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者和她的牲畜們(nph) - (視奸n)成為勇者吧,少女!(下)

有了磚石的抵禦,屋內並不算多麼寒冷,可在她掀起米色睡裙的那刻,大腿內側還是像被什麼充滿涼意的東西掠過,那並不是帶著惡意的卻也絲毫不帶著善意。
像獵人捕獵時無意擦過的利箭,明明連尾端的箭羽都沒有觸碰,她依舊感到一絲絲疼痛。
薇薇安突然懷念起剛剛在窗口的那隻醜陋的狼面獸,即便是一隻幾乎無腦的傢伙,也會在異性發情的時候表現出些許尊重,當然對於一隻野獸魔物的尊重也僅僅只是對發情氣味產生躁動。少女裸露的臀部陷在被單之中,她瞥了眼站在床前的神明,白皙帶著些許脂肪的腿微微張開,那雙溫和的水藍色瞳眸中究竟藏著怎樣的故事?
還是說根本舊沒有隱藏任何的故事,純粹就是平靜,無波瀾。
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呢?
殷紅色的穴肉被主人分開又自主地合攏再分開,本就黏膩的穴口開始拉扯出透明的絲線,人怎麼可能看到異性的淫態毫無反應呢?淺色的瞳仁並沒有躲避反倒是一刻也不落下地盯著她的下體,水潤的洞口一下一下的收縮著,酥麻的快感只是憑藉著他人的目光便一點一點從甬道扯出。
看著那雙不動聲色的眼睛,她的視線變得飄渺,雙眼眯起試圖看得更清楚些,只可惜是無用功,白皙的脖頸染上了重影,視線不斷往下也只能看見堆折在胸口處的褶皺。並不算多豐滿,卻能讓她清晰地意識到眼前是一具女人的身軀。
腰肢突然失力,她的胸口突然開始發悶。
是啊,對方是女人,女人為什麼要對女人產生慾望的躁動?
確實即便是普通村民的她也聽聞過那些家世顯赫、家底頗豐的女人有時候也會對面容姣好的女人產生好感,可那終歸是少數,即便法涅斯大人是,又憑什麼看上她這個稚嫩的鄉野村女?
“如果按你們的分類,我並不能完全算作女人。”法涅斯看出了她的自憐,可說出的話也並非是在安慰對方,似乎只是在糾正她對她的錯誤認知。
“什麼意思?”薇薇安努力將充斥性慾與自憐的大腦內尋出一縷理性思考這句話,在皺著眉頭思索了片刻,她下意識就朝神明大人腰下看去,可寬鬆的白色布料只是微微展露出兩條大腿的弧度和腿縫的溝壑,她怎麼也瞧不出什麼屬於男性的特徵。
對於少女的粗魯觀望,法涅斯只是垂視,“我可以是男人也可以是女人。”在瞧見對方從蜷曲的黑髮下抬起翠綠色的雙眼時,她補充道:“也可以什麼也不是。”
薇薇安看著她的眼睛,她不是多聰明的人,卻也不算笨拙,這樣一來她便能理解了為什麼對方的胸脯與下腹一點也不明顯。可這並沒有讓她感到興奮反而是更失落了。
這忽然又讓她意識到,這位擁有白色長發水藍色瞳眸的美人是神明。並不是對方用眼神參與了這場自慰便成為了與她相同的人,假如她沒被選中成為勇者,那麼她們怎麼也不會相遇。
手指施力,擰住小穴頂端的艷紅肉粒,呻吟像屋頂不斷從小洞中灌入的風,聽不出什麼實際性的東西,只是空泛地吟叫著。
她不滿地為自己送來一陣一陣的快感,眼角的濕潤不知是委屈的還是舒服的。
她總在妄想,妄想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在他人給了她希望之後還不知道感恩,只會得寸進尺。
她是個壞女孩。
晶瑩的水花從洞口噴出,這回沒有濺落在魔物的深色皮毛之中,而是被神明的裙擺吸收,只留下幾秒的深色痕迹又消失無蹤了。呼吸緩慢悠長地從唇角溢出,睫毛顫動了幾下,她轉而睜開眼皮坦蕩地看向神明。
無論她是怎麼樣的人,可對方不是依舊選中了她作為勇者嗎?
“你說的沒錯。”法涅斯不合時宜的認同沒讓薇薇安感到安慰卻讓她膽子大了些,她舉起濕漉漉的手指,一滴淫水還在指腹上晃蕩,“你讓我證明的都證明了,所以我什麼時候可以成為勇者?”
粘稠的水滴從指腹掉落,濺在神明的白皙的足面,順著光滑的弧面滑落。
“你不必成為勇者。”聽到這句話薇薇安的嘴角下垂,緊接著神明說道:“你就是勇者。”她俯頭在薇薇安的額頭上留下一吻,輕得像被一片雪花擦過,“這是神明給你的祝福。”
“睡吧,我的小勇者。”她抬起頭看向有些迷茫的薇薇安,“等睡醒了,你就知道了,我的小薇薇安。”
神明的神情還是那麼的淡漠,可此時的薇薇安卻真實地感受到一絲親昵,她走了,就好像這本身就是她的夢境,只是鼻尖還殘留著些許神明髮絲的氣息,並非是花香也不是什麼莊重的氣味,只是淡淡的、淺淺的,神明的氣息。
ps:嘿嘿,稍微提醒一下,女主後期很少這樣“純潔”的性愛了,她玩弄男人很惡劣的,除非那個男人是她的所有物,否則不會珍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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