聲。
我知道,凝兒沒哭。
她可能在偷笑。
三天的打磨,鐵箍已經光滑無比,連接鐐鏈的地方也被我打磨的靈活極了,所以凝兒並不感覺磨腳脖子。
可能走的還不夠長吧。
我原來的卒長,其中一個箭奴,腳脖子總是破皮流血。
他不喜歡她,好象是他仇人家的小姐,活該被他挑來了。
已經走出村子了。
我勒韁回頭看著凝兒,她也看著我,“主人,我走的太慢嗎?” “是的,我要懲罰你!” 我跳下馬,走到凝兒面前,單膝著地,撩起她的裙子。
畢竟是光腳戴著腳鐐,腳上全是灰土,看不清腳脖子怎麼樣。
反正已經出村了。
不用計較我手下的態度,何必一本正經的押解箭奴呢? 取下凝兒背著的弓,我一把抱起凝兒,把她扛在肩上,走到馬背前,用手分開凝兒的雙腿,一下放到馬背上。
腳鐐鏈子分開兩邊搭在了馬肩上。
我買的箭奴裙比較大,凝兒的雙腿只露出了膝蓋以下。
頸鐐還是連著馬鐙。
我又將手鐐鏈子繞過馬頭,扣在馬胸前的鈴鐺上。
然後一個飛身,剛好坐在凝兒身後,背好弓,摟住凝脂,一抖韁繩,雙腿一夾,走! 背後一片叫好聲。
(八) 他們故意和我拉開一段距離。
感覺到後面沒有馬蹄聲了,我勒勒韁繩,馬兒聽話的放慢腳步。
“凝兒,準備接受懲罰!” “是,主人。
” 我掀起我的戰袍,褪下套褲,然後按住凝兒的後背,從她身下抽出她的裙擺。
凝兒欠起身,雙手抱住馬脖子,臉貼在馬鬃毛一側,眼睛微微閉上。
此時,頸鐐的聲音已經隨馬的減速而變成悠揚的叮噹聲,和著馬鈴的聲音,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