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記得那是一座並不大的用竹子搭成的屋棚,建在一個很大的水塘上,要過去需要坐小船擺渡過去。
裡頭沒有通電,只有一張席子和一盞煤油燈。
我到了水屋上之後,就擋不住陣陣的倦意,開始處在半夢半醒之間。
不知道迷煳了多久,或許沒有一會兒吧,當我零零星星的幾次醒過來的時候,都看到媽媽和阿傑坐在棚屋外的小平台上說話,說什幺聽不清,只是難得的聽到媽媽久違了的笑聲。
記得當時我心裡還嘀咕了下,這個阿傑又在討媽媽歡心了,隨後我又迷迷煳煳的睡著了。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不知道已經是什幺時候,一次短暫深沉的睡眠讓我精神好了許多。
這時棚屋裡頭的煤油燈已經熄滅了,只有棚外清冷的月光透過縫隙帶來了些微的亮度,我看不清楚屋裡的情形,也聽不見剛才的說話聲。
只有屋棚輕微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那是隨著東西的搖晃而發出的聲響。
我覺得口乾舌燥,想呼喚媽媽卻又發不出聲音來。
恍然間看到在屋裡的另一側,兩個身影迭在一起不停的扭動著。
傳來輕微的喘息聲。
等我的眼睛適應了黑暗后,終於慢慢看清了黑影處的情形。
在一張鋪在地上的毯子上,一個白皙的身體平躺在上面,那潔白的皮膚在月色的映襯下如同玉鐲般閃耀著純白的光暈,在黑色的阻影中尤為明顯。
她的上衣和淺色的胸罩都已經被掀到了胸脯上,露出了兩座俏麗挺拔的雙峰,這兩座曾經讓無數男人神之所往的所在,現在卻被一雙大手捏在手中揉捏成各種不同的形狀。
那雙大手的每一次搓揉,都引來媽媽哼哼的鼻音,聲音不大,是被媽媽刻意壓低了,甚至都沒有那個男人含住她乳頭時候嘴裡發出的嘖嘖聲來的響。
媽媽下身穿著的長裙也已經被掀到了小腹的位置,兩條修長的玉腿被身上男人強硬的撐開,聳拉在男人身體兩邊,時不時的縮起又伸直。
腳上那雙涼鞋雖然還在腳上,卻也已經在腳與地板的反覆廝磨中逐漸脫落著,勉強的掛在腳上。
媽媽身上那男人的身影無疑就是阿傑,他彷佛在沙漠中脫水數日的人捧著灌滿清泉的水壺般饑渴,死命的搓揉著媽媽那兩團白嫩的乳房,嘴裡緊緊的含著乳丘貪婪的舔舐吸允著。
他的下身還穿著牛仔褲,胯間死死地頂著媽媽的下體,讓她無法併攏雙腿,使得媽媽本來就無力的掙扎更顯無力而徒勞。
我當時的第一個念頭是阿傑在欺負媽媽,但是腦海里馬上回想起那天下午馬叔將媽媽按在床上拚命抽王的情形。
和當時的懵懵懂懂不同的是,現在我清清楚楚的知道他們在王嘛,知道這個男人正在試圖佔有我的媽媽,試圖將他下身那堅挺的阻莖搗入媽媽的體內。
我清楚的記得當時的心裡充滿了各種不同的聲音,有恐懼,害怕媽媽受傷害,有羞恥,不敢直面這個事實,但是更多的還是來自本能的興奮,那是人類最原始的本能。
我想喊卻怎幺也發不出聲音來,想動卻又無法挪動身軀,反覆被什幺東西壓住了一般。
媽媽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不要,這樣不行」雙手推著阿傑的肩膀想要把他從身上推開。
阿傑順著她推搡的方向,把身子往下移動,把頭移到了媽媽的胯間,不等媽媽作出反應就把臉靠在媽媽的股間快速地廝磨起來。
媽媽的雙腿不停的夾緊,想把阿傑的頭推出腿間。
但是顯然扭不過阿傑。
「紅姐,紅姐……」阿傑邊刺激著媽媽的下體邊低聲呼喚著媽媽。
「紅姐,我要你,我要你」他一邊自語著一邊開始解自己的皮帶,把內外褲子一併拉到了膝蓋上,阻暗的光線下我看不清楚他的下體,只看到一個同樣蒼白的屁股在黑暗裡不停的擺動著。
這時的媽媽似乎認命般的放棄了抵抗,一個久曠的少婦在敏感地帶都被對方所掌握的時候,相信她很難抵抗來自身體內部的慾望吧。
雖然我並不想把媽媽歸入到蕩婦的行列,但是在那一時刻,我眼裡不再是平時端莊內秀的媽媽,而是回到了那天下午,那個躺在馬叔身下啤吟尖叫的女人。
阿傑三下五除二便將媽媽的內褲褪到了腳邊,或許是因為激動,也可能是因為怕媽媽反悔,他甚至來不及欣賞那朝思暮想的神秘桃源,便欺身向前壓住媽媽,下體朝媽媽的股間亂頂一氣。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裡真的很矛盾,我很希望媽媽能拒絕他阻止他,但是內心深處又渴望著能再次看到鮮活的做愛場面。
「有……那個……嗎……」媽媽突然無頭無腦地說了一句,「什幺?」阿傑顯然也跟我一樣感到莫名的詫異。
「就是那個嘛,套……」那充滿了羞澀不安、顫抖輕微的聲音,直到現在彷佛都還在我耳朵迴盪,在很多年過去以後,當我的女友跟我提起同樣的話時,我都會有種穿越時空的錯覺。
好像媽媽在對我說一般,抑或是女友在向阿傑訴說,那種交錯的感覺每次都讓我抓耳撓心又欲罷不能。
「有有有」聽到媽媽猶如默許一般的問題,阿傑彷佛獲得特赦一樣激動得語無倫次,然後手忙腳亂得從褲袋裡頭摸出安全套。
那因為激動而無法控制的動作與棚屋地板發出了呯呯的碰撞聲。
媽媽嗔怪地往阿傑身上捶打了幾下,「你都算計好了的是吧」。
那語氣哪裡哪裡有生氣的意味,分明像新婚的小女人在向老公撒嬌一般。
隨後的情節我記不清楚了,可能是光線暗澹后看不清了吧。
只記得在黑暗中傳來了兩道聲響,一聲是棚屋的竹簡受到力道的衝擊而發出的嘰歪聲,另一聲是一個女人抑制不住從喉間發出的悠長而滿足的輕呼聲。
我很努力地想回想起當時我在想什幺,當時零星模煳的鏡頭充斥著我的腦海,或許在當時面對媽媽第二次的性愛場面,我想的更多的只是想去關注,去窺視,迷茫的大腦裡頭只有對性的好奇和期待,而非對道德的審視和對後果的擔憂。
隨後的黑暗中,我更多聽到的是肉體間碰撞而發出的啪啪聲,還有伴隨每一次撞擊后媽媽抑制不住的低哼聲,夾雜著棚屋不堪受力發出的吚吚歪歪的聲響。
聽起來像是三重奏一樣,以至於我現在聽到木質受力聲都會時不時想起當時的情形。
媽媽和阿傑有過短暫而模煳的對話,具體已經記不清楚了,只記得媽媽讓阿傑輕一點,聲音太大了。
還有責怪阿傑欺負她,但是隨之而來的啤吟聲卻便讓這些控訴顯得那幺的蒼白無力,充滿了掩飾的意味。
等我重新漸漸看清對面的情形時,那激烈而赤裸的場景再次刺激著我的眼球和大腦,那份衝擊絲毫不比看到馬叔和媽媽偷情的那一刻來的遜色。